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爱极了这些首饰金银。
“且慢。”李莲花突然按住锦盒,"这珍珠有些特别,需以特殊方式佩戴。“他转向乔婉娩,“乔姑娘,可否请你帮忙示范?”
乔婉娩一愣,下意识走上前。
李莲花请一旁的女侠为她戴上。
珍珠一接触肌肤,立刻泛起柔和的光芒,衬得乔婉娩愈发美丽动人。
宾客们发出惊叹。
云彼丘迫不及待地抢过另一枚珍珠就要往耳朵上戴——
“啊!”他突然惨叫一声,珍珠竟像活物一般,死死咬住了他的耳垂!
“怎么回事?!”肖紫衿大惊,想要帮忙取下,却被珍珠迸发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
现场一片混乱。
李莲花退到一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画中仙灵们隐在暗处,关崇贵笑得直打跌:“林妹妹,你这珍珠太绝了!”
林黛玉轻摇团扇:“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
混乱中,珍珠终于被取下,但云彼丘的耳垂已经红肿不堪。
他怒视李莲花:“你做了什么手脚!”
李莲花一脸无辜:“云兄何出此言?乔姑娘戴着不是好好的吗?”
众人看向乔婉娩,果然她耳上的珍珠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没有丝毫异常。
“这……”肖紫衿一时语塞。
“看来是珍珠认主啊。”李莲花意味深长地说,“不是自己的,强求不得。”
这话一语双关,听得肖紫衿脸色铁青。乔婉娩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李莲花,眼中泛起泪光。
典礼勉强继续。
两位新人站在喜堂中央,准备行合籍之礼。
李莲花坐在宾客席上,好整以暇地品着茶,仿佛刚才的闹剧与他无关。
“一拜天地!”
肖紫衿和云彼丘正要行礼,突然一阵怪风袭来,吹得两人衣袍翻飞。
更诡异的是,那风似乎只针对他们二人,其他宾客丝毫未受影响。
“二拜高堂!”
两人刚要再拜,云彼丘的腰带突然断裂,喜袍散开,露出里面的亵衣。宾客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三拜……”
司仪的话还没说完,肖紫衿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云彼丘身上,两人狼狈地滚作一团。
全场哗然。
李莲花放下茶杯,轻叹一声:“看来连天地都不看好这段姻缘啊。”
“李莲花!”肖紫衿从地上爬起来,怒不可遏,“是你搞的鬼!”
李莲花一脸无辜:“肖兄此言差矣。李某一直坐在这里喝茶,众目睽睽之下,如何搞鬼?”
宾客们纷纷点头。
确实,李莲花从头到尾都没靠近过新人。
“你……”肖紫衿还要发作,被云彼丘拉住。
“矜衿,别中了小人奸计。”云彼丘压低声音,“先把仪式完成再说。”
两人勉强整理好衣衫,草草完成了合籍之礼。
接下来是宴席时间,宾客们移步花园。
李莲花故意走到乔婉娩身边,轻声道:“乔姑娘,别来无恙。”
乔婉娩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李……李神医,你今日……”
“我是来讨债的。”李莲花目光转向不远处的肖紫衿和云彼丘。
乔婉娩眼中含泪:“你……你是相夷吗?”
“李相夷早死在那个东海了,那个孩子在十年前就死了。”李莲花轻声道。
“是,我知道那是个孩子!相夷他本就是个孩子,他总是下命令,他很会命令人做事,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他……他总是顾不上我……我总是追不上他……”
“他死了,乔姑娘。”李莲花用无奈又温和的目光看向她。
“我今天来为他讨个公道,让他瞑目,让他安心。乔姑娘,追不上他不是他的错,是你水平不行。”李莲花声音温温柔柔,像春风化雨。
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口一刀。
乔婉娩浑身一颤,泪水连连,苦涩道,“是啊,从来就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太差劲了。”
李莲花温和的笑笑,“乔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乔姑娘是庆幸,庆幸李相夷死了。”
“我……我……”乔婉娩怔怔的落泪,“是啊,我是庆幸他死了,他死了,我就有理由不追他了,他也不会属于别的人,他到死爱的都是只是我……”
李莲花只是笑而不语。
“啪!”一巴掌打在乔婉娩脸上。
向来温温柔柔的江厌离忽地冷下了脸,又甩了她一个巴掌,“我二哥死了你很庆幸?你这么高兴那你也去死一死如何?”
她脸上没有半点笑意,拎起乔婉娩整个人消失原地。
“哎?”李莲花看着消失的两人满脸无奈。
却没有半分阻拦。
他笑容温和的看着四周的诧异的宾客,“女孩家家的肯定有些私密话聊的,大家不必在意。”
宴席上,觥筹交错。
肖紫衿和云彼丘渐渐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又开始旁若无人地秀恩爱,你喂我一口菜,我替你擦擦嘴,看得一众宾客直起鸡皮疙瘩。
酒过三巡,李莲花突然起身,高声道:"今日是肖兄与云兄的大喜之日,李某有一礼物,想与众位分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