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一脸肉痛地盯着那几乎见底的牛奶桶,感觉心都在滴血。
雪山大白牛的牛奶啊!
那可是他们平日里的口粮,虽然比不上小奶糕,但也是外界求都求不来的好东西!
自己刚才怎么就脑子一热,拿出半桶来分了呢?
肯定是娘亲来的太突然,喜悦冲昏了头脑!
“家里的大白牛出事了?出什么事了?!”萧秋水猛地抓住肖明明的胳膊,紧张地问道,仿佛那远在不知名雪山上的牛群是他的命根子。
肖明明被他摇得晃来晃去,连忙道:“哎呀你别急!不是牛没了!是……是牛被烧光了毛。”
“……”萧秋水瞬间石化。
要完!
“我的牛奶……我的小奶糕!完了,大白牛肯定要心情不好,不肯产奶了!”萧秋水哀嚎一声,恨不得马上回家去哄大白牛。
谢淮安也立刻和本体共享记忆,知道家里发生的事后顿时一脸扭曲,当下把李莲花压倒俩人当场打了起来。
“老二!你一天不闯祸不舒服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呢,我好好的闯什么闯?”
“你还说!就是你,把大白牛吓晕了,你的锅还想煮牛!”
“不可能……本体干的事,关我什么事?你有本事打我本体去!”
百里东君和唐柔等人看着目瞪口呆这兄弟俩人互相打架。
“师兄,你们干什么呢?”百里东君震惊。
“砰!”李莲花的半块馒头砸在了百里东君的脸上。
百里东君躲都来不及,气呼呼,“二师兄,你馒头,打到我了。”
“那你……别,浪,费!”李莲花正被谢淮安压在身下起不来,“谢淮安,你放开我!”
“不放!”
……
莲花楼沐浴在晨曦中,通体流转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温润光华,由傀儡马拉着行驶在官道上如履平地。
楼内内,萧秋水神色蔫。
肖明明试图从打完架的李莲花那儿再抠唆点小奶糕出来,结果反被李莲花哄走了几块。
肖明明:“……”二哥有毒!
谢淮安闭目养神,指尖却无意识地在袖中摩挲着那几颗能量晶石棋子。
然而,这份宁静祥和在驶离山林、进入一段相对开阔的官道时,被骤然打破!
杀机如同潜伏的毒蛇,毫无征兆地发动了致命一击!
官道两侧原本静谧的密林中,数十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暴起!
这些人动作迅捷如电,配合默契无间,刀剑出鞘的寒光连成一片,带着凌厉的杀意,从各个刁钻的角度直扑莲花楼!
他们只为杀戮而生,是真正训练有素的死士。
“啧,没完没了。”李莲花甚至懒得抬眼去看,只是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指尖轻微地一点。
嗡……!
莲花楼周身那些看似古朴玄奥的符文骤然亮起,流淌不息,一层柔和却坚韧无比的无形光罩瞬间浮现,将整个楼体完美地笼罩其中。
叮叮当当——!
死士们狠辣刁钻的攻击悉数落在光罩之上,却只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般的光晕,连一丝裂痕都未能造成。
反而那光罩之上蕴含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反弹巨力,冲在最前面的几名死士如遭重锤轰击,惨叫着倒飞出去,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重重砸进林中没了声息。
“废物!用破罡弩!”为首的杀手头领瞳孔一缩,眼中闪过惊骇,但依旧厉声下令,显然对莲花楼的难缠有所预料。
崩!崩!崩!
弩箭离弦,化作数道撕裂空气的幽蓝闪电,带着刺耳的尖啸,狠狠撞向莲花楼的光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莲花楼二楼一扇窗户无声无息地滑开。
谢淮安不知何时已临窗而坐,面前摆着那副娘亲所赠的棋盘。
他神色宁静如水,拈起一枚温润生光、内蕴灵秀的灵髓棋子,指尖微凝,看似随意地将其落在棋盘某处。
棋落,阵成!
嗡——!
楼外光罩表面光芒微不可察地一亮,那几支足以洞穿金石、湮灭罡气的破罡弩箭,在触及光罩的瞬间,竟像是猛地扎进了无形泥沼之中!
箭头,发出“滋滋”的轻响,迅速黯淡、消散,最终仿佛被彻底净化剥离了所有力量,变得如同凡铁枯木,轻飘飘地坠落于地,再无半点威胁。
“什么?!这不可能!”杀手头领终于脸色剧变,失声惊呼,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
这莲花楼的防御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就这点三脚猫的本事?也敢来拦你小爷的路?回家吃奶去吧!”另一扇窗户探出萧秋水笑嘻嘻的脑袋。
他嘴上调侃,动作却丝毫不慢,并指如剑,对着那群杀手脚下的地面随意一划——一道凝练至极、锋锐无匹的剑气脱指而出,悄无声息地没入地面。
轰隆!
地面剧烈震颤,一道深不见底、边缘光滑如镜的裂缝瞬间出现,横亘在杀手们与莲花楼之间!
裂缝之中弥漫出的凌厉剑意,令人心悸的屏障,硬生生将剩余的杀手逼得阵脚大乱,人仰马翻,再也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围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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