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国章的话里领悟到了“进部”的真谛,冯振东与赵雅两人晚上回到家简单的用两个暖瓶的热水洗漱完毕就熄了灯就卖力的进行传宗接代的任务。
次日一大早,由于两人昨晚折腾得太晚,无一例外都睡到了七点钟才醒,起来以后也是紧赶慢赶的轮番走进浴室洗漱。
“都是你,这要是迟到了不得让人笑话啊~”赵雅风情万分的红着脸狠狠的掐了正在刷着牙的冯振东,一回想起自家丈夫昨晚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在耳边低声的污言秽语,让她这个知识女青年都羞躁得差点哭了出来。
“谁敢笑话咱啊?”
“来来来,北摩厂谁要笑话你,尽管跟我说,爷们替你出头~”冯振东故作吃痛的龇牙咧嘴,语气调侃意味十足的挑了挑眉。
啥玩意?迟到?
在轧钢厂跟北摩托厂这一片辖区,谁敢明着笑话赵雅起床晚?至于背地里的一些笑谈也不见得有几个人敢瞎说。
那些私底下嚼舌根的人议论议论普通工人倒还无所谓,可是议论保卫处主任家的媳妇儿,万一被人听见人把话往外一传。
甭管是真是假,科室里的科长都得黑着脸找个由头把嚼舌根的人狠狠训一顿,在赔着笑脸跑到赵雅所在的科室赔不是。
“面上不敢,私底下可不少呢~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这年头谁不嚼点舌根说点别人家的事。”
“不过爸说了,你这几年要树立形象还要拿稳群众口碑,可得注意影响。”赵雅举起暖瓶往搪瓷脸盆里倒了些热水,调好温度之后把毛巾浸湿在拧干。
“还是咱爸有远见,放心吧,我跟舅舅聊过未来几年的规划了,下周末去爸妈那吃饭的时候我再跟爸聊一聊。”
“你在北摩厂里也别啥事都笑呵呵的,谁要扎刺,你该怎么拍桌子就怎么拍。”
“方圆几个厂的保卫科都是自己人,该解决问题的时候自然有人会出来帮忙解决的,不会牵扯到我的头上。”冯振东接过温热的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叮嘱道:“你爷们今年才27已经是正处级的主任了,你这个主任夫人该有的脾气还是得有的。”
“知道啦,我的冯大主任,咱该上班去了。”赵雅甜甜一笑,催了一声就率先走出洗漱间回到屋里把卧室里的公文包与待会要穿的衣服与外套全都整理妥当。
待得冯振东从洗漱间出来,赵雅贴心的在身前替其整理了随身的衣物,牵着漫不经心的搂着她的腰又是一通甜言蜜语。
十分钟过后两人穿戴整齐之后离开四合院大门之际,冯振东刚准备牵着赵雅的手掌往胡同外的派出所走去就迎面撞到了一张让他顿感失措的“老脸”。
“倪大红?哦不对,是何大清!这老家伙怎么提前出线了?”望着那张臃肿的苍老脸上硕大的眼袋,赫然就是这部剧里号称“寡妇杀手”为了拉帮套跟着一个叫做白寡妇跑去保定消失多年的何大清。
对他的突然出现也是心生疑惑,没了原先剧情的走向与发展,按照如今的蝴蝶效应,按理说这家伙应该不会出场了才对。
“不对,是那个柴火妞!”
冯振东与其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在心里的好奇一闪而过,转瞬间就想到了何大清的出现绝对不可能是傻柱所谓,因为他现在都沦落成了掏粪工,肯定是没有脸面跟这个“抛弃”了自己的亲爹在取得什么联系。
更不可能会让何大清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他坑惨的妹妹何雨水,因为被牵连之后处处受到排挤与欺负。
心里怀恨在心,也不甘心看着坑害自己的“亲哥”与一个破鞋成天在她面前一副你侬我侬的甜蜜模样,才会写信把亲爹叫回来替她主持公道,说不定是奔着何家的正房来的。
自己娶了带娃的寡妇,那些苦跟委屈自然是心知肚明,多年来白寡妇也没有想过给何大清生下一儿半女作为回报,反倒是一提起这个话题就哭哭啼啼的以死相逼,迫使他多年来也是寸功未进。
何大清站在院门口望着这座许多年都没有踏足的大杂院,看着如同当年一般从未有发生过任何变化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院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可以当个拉帮套的,白寡妇也可以不给他生孩子,那是因为他有了儿女,但他儿子傻柱不行啊!
闺女雨水在信里说明了作为兄长的傻柱,不光娶了寡妇,娶的还是一个搞破鞋搞得人尽皆知被人游街的寡妇,对方还带着两个年幼的闺女,还得私底下帮衬那个不属于他的儿子。
字里行间仿佛就是在说,“爸,您再不回来看看,老何家就得断了香火!”
让身在保定的何大清在看到信件的第一时间心中难掩的生起了一股怒火与担忧,也不管白寡妇在怎么强势的挽留他,他也在第一时间买了回四九城的车票,在饭馆里请了假期就快马加鞭的跑了回来。
“这是?”
“何大爷?”
“老何?”
“你怎么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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