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认了罪又一言不发的盯着徐向东与冯振东看,三方代表默不作声先后以上厕所为由离开了审讯室。
“冯科长,徐科长。”
“为什么?”王玉凤脸上满是悔恨与不解质问道:“区里,分局,武装部,为什么,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对付我?我们无冤无仇,也没有任何冲突,值得你们挖当年的事情出来对付我吗?”
徐向东咧嘴一笑,后者上前语气平淡的说道:“就因为你没有尊重过保卫处,就因为你在我的地界知法犯法,就因为我还有不到两年就要担任保卫处处长,我容不下你了。”
“我住进南锣鼓巷开始,你一点表示没有,再加上今天你想拿几双破鞋跟几双破手套就要对我指手画脚,你说说,我能容得下你吗?”冯振东伸出手掌搭在了王玉凤的肩膀上语气认真的说道:“你不想着齐心协力一块把饺子搓圆了,大家伙都能分上一口,你想自己一个人独吞,没有我,没有徐哥,你的路也走不宽,结局是注定的。”
王玉凤万万没想到就因为捞功绩的时候想独吞,没有知会住在南锣鼓巷的冯振东,就因为这点对方就能费尽心思的要搞掉自己,更想不到的是对方角度那么刁钻,居然会往当年返乡问题做文章。
成王败寇,她已经无力回天了,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恐怕只能在农场度过,而在农场里还会受到分局或者是武装部的监管。
“不要为难我的女儿跟侄子,你们还想要什么,我配合你们。”王玉凤认清现实的哀求道。
现在她倒台了,整个南锣鼓巷街道办里跟她亲近的两个干事也逐一被抓走,她的儿女以及侄子肯定是经不起保卫处深究,也招架不住报复。
“我会让人劝你儿女申请三线建设,离开四九城,是你们一家唯一的选择。”徐向东与冯振东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
ZZ交锋,也许有对错,但没有绝对的对错,可是即便对方儿女是普通工人,没有必要不斩尽杀绝,也不能让其在卧榻之下待着。
所谓的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谚语,其中的留一线,并不是留给对方翻身的机会,而是留的其实是给其他人或是派系看的。
现在王玉凤认了罪,连带着老领导也被追责办了病退,其本就不强的派系算是彻底倒台,子女不用他们对付都会因ZZ问题沦为一个问题工人,调离之后也彻底不会有再回来的机会了。
“好,谢谢。”王玉凤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流着泪低声道:“虽然我不知道易中海怎么得罪了你,但我会替你咬死易中海,他跑不了的。”
随后目送三方代表以及王玉凤离开了轧钢厂,冯振东与徐向东相视一笑,后者说道:“抽个空跟下一任街道主任吃个饭吧,搞好关系,也别让区里对咱们有所猜忌。”
“好,你安排吧。”冯振东搂着对方的肩膀轻声道:“你是我徐哥,你说了算。”
...............
原本心心念念想要通过努力早日被杨厂长调回到轧钢厂的易中海,万万没有想到幸福来得那么突然,还没过几天他就得偿所愿被带回了轧钢厂。
只不过此时易中海坐在保卫科的审讯室的审讯椅上满头大汗的疯狂摇着头哭喊道:“我冤枉啊,是王主任包庇了贾家,不是我,不是我~”
“她包庇贾家?她包庇贾家图什么?”一名保卫科小队长轻蔑一笑继续问道:“她一个街道主任犯得上往你身上泼脏水吗?”
“不是的,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真没有,她含血喷人!”炎炎夏日,易中海在审讯室里浑身冒着热汗,可是后背只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寒意不断的涌现。
“老实点交代你的问题,何雨柱当时被抓进来的时候死鸭子嘴硬,但他也只撑了五分钟不到就什么都撂了,你的身子骨能比他硬?”保卫员指了指上边的吊环摩拳擦掌的挑衅道:“我赌你撑不住三分钟!”
“你,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厂里的.......”易中海咽了咽口水,心里对傻柱出卖他的事情有些恼怒,但转念就想到了傻柱的性格,不仅脾气臭,还特别容易冲动跟犯浑,作为营养充足的厨子,不仅膀大腰圆身体又壮硕,结果连五分钟也没抗住,那自己怎么能扛得住。
啪。
“厂里的什么?大点声,我没听见。”保卫员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完断了易中海的话之后弯下腰将手掌放在耳朵旁边反问道。
“我.....”得亏易中海被拷在审讯椅上,这道力道十足的巴掌扇在左脸上,短暂的将他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啪。
“你说什么?大点声!”保卫员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同一个位置,看着那张渐渐红肿的左脸继续问道。
易中海被两巴掌打得彻底失去了底气,嘴角挂着血迹不敢在接话,只能仰着头双眼泛着委屈的泪花卖着惨,寄希望于聂书记与杨厂长能快点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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