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被刘玄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所慑,一时语塞。
刘玄冷冽道:"狗宦官,你当本王掌中银枪不够锋利么?"
"玄菟王殿下,您...您这是要 ** 吗?"张让声音发颤,望着步步逼近的刘玄,眼中满是惊恐。
刘宏亦被这股气势所迫,踉跄后退:"御前侍卫何在!"
卢植高声疾呼:"殿下请三思!"
"就是你这阉人蛊惑圣听,扰乱朝纲,本王岂能容你?"刘玄全然不顾卢植劝阻,施展出凌厉杀招。
但见一道白虹贯空而过,骇人威势令张让与刘宏僵立当场。
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倏然而至,护在刘宏面前。
血光迸现,那道白虹已贯穿张让胸膛。
待风烟散尽,刘玄立于张让尸身前,手中长枪正中心脏。
满朝哗然——玄菟王竟在太和殿上,当着天子与文武百官之面,诛杀了中常侍张让!
"你...你..."张让指向刘玄,终是未能料到他真敢在朝堂行凶。他艰难转向刘宏:"圣...圣上...救..."话音未落,已然气绝。
刘玄收枪回身,审视挡在天子面前之人,眸光微动:"可是剑圣王越?"
"正是在下。恳请殿下悬崖勒马,勿做违逆之事。"王越抱拳告警。
刘玄淡漠地扫了刘宏一眼。虽怒火中烧,却未失却理智。弑君弑父之徒,在这世间注定难成气候。若真伤及刘宏,今后天下贤士必不肯来投,百姓亦难归心。
攻下水晶基地,若无将士操练,又有何意义?
眼下兵力薄弱,尚不足以横扫天下。
张让此人,除去杀鸡儆猴之效...
更重要的是,唯有他死,我方培养的小黄门方能上位。
"王越,替朕诛杀此逆贼!"
刘宏盯着张让的 ** ,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取其首级,朕封你为护国大将军!"
王越眼中精光乍现。他入宫担任御前侍卫,本就是为谋取功名。
此刻良机就在眼前,岂能错失?
"玄菟王,得罪了。"
王越拱手致意,旋即利剑出鞘,凌空劈斩。凌厉剑气撕破长空,可怖威压令人窒息。
刘玄神色凝重,再度施展无情冲锋,身形化作白色游龙疾冲而去。轰然巨响间,白龙击碎剑气,却也被迫显形,重新化为长枪。
电光火石间,王越已贴身逼近,寒芒直取咽喉。刘玄当即施展背水一战,身形凌空后翻,长枪顺势横扫。枪尖划出致命弧线,直袭王越咽喉。
王越仰身避过杀招,刘玄则借反冲之力稳稳落于殿前。
"剑神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刘玄朗声赞叹。王越虽武力卓绝,却不通马战。若无需战马,二人确在伯仲之间。
"威震天下的玄菟王,确实非同凡响。"
王越亦对刘玄的武艺暗自惊叹。
"逆子!这是要 ** 不成?来人!玄菟王图谋不轨,速速拿下!"
刘宏终于从龙椅上弹起,躲藏在王越身后厉声疾呼。
" ** ?"
刘玄仰天狂笑,笑声中尽是讥诮与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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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为汉室戍守边关,扩土千里。"
"尔等却在暗处施放冷箭,意图取孤性命。"
"长久以来,你们处心积虑要激怒孤王,诱使孤做出大逆之举,好给孤扣上谋反的罪名。"
"既然你们步步紧逼,那孤今日便反了!"
刘玄神色陡然转寒,字字铿锵:"即日起,玄菟郡更名玄菟国,与汉廷再无瓜葛。"
"在这玄菟国境,唯孤王之令是从。"
事已至此,反与不反已无分别。
"逆子!你这个逆子!"
刘宏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诛杀反贼!给朕诛杀此獠!"
御林军如潮水般涌来,剑圣王越也缓步逼近。
刘玄仰天长笑,再度施展那绝世武技。
只见白龙虚影盘旋而下,冲入军阵。
所过之处,禁军人仰马翻,哀嚎遍野。
紧接着,第二重攻势席卷而过,势如破竹。
"宠信阉宦,重用佞臣,公然卖官鬻爵。"
"如此腐朽朝廷,不配让孤效忠!"
"孤王就在玄菟国静观,看你汉家江山如何倾覆!"
长笑声中,刘玄身影已消失无踪。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群臣仍未回过神来。
谁能料想,威震天下的玄菟王竟独闯皇宫,手刃天子近臣张让。
卢植等人虽感痛快,却也不免为玄菟王的前路忧虑。
经此一事,玄菟王与天子怕是再无转圜余地。
毕竟刘玄已当众宣告玄菟 ** ,自成一国。
"追!务必诛杀此逆贼!"
刘宏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臣等遵旨。"
* 禁军统领陈氏奉诏,率铁骑疾驰追击。
* 剑神王越亦受命离殿,身影如电。
*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目光滞涩地望向刘宏。
* 玄菟王临行之言,犹在大汉忠臣耳畔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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