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家,丝毫没有搭理那个破鞋儿媳妇,秦淮茹见状也知道自己是没办法在这位现任公公面前博取到任何同情,为了棒梗的学业,也顾不上洗手池的衣服,撒腿就跑出了四合院。
现在能够让何大清善罢甘休的人可能就是傻柱这个儿子,只有他回来劝说才能安抚住盛怒之下的何大清不去祸害她的宝贝儿子。
起初她还幸灾乐祸的准备与何大清一块逼迫贾张氏赔偿当年何家接济的粮食,实在不行赔钱也行,心里还想着贾张氏肯定是拿不出粮食赔,只能拿出积蓄来赔偿。
一来二去,何大清一走,赔偿的钱落到傻柱的手上,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百利而无一害,早早晚晚都得左手进右手落到她的手上。
她没想到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口口声声的心疼棒梗,结果是个舍孙不舍财的主儿,宁可冒着让棒梗学业出现问题,也不愿意赔钱。
“同志,同志,我是何雨柱的媳妇儿,我有急事找他~”
“帮帮忙,帮我叫他出来一趟。”秦淮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轧钢厂大门口,弯着腰双手撑在略微弯曲的膝盖上,额头上一颗有一颗豆子大的汗珠不断的从脸颊上滑落。
“你说找就找啊?”
“你谁啊你!”
“你说你是何雨柱的媳妇儿,我首先得确定何雨柱是不是轧钢厂的工人,其次我得确定你是不是他媳妇儿!”警卫员故作刁难的厉声呵斥道:“工厂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随意停留!”
“听见没有?如果不能证明身份,请您立即离开!”另外一名站岗的警卫员借着机会也是故意走到秦淮茹身前一边假意呵斥一边趁机活动了一下站得有些僵硬的身体。
在这一片辖区里秦淮茹跟傻柱的名头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两名警卫员不过是故意刁难这对狗男女罢了,谁让傻柱那个傻缺敢招自家主任的不痛快。
当初当面夹菜的那件事情在工人群体里已经被渐渐淡忘,可在保卫处这群睚眦必报的人眼里,那才刚刚开始。
那会打击报复他会让人觉得是冯振东所为,事后接二连三的案子一出又一出的冒出来,如今轧钢厂的人只知道傻柱偷窃导致沦为掏粪工,又娶了一个搞破鞋被游街的媳妇儿。
警卫科现在只要掐着一个由头就会隔三差五的故意在傻柱上下班的时候来点找茬刁难,既名正言顺,还引得不少与傻柱有过节的工人们的拍掌叫好,又可以替自家主任出口气,简直就是一举三得的美事。
“我....我是秦淮茹,我以前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同志,我真有急事,您帮帮忙吧,我真有特别特别着急的事情找他。”
秦淮茹哪能不知道面前两名义正言辞板着脸驱逐自己的警卫员是在故意刁难,可她又拿对方没有一丁点办法,一句没有办法证实身份,她在门口哪怕解释到哑了都未必能解释得清楚。
“别给我整这一出,根据规章制度,我没有办法证实你的身份,我也没有权利调动传达室的人替你进去找人。”
“急着找人那就抓紧证实你的身份属实!”警卫员小陈斜着眼镜瞥了一眼秦淮茹那副矫揉造作的急切模样,在心里暗暗冷笑一声“自证吧,慢慢自证,今儿个老子这个岗陪你自证个够。”
棒梗在冯振东发糖那件事早就已经传进了警卫科陈虎的耳中,秦淮茹搞完破鞋以后他就以为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替冯振东出口恶气。
没成想,她搞完破鞋转头嫁给了傻柱,巧得让陈虎都惊掉了下巴,心里还犯着嘀咕“这娘们是打算往死里坑那个傻厨子吗?”
陈虎得知消息的转天就对科里三个大队都下达过命令,只要是傻柱跟这娘们出现,甭管啥事,一个劲的拿规章制度卡他们。
心眼小?这年头有气不撒就是傻逼,手里的权利不用还留着干嘛使?
“我......”秦淮茹急得站在厂门口直跺脚,关乎到儿子的前途,她甚至都想过直接冲进厂里,可在看到两名警卫员不怀好意的眼神,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急切,一咬牙转身又往回跑去。
想要自证身份就得拿身份证明跟户口本以及结婚卷来证明自身的身份,不光得证明自己,还得证明傻柱在厂里上班。
“可劲证明吧,呵呵,大牙,你是新来的,一会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给你了!”年长一些的警卫员小陈冲着站在对面的周大牙吆喝一声。
“好嘞,谢谢陈哥!”一个新调来的警卫员,难得有个在科长面前露脸的好机会,周大牙咧着大嘴露出满嘴白兮兮的牙齿乐呵呵的应道。
秦淮茹马不停蹄一刻不敢停留又折返回到了四合院,经过一来一回一个小时的跑动,她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鹅蛋脸上苍白得就像是一个体力透支的搬运工,脚步踉踉跄跄的走进中院,扶在家门口的门框上,刚欲推开房门结果发现怎么推都没能推得开。
低头一看,房门口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拴上一把全新的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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