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秦淮茹顶着炙热的高温来到了下属机械厂大门口,气喘吁吁的抬起手掌擦掉了脸上的汗水,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用急切的语调对着站在大门口执勤站岗的保卫员说道:“同志,我有急事要找易中海易师傅,我是丈夫是他徒弟,他是总厂刚调来的八级钳工。”
“易师傅?易中海?”保卫员警惕的打量了一番秦淮茹的衣着打扮,在看到她深蓝色的工服胸口口袋上方看到了第三轧钢厂绣字过后才放松了警惕。
“等着吧,小林,去传达室叫人通知一下一号钳工车间的易中海。”保卫员说完就不再理会对方,继续保持笔直的身躯警惕着四周。
秦淮茹由于心里焦急,担心贾家的“饭盒”出了变故,哪怕是已经来到了下属厂门口也坐立难安,双手攥在一起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怎么还不出来了啊,一大爷怎么还没出来.....”秦淮茹焦急的踮起脚尖伸长着脖子往厂里望去,嘴里还不断的嘀咕着。
“呼呼.....淮如?这是怎么了?出啥事了?”十数分钟以后易中海才一路小跑的出现在了秦淮茹的视线当中,看着对方脸上的焦急神色,心头咯噔一下,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浮现。
“一大爷,出了事了,柱子出事了,他被治安科抓了,可能还要吃花生米,您快去救他啊,快啊。”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攥着易中海的胳膊就一个劲的往公交车方向拽去。
“什么?柱子被抓了?他为什么会被治安科抓走?他犯什么事了?”翁的一声,易中海脑海一片空白呆滞了一瞬间之后反手攥住秦淮茹的胳膊焦急的质问道,不经意间语调都变得有些尖锐。
“他当着跨院冯振东的面前偷吃中灶菜,然后还跟治安科的人动了手,一大爷,现在只有您能救他,柱子不能出事啊,他要出了事,我家该怎么办拿....”
“他这是怎么敢的啊!!!”
“我不是叮嘱过他,不要招惹冯振东吗?他为什么不听啊。”易中海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他是又犯什么傻啊,这不是吃饱撑着慌,非得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易中海急得是连假都顾不上请就撒丫子拉着秦淮茹朝着公交站飞奔而去。
两人短暂的交流了几句就来到了公交站台,恰巧刚好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易中海一马当先拉着秦淮茹挤上去之后从兜里掏出了两分钱缴纳了单程车票费。
往后两人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只顾着在心里思考着如何才能将傻柱从保卫处里捞出来,保下这头用来给贾家输血的血牛。
“你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没有准许是不能随意进出轧钢厂的。”门口的警卫员持枪拦在了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身前。
“同志,我找杨厂长有急事,帮帮忙.....”
“算,算了,淮如,你先进去,你去找杨厂长就说我想见他,劳烦钟秘书打个招呼,让我进去。”易中海还想要求对方通融通融,但在看到对方板着脸一副不予理睬的他们的神色,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独自进厂跑到了办公区域,好不容易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她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屋内愣是没有任何动静。
“你找厂长有什么事?”一名文职干事从一旁的办公室抱着文件走出来,皱眉沉声问道。
“易中海易师傅有急事找厂长,他在厂门口进不来,只能托我来找厂长,您知道厂长去哪了吗?”秦淮茹赔着笑脸轻声解释道。
“易中海易师傅?你们是为了何雨柱的事情来找厂长的?”文职干事眉头微挑,心里的疑惑就消散了,话音一转善意的提醒道:“如果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劝你跟易师傅就不要白费力气惹厂长不高兴了,他的事谁来求情都没用。”
“啊?”秦淮茹瞪大了双眼,脸上浮现错愕的神态,还是咬牙坚持问道:“您就告诉我,厂长在哪,行吗?”
“别问我,我不知道,厂长去哪还能告诉我不成?你也是不动动脑子想想。”文职干事见她还是坚持,索性也懒得搭理,敷衍一句以后就转身走下了楼梯,低声嘲笑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非得挨骂挨批才痛快。”
秦淮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上哪去找杨厂长,只能在楼层里每个科室找人询问,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见状她也只能锲而不舍的守在了厂长办公室门口。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秦淮茹靠在墙壁上一边弯着腰一边捶打着发酸的小腿,突然听见楼梯口传来几道皮鞋踩踏地面的声音,一转头就恰好看到了杨厂长与钟秘书迎面走来。
“杨厂长,易师傅他在厂门口进不来,他有急事找您。”皇天不负有心人,秦淮茹这一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心里是既高兴又忐忑的走上前语气急促的说道。
厂长回来了,以一大爷的面子,肯定是能请动他出面求情,只要杨厂长一出面,傻柱的事情就有转机了,虽说可能会受到一定的责罚,但也不至于会像外边传言那般会吃上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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