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推。
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玲珑秀美的锁骨,白嫩得泛着晨雪荧光般的肌肤。
细白纤柔的手指,小心又有劲地抓着他的睡衣的领子。
蜷曲的长睫毛覆盖着汪汪如水的眼眸……
弱小又坚韧,灵敏又温柔。
长这么可爱简直有谋害亲夫的嫌疑。
“咦?杨辰煜,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文明?你的土着人装备呢?”
她的腿放在椅子两边,脖子微微后仰,任他的吻雪片般温存落下。
“马上就不文明了!有点思想准备……”
“杨辰煜,你家的书桌为什么像老板桌…”
这什么时候,还这么碎嘴子。给封上。
……
她的头发长长了,海藻一样。
有了他,她也不怕长发过腰了。
发梢一下一下扫着宽大的书桌……
“杨辰煜,这么喜欢我是为什么?”
喘息的间隙都要说话,这熊孩子!
他腾出嘴喃喃回答:“你这么让我喜欢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是你呀。”
“因为你是我的你呀。”
……
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背后找东西,小动物似的/发出/哼哼唧唧。
他没注意她的手。
然后发现她抽出一只鹅绒靠背,奋力放到背后去。
“腰被硌疼了?”
“嗯嗯。”她像只懵懂的幼鹿,可怜兮兮连连点头。
“那我们还是回卧室。”
抱着她直接站起。
坏东西,很有经验了。
这。么。抱。着。走……
“我累了。”
“换//我。”
二十八岁的年纪也不是白长的,一鸣惊人。
早晨六点半。
赵婉滢被走廊投进的一缕晨光晃醒。
这个人。就会不关门!
读初中时,班里多是粗鲁的孩子,遇到进出班级不关门的。
会直接有人骂:“夹尾巴了吗?”
哈。他至于吗?
她的充满朝气的俊颜老公,已经西装革履在吃饭了。
他叉起一块牛排,就听见她在楼上连续打了四个响亮的喷嚏,土拨鼠似的。
听见她醒了,放下手中的早餐,快步上楼。
俯下身,将脖子伸过去。
“来,抱住我,拉你起来吃饭。”
“还没洗澡。”
“吃完再洗。”反正她有大把的时间。
和他不同。当老板的没什么周末概念。尤其这段时间。
“非要去公司吗?这么辛苦。”
“好挣钱养你呀!”他宠爱地一笑。
虽然即使不工作,俩人坐吃也不会山空。
但是男人不奋斗,等于给他戴了脚链。
“我那么好养,不用那么累的。”
什么人,前几天还担心他妈宝男、无为富二代。
卧室里的光线太暧昧,他说,“再不起来你会后悔的。”
是啊,人家是个正经人,一世英名被她毁了。
他伸手到她背后将她托起,“这么短时间,快把你养懒了。也好,胖成球比较让人放心。”
狠狠剜他一眼。
他清爽的气息真好闻。
想起夜里,就点点他高挺的鼻子“骂”道:
“穿成这样,谁知道你昨天衣冠禽兽的尊荣!”
温雅俊拔的青年面不改色纠正道:“你用词不当,多了两个字。须去掉’衣冠’。”
打开窗帘,初冬的阳光透过油绿的香樟树枝叶,斑驳地撒落在被子上。
日子是暖洋洋的。
“杨辰煜,你看,时光就像蝴蝶!”
他停顿住了。努力想象一种“时光就像蝴蝶”的感受。
飞来飞去吗?翅膀上的粉末会不会有细菌……
杨辰煜你个花里胡哨的大直男。
该像i一样深沉浪漫的时候变成猪头猪脑的小胖e。
泰戈尔说“爱就是充实了的生命,正如盛满了酒的酒杯。”
想到这里,她说:
“杨辰煜,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就像酒杯和酒的关系。”
和他在一起,她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快乐。
醇酒和酒杯。
互相依存,互相成就,互相喜欢,并给予对方生命的堡垒和芳香。
他想了想,“嗯,那你是杯子我是酒,从物理学角度讲,这比较合理。”
“……没治的理工男,这是说的什么跟什么嘛!”
马旋在微信里问赵婉滢,“最近没人找你吧?”
因为不习惯她现在的名字,很多时候不称呼,直接发信息。
现在赵婉滢只是承认认识她,以前的同桌还是上下铺。
但是再也回不到从前的亲密无间。
因为更多的相处细节,被她“格”掉了,遁隐于烟尘,再也寻觅不见。
“没有呀。”
她感觉奇怪,谁会找她呢?如果没记错,她大学期间,似乎也没记住几个校友的姓名。
她记忆力也很好,但是没心没肺,不用心,不去记。
经常因为忘记别人的名字,而采取笨拙的方法:“你的全名是哪几个字?”
假装因为对“字”本身感兴趣而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