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婉滢身边,除了个无脑保镖,也没谁了嘛。
韩伟想,要再次睡到他想睡的女人,并非登天万难。
眼前的赵婉滢,除了“不认识”他,看上去,倒比“江琳”还纤弱几分。
他韩伟如今,也不是很差的男人,又是单身。
一颗想要再次占有她的心,怎么也按捺不下去了。
大约一周左右,韩伟和六子混熟了。
赵婉滢全天上课,足不出校。
只要不在家里,他必须保证婉滢所有的安全。
她住在培训机构的时候,六子会住在附近宾馆,随叫随到。
如果她回家,晚上只要把她交给她老公,六子的工作就完成了。
没有人约束一个彪形大汉的活动。他回来再晚,两个阿姨也会随时为他开门。
为了麻痹六子,韩伟将自己的车借给六子开。忍痛割爱。
通常,他坐在副驾,开了导航,让六子带他去宝山锦隆基地一带,或浦东世纪公园附近。
因为到了晚上,这里人迹稀少。
六子开始炫他的车技,超速、漂移,让韩伟肉跳心惊。
妈的亡命徒,早晚车祸死。他心疼他的车,心里暗骂。
这个看上去不怎么聪明的男人,飙车时让人如坠深渊。
开出去几十公里,停下时,韩伟差点吐了。
不过回报就是,六子开始和他称兄道弟。
“哥,你这车性能还可以!得劲儿!”
韩伟苦笑:“我从不这样对待自己的车。你们这种……北方大汉,飙车的意义是什么呢?”
六子一改冷酷人设脸谱,唾沫横飞:“快感!男人嘛,飙的就是那种死亡边缘行走的快感,就像……”
“就像钓女人。”韩伟自以为幽默地接道。
“哥,钓女人有什么技巧吗,给兄弟传授一下,我都快三十了,女人头发丝没碰过!”
果然大老粗。还是不够有本事吧,不然就算没女朋友,玩几个娘们总是可以的。
尤其他们这种,给所谓“老大”当打手的,跟狗一样,没几个正派的,玩的女人也都没档次。
韩伟不无鄙夷地腹诽着。
关于“钓女人”的话题,他不能多说了,他很警觉。
而是迅速改口,“我从不玩女人,如果喜欢哪个女孩,我会认真去追求她。”
六子满眼疑惑不解。“你们有钱人,还不是想找啥样的就有啥样的。”
韩伟:“女朋友有一个就够了。”
六子冲他竖起大拇指。
回去时,六子边开车边随着摇滚乐左右扭动身体,把车也开得神龙摆尾。
韩伟不停暗示他:“好车要开稳点,要像对待老朋友那样对它,安全第一……”
又问,“你平时为你家赵小姐开车也这样吗?”
六子:“那不能。我小表姑(婉滢)脑子怕晃动,得慢得不能再慢。”
韩伟:“你能慢下来?你小表姑多大年纪?有男朋友吗?”
六子:“保密。”
韩伟:“我们是哥们,还保什么密?”
六子:“职业素养。”
韩伟:“我最佩服你这样的汉子,爷们!今晚请你喝酒。”
他印象中,北方男人,如果在夏天,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腆着油光发亮的肚子,三五成群。
在露天小吃摊,围桌而坐。上几盘烤串、羊腰子,毛豆、花生,啤酒。
一喝就是几个小时。时而大声神侃,高谈阔论,一群穷逼膀爷,舍我其谁的架势。
他猜六子也好这口。
果然,六子犹豫。低头发微信跟主家请示。
然后,他冲韩伟做了个“耶”的搞怪表情,“OK了。”
韩伟内心冷冷一笑,这种无厘头、浅薄愚蠢、没涵养的“款式”!
他忍着自己的嫌弃,陪六子去一家中等餐馆吃了顿饭。
他自己滴酒不沾,却一直劝六子喝酒。
待酒足饭饱,六子已然有点醉醺醺飘飘然。
连着打了几个饱嗝,一口浓重的酒气喷到韩伟脸上,令人作呕。
哼,北方酒鬼!
看着摇摇晃晃的六子,韩伟趁机问他,“你家小表姑今晚回去?还是住机构宿舍?”
酒后果然失言。六子说,“婉滢今晚不走……住这里。”
喝了点马尿,辈分也乱了,不叫“小表姑”了。
韩伟:“你睡哪?我送你?”
六子:“让我……在你车里……睡会吧,我还在……等婉滢的电话呢。”
日历上已经接近春节。
杨辰煜接连签订了几笔跨国合同,初战告捷,意气风发。
他与外商谈生意从不用带翻译,都是自己直接与对方交谈,这为他赢得了更多好感和商机。
年前,各单位都忙得不可开交的阶段,他反而有种放松的愉悦。
要带着他的婉滢,在周边微旅游一番,很多地方她还没有去过。
然后考虑一起回家过春节。
考研集训营的课程,年前的基本快结课了。
排课表上,已经有开始回家的老师。
“瞌睡小姐”的出勤率最低,但学费充足,没人对财神爷表达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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