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被吓到了,直接躲在小孩身后。
炭治郎耿直大喊:
“你的脸很白皙干净,我觉得很好。”
嘴平伊之助一听,又不爽了。
“喂,你这宽额头混蛋,我杀了你哦!”
“不要闹了!”
“什么叫闹,我要让你再来一发头槌!”
“不行,我不用。”
“快来!”
“哒咩!”
炭治郎丑拒,生硬转移话题道:
“看你的刀也是日轮刀,你是鬼杀队成员吧,成员之间不允许相互战斗,我叫灶门炭治郎,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是嘴平伊之助,给我记好了,宽额头。”
“怎么写。”
“写,写,我不会写,名字记在兜布里面...”
突然。
一只猪(伊之助)愣住了,白眼一翻,挨一发头槌的后劲总算上来,华丽的晕了过去。
我妻善逸还以为死掉了呢,躲在小孩身后,大喊大叫。
“他死了吗,是死了吧!!!”
“啊啊啊,炭治郎,他是不是死掉了。”
炭治郎摸了下毫发无损的额头,冷静得出结果。
“放心吧,他没死,只是脑震荡。”
全力一击的头槌。
硬!
...
四月走上前检查。
炭治郎在一旁看着。
我妻善逸和孩子们凑近观看。
稍微诊断之后,她开口了。
“休息五分钟他就会醒来。”
我妻善逸一听,惊呆了,双手拍着脸,发出爆鸣。
“什么,才五分钟就能醒!”
这人是野兽吗,怎么可能五分钟就能醒来。
五分钟后。
嘴平伊之助醒了!
还很活泼,根本不像是刚脑震荡过一样。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
他开始奔跑,然后就看见炭治郎在埋葬死者。
“喂,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埋葬死者了,宅邸内还有很多被杀死的人,要让他们入土为安,伊之助,你也来帮忙吧。”
炭治郎理所应当的说着。
嘴平伊之助自小就在野外生活,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大喊道:
“生物的尸体埋起来有什么意思,别管那种事情了,和我决斗!”
炭治郎眼神露出一丝怜悯。
“我知道了,你是因为脑震荡还没好,所以才不帮忙的吧。”
“你先去休息吧,是我太高估了你的疼痛忍受极限,毕竟埋葬死者这件事做起来还是很复杂的。”
“伤没好,就别掺和了,万一旧伤复发,又要让四月小姐治疗。”
开始了。
鸡同鸭讲!
两人脱离了频道。
伊之助看到那怜悯的眼神,听着炭治郎的话,直接怒了。
“宽额头,你是在小瞧我吗,可恶,可恶!!!”
“就用埋葬死者来一决胜负吧,我绝对会比你埋葬的多!!!”
他冲进府邸,斗志昂扬。
——激坤法!
成功!
...
四月并未参与下方的吵闹,她的性子本来就很冷,不过内心很温柔,此时,她站在宅邸楼顶,看向远方。
不知不觉,暮色降临。
死者已经全部埋葬成功,炭治郎默默祈祷。
一只猪则是戴上了猪头套,用脑袋撞树。
他不明白。
为什么挨上一发头槌就脑震荡。
只能归咎于脑袋不够硬,所以要多练习。
这时,乌鸦出现。
——嘎嘎嘎
“炭治郎,我妻善逸,快下山,快下山。”
下山后。
临近分别,一路上都没说话的四月扔给“信小哥”一个香囊。
“你是稀血,带好香囊,以后不会有鬼找你。”
信看着香囊上的白底祥云图案,愣愣抬头。
“这个是什么?”
炭治郎代为回答。
“是紫藤花,鬼不愿意靠近的花,带着吧。”
信认真收下,带着弟弟妹妹向几人鞠躬道谢。
...
鎹鸦继续往前带走。
走了良久。
来到有紫藤花家纹的地方。
经过一番了解,原来是因为产屋敷家族曾经帮助过这家人,所以才会挂上紫藤花家纹。
这代表着所有鬼杀队成员需要帮助呢,尽管来找他们。
今夜。
三人受到良好招待。
先是沐浴,又吃大餐,还有医生进行检查。
与之相比。
云晴(四月)一直在看月色。
本体顶号了。
接下来,她要做一件事!
送富冈义勇吃刀子。
顺便,带上一封信,是蝴蝶香奈惠的信,让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得知蝴蝶香奈惠没死,以及,送去炭治郎一家人没死的消息。
分身·贰目前就在家族大本营,和炭治郎的家人闲聊,蝴蝶香奈乎谈着未来的梦想。
...
——云晴家族
夜色之下。
贰和蝴蝶香奈惠坐在庭院,一起看着夜空。
身为分身...她们都知道她们是云晴公主的意志投影!
云晴公主为什么不离开家族,是因为家族全靠她在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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