“噗嚓——!!!”一声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血肉骨筋被无可抗拒的巨力瞬间碾爆碾碎的闷声!如同千斤重锤裹挟着风暴狠狠凿穿了坚冰!沉重的枣木包铜刑棍裹挟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精准无误地砸落在成管事厚布裤子与脊背交汇的臀峰肉丘之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那块厚实饱胀的肥腻血肉砸得向下塌陷!如同滚烫的烙铁印在黄油上!厚实的布料发出一声短促破裂的呻吟,深褐色的棉布纤维瞬间迸裂!露出底下紫涨油亮的皮肉!
紧接着!
血光骤现!伴随着皮开肉绽、脂肪油膏挤压崩裂的细微“啵滋”声响!一股粘稠滚烫、冒着细微油烟的暗红色血液如同被强行挤压爆开的熟透浆果!猛地从那道深凹下去的紫黑色撕裂创口中激射喷涌而出!足足溅出三尺开外!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气如同掀开了地狱的大门,轰然席卷弥漫!喷溅的鲜血如同一朵瞬间绽开又凋零的诡异血莲,无数血珠在炽烈的灯焰映照下闪烁着妖异的红芒,泼洒在光洁冰冷、此刻却陡然增添无数刺目猩红斑点的青石板上!
“呃嗬——!!!”成管事那颗被死死摁在暗红春凳硬木边缘的胖大头颅猛地向上一甩!脖子扭成一个濒死的恐怖弧度!青紫肿胀的脸瞬间涨成紫黑色!被厚布堵死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个被强行打断、扭曲变形到不似人声的短促破音!如同被利刃割喉的公鸡!他的身体如同被投进滚油的热虾,在刑棍砸实的瞬间极其短暂地蜷曲抽紧!四肢被铜环束缚的肥硕躯体在长凳上猛烈地向上弹跳了一下!旋即如同被抽掉了最后一根骨头、所有神经都被瞬间切断的死鱼,彻底地、颓然地瘫软了下去!一股极其浓烈的骚臭味从他胯下猛地弥漫开来!
但这仅仅是开始!
行刑的府兵面色如同铸铁般冰冷!棍影没有丝毫停顿!如同暴雨倾盆!裹挟着令人胆寒的风雷呼啸!
“砰!”
“砰!”
“砰!”
密集如鼓点!沉重如擂石!
棍棍到肉!棍棍见血!没有丝毫间隔!每一次重击落下,都发出无比沉闷、令人心脏骤停的血肉爆裂声!每一棍都精准地击打在上一棍开辟出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将皮肉进一步撕裂、翻转!如同熟练的屠夫在反复捶打一块肥腻的五花肉!暗红色的血肉混着破碎的脂肪组织四溅横飞!粘稠的血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顺着春凳暗红发黑的木质边缘迅速流淌蔓延,汇入地面那片已然粘稠滑腻、范围不断扩大的血泊之中!空气中血腥味浓烈得仿佛化不开的实质血浆!混着失禁后的秽物恶臭,形成一种令人窒息欲呕的恐怖气味!
最初的几十棍,成管事的身体还会在重击下如濒死的鲤鱼般剧烈痉挛抽搐,被堵住后喉咙里爆发出连绵不断的、尖锐扭曲如同鬼泣般的闷哼嘶鸣!那嘶鸣声因气管被堵而异常沉闷,带着大量唾液和血沫从口鼻缝隙间呛咳出来,发出“咕噜噜”的恐怖异响。然而随着刑棍如雨点般持续不断地疯狂落下,那嘶鸣与闷哼便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残烟,迅速微弱下去!只剩下喉咙深处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如同破风箱被反复挤压拉动的“嗬……嗬……”倒气声。那肥硕的躯体渐渐失去了所有挣扎抽搐的本能反应,如同一具被剥了皮的、毫无生气的死猪肉块,软趴趴地伏卧在布满油腻血肉的凳面上,随着每一记重棍砸下而极其轻微地、如同泄了气的猪尿泡般弹跳一下,再无更多反应。唯一证明他尚存一息的,只有那遍布紫黑色巨大隆起鞭痕、血肉模糊如修罗场般的后背伤口中,依旧在不间断地、汩汩涌出的暗红色粘稠血液,以及那微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倒气声。
庭院的空气彻底凝固冻结了。唯有棍棒着肉的低沉闷响、骨头不堪重负发出的细微碎裂声、还有血液潺潺流淌的粘稠低语声,交织成一首死亡的挽歌,在这金碧辉煌的灯光坟茔中吟唱回旋。阶下所有跪伏的管事库头们,早已抖作一团,面无人色,冷汗浸透重衣!不少人再也压制不住巨大的恐惧,裤裆湿了一片,骚臭味悄然弥散。他们死死闭紧双眼,捂紧耳朵,身体抖如筛糠,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冰冷的石地!莫北辰小脸煞白如纸,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大步,喉咙剧烈滚动着,强忍着剧烈的反胃!莫云从早已偏过头去,一只手死死按在胸口,身体微微发抖。莫叔白握在刀柄上的指关节捏得惨白,眼中冰寒更甚,似觉得这顿打才勉强触及了点皮毛!莫时雨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柔软的肉里!她紧咬着下唇,一丝鲜红的血线悄然渗出,脸上冰霜般的面具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纹,显露出内里隐忍的巨大冲击!
血腥气如同有生命的巨蟒,盘踞在每个人的喉咙口,紧紧勒住,几欲窒息。成管事已然如同一块被血彻底染透浸泡的破布。
“嗒……”
一声极其轻微、却仿佛巨石落水般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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