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秦淮茹跟陆大有一直被街道办与妇联借调,不是拿他们两个当做是负面教材举行什么大会就是在开大会的路上。
逐渐严寒的天气,让两个人渐渐的吃不消那么高强度的劳累以及精神方面受到了极为严重的刺激,在第三天先后发了高烧当场晕了过去。
陆大有因为没有被开除,家里病重的老母亲与两个还在上学的孩子搀扶之下来到街道办苦口婆心的哀求过后,他被送到了医院进行救治。
而秦淮茹失去了工作岗位,贾张氏早就对其怀恨糟心,认为她毁了贾家的清誉又丢失了工位,对她的死活不闻不问,得知还要自费去医院的那一刻,直接就直言不讳的表示:“她不是贾家的儿媳妇,她就是个贱人!”
街道办跟妇联的女同志一听对方是这个态度,也懒得理会,对于秦淮茹这种给女性同胞抹黑的人也没有半点同情跟怜悯,虽说没有继续拿她普法,不过也没送她去医院进行救治。
只是把她关在了街道办的一间拘留室里,任其自生自灭,不折腾她,同样也不愿意在她身上浪费一颗退烧药,由着她躺在草堆上发出虚弱哀嚎。
直到傻柱得知了这个消息,心里的“真善美”基因再次压制住了理智与愤怒,跑到医院开了退烧药把药交给了街道办的一名办事员。
“你确定要给她送药?”办事员嘴角直抽搐,心里对这个家喻户晓的舔狗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秦淮茹都搞破鞋了,他都还死乞白赖的想要往上舔。
“对,给她吧,我.....我就看她可怜而已,就当,就当做是当年我爸去保定以后,贾家帮过我,我报恩而已!”傻柱脸色一阵变幻,低着头给自己编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他近几天每天上班下班的路上没少被人笑话,胡同里更是流传出一句刺痛他内心的嘲讽,说他下贱不自知,比何大清还要何大清。
连个拉帮套都不如,简直是青春于蓝而胜于蓝,远超亲爹何大清。
起码何大清从拉帮套上了位,哪怕舍弃子女跑去了保定,可也是实实在在上了白寡妇的炕头,得了对方的身子。
而他连个拉帮套都不如,秦淮茹宁可跟一个比他长得还磕馋的家伙搞破鞋,也不愿意让他碰一下。
句句诛心的嘲讽与嘲笑,无时无刻都在他耳边环绕,也因此让他成宿成宿的做噩梦,只能依靠借酒消愁才能够短暂的从那股疼痛到极致的痛苦中抽离出来。
“行,你可真是个好人~”办事员收起退烧药,冲着准备离开的傻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转身就走进了拘留室里,把药扔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吃吧,你们院傻柱送过来的,真特么新鲜~我还真是好奇,他到底是看上你啥了,还是说你给他迷得连作为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破鞋都搞了,他还能给你送药来。”办事员一脸疑惑的看着捡起退烧药与端着地上那一碗凉水就急忙往嘴巴吞药的举动,大为震惊的感叹道。
闻言,刚用凉水把退烧药顺进嗓子里的秦淮茹同样是被震惊得身躯一滞,扭过头那张因为长时间没有洗漱的脸庞上有着一股难言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她真没想到傻柱能“长情”到这种地步,居然还能给她送来退烧药。
“他,他人呢?”
贾张氏对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从她被抓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料想到自己那个好吃懒做的婆婆会因为工作丢失就会翻脸不认人。
这三年多时间里,她也积攒了一些私房钱,除掉与郭大撇子陆大有交易得到的六十八块钱之外,大概还有着两百三十块钱藏在了贾家厨房某块地砖下面。
钱都是她分批次从易中海跟傻柱手里拿到的接济,一部分用来补贴家用给一家人过年时置办新衣服,另一部分就攒了起来。
她哪怕顶着高烧不退都没有说出这笔钱的下落,哀求街道办去取钱替她买药,就是防着贾张氏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会把钱据为己有。
现在吃了药又知道傻柱对她余情未了,立马就对未来如何生存产生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嫁给傻柱,住进何家。
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在城里有落脚点,不用担心因为居无定所导致无法生活,再加上何家房子比贾家还要大,她能住得更宽敞,也能天天见到棒梗跟两个女儿。
往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把儿子据为己有,作为晚年的依靠。
“早走了,他没提出要见你,你啊你,真特么的给傻子忽悠瘸了。”办事员实在是看不下去秦淮茹这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嘴脸,转身潇洒的关闭了房门。
“我得留在这儿,绝对不能回村里!!!”秦淮茹靠坐在墙角,一边喘着虚弱的呼吸,语气坚定的发出一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呢喃声。
她嫁进城里这些年已经跟远在昌平秦家村的父母与亲戚闹了不愉快,从59年大灾开始,她就嫁夫随夫的拒绝了不辞辛苦来到城里想要借粮的父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