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要看个热闹吗?”
冯振东回到屋内走到电话旁边的时候朝着自家媳妇儿挤眉弄眼满脸堆笑的问道。
“什么热闹呀?”
“是跟前院阎家有关的吗?”赵雅好奇心爆棚的凑上前张开双臂从身后搂着自家丈夫,满心好奇的问道:“你打算怎么收拾阎家啊?”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自打赵雅嫁过来以后每天晚上除了在卧室里被打得丢盔卸甲举白旗投降之外,愣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消遣娱乐。
眼下好不容易听到有热闹看,这让她哪能经得起诱惑,心里已经开始不断的思索着,自家丈夫到底会以什么方式收拾那家精于算计的讨厌鬼。
“我先打个电话,一会你就知道了。”冯振东故意卖了个关子,拿起电话拨回到了保卫处的传达室。
“喂,轧钢厂保卫处传达室。”
“我是冯振东。”
“主任好!我是传达室郑开阳,请您指示!”
“命令,治安科二大队陈文,火速前往红星小学校长家中,以保卫处收到检举,有人表明,红星小学教员阎埠贵家人检举工资受到克扣,向他提出协助调查请求,把人给我请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冯振东拿着电话声音沉稳的说道:“记住,要客气一些!”
“是!”
“就这样!”冯振东挂点电话以后扭过头贱兮兮的笑着调侃道:“一个至少是六级或是五级的小学教员,成天到处说他工资只有27块5,你说我以这个理由把他校长给叫过来,会有多刺激啊~”
“你这办法.....真损啊!”赵雅半晌目瞪口呆的愣了好一会才憋出了一句话夸赞。
“我就当你是夸我,谁让她吃饱没事干跑过来卖惨哭丧,唉,我这个人就是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哭惨。”
“她都哭成那样了,我也只好帮帮她,给她搭一个舞台,顺道在圆了她的美梦,让阎家今后并不需要假装卖惨装穷嘛。”冯振东转过身反手搂住满脸娇羞的赵雅,用右手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你其实早就知道他家的情况了吧~”赵雅佯装恼怒的偏过头嘟着小嘴抱怨道:“那你不早告诉我,我先前看他那么抠抠搜搜的,还以为他是欠了一屁股债呢。”
“你没问啊~”
“我只是大概知道他工资的情况,而且我也告诉过你了啊,阎家不是穷,只是他抠而已。”冯振东无辜的撇嘴回答道。
“那......后院那个刘家呢?”赵雅任由冯振东抱起走向茶几旁边的沙发上,习以为常的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口,忽然扬起头颅眨巴着大眼睛开口询问道。
“他家好像没啥特别的**,他那个人就是一个草包,压根藏不住事。”
“嗯.....如果非得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话,应该就是他逢年过节揣着一裤兜票据信封什么的想给轧钢厂的领导送礼吧。”
“不过他连送礼都送不明白,那些车间主任跟生产处的科长连家门都没让他进去。”冯振东笑着摇了摇头,详细的说出了刘海忠的糗事。
“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他比阎埠贵单纯多了,虽然蠢是蠢了一点,不过蠢得藏不住事~”
“阎埠贵会有什么下场啊?”赵雅好奇心爆棚的问道。
“挺严重的,不出意外的话,他得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去了。”冯振东低声嘀咕道:“投机倒把多年,还通过弄虚作假欺骗群众进行卖惨,随便一条都够判他十年八载了,老易兴许都得比他出来得早。”
以目前保卫处掌握阎埠贵的认罪书,他肯定是得打包好行李登上去黑龙江找易中海团聚是没跑了。
弄虚作假欺骗群众,瞎编乱造抹黑组织,任何一项罪名扣都扣在脑门上,一旦坐实,阎埠贵不吃枪子都算是他捡了一条命。
毕竟他的情节比易中海还要严重不少,投机倒把多年,数目金额累计在一块都能算上是一个不亚于查抄黑市团伙的大案。
不过说到头,如果事情到此为止,顶多也就是他一个人完蛋,家里其他人受到一定程度上的牵连,不至于会因此家破人亡。
不过如果一个小学校长因为阎埠贵的事情受到牵连被保卫处上门“请”到了四合院,这件事就会变得非常有趣。
对方虽然级别也不会低,自然有属于自己的派系人脉,可是保卫处也是公事公办,哪怕心里有点疙瘩,也不敢跟冯振东红脸。
这份憋屈的怒气自然是会宣泄到阎家人的头上,届时他只要托点关系找几个老友,上下嘴唇一开一合的诉诉苦。
阎家老大阎解成是正式工,倒不怕被人开除,不过小鞋就在所难免了,总归是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排挤或是针对。
老二阎解放那可就比老大要惨不少,他只不过是个临时工,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开除,又因为阎埠贵成了劳改犯,闹不好往后想花钱买个工作都会难如登天。
至于还在上学的老三阎解矿跟老四阎解睇,今后顶破天也只能读到初中毕业就会面临有学不能上的困境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