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妩脸不红心不跳,“都说了不用客气,没事我就走了。”
说着阮妩还当场将礼宴的手拿了下来。
看着礼宴精彩纷呈的脸色,阮妩当机立断,直接无视转身就走。
只是前脚踏出一步后脚就被扣住了。
礼宴直接从背后扣住了阮妩的脖颈,感受到礼宴的力气并不重,只是禁锢着她不能动而已。
阮妩当即也没做反应,不知道他是闹哪一出。
“你现在还留这一手是吧?不告诉我?”
感受到礼宴手中逐渐加大力气,阮妩呼吸都不畅了。
风作在旁边看着扶额。
“礼宴,玩玩就够了,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风作适时开口,礼宴也没了心情便松开了手。
玩玩?!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风作说完也是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青原,一起去吧。”
见此礼宴收起了玩笑,脸上一脸正色。
“自然,不过得再等等。”
“等?”
礼宴失去意识这段时间,他并不知道他们和李子骁的对话。
但是,阮妩就不告诉他。
当即快速闪身离开了。
礼宴看见这一幕也是意识到,她是蓄谋好了不告诉他的。
他回头看向风作。
可惜,风作当即头一撇,看向了窗外。
礼宴:?
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礼宴全然将把之前喊他小兄弟的事抛之脑后了。
追问无果,二丈摸不着头脑的礼宴离开了此处。
想到渚,想到了就算了。
其实渚已经不在了,这个时间点他已经出去了。
阮妩和棘交流得知,原来距离他们一起陷入沉睡之时,已经过了一天。
现在已经到了第二天傍晚,她看着窗外飘荡的雪花。
这雪如果她没记错,已经下了十八天了。
“姐姐。”
这时阿木走出来,扯了扯她的披风。
阮妩不禁回头看向阿木,只是最先看到的是渚那阴沉的脸。
实在是他的存在感太强了。
“怎么了?”
阮妩不禁发问。
阿木下意识往渚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又不敢开口,而是求救似的看向了阮妩。
渚不禁冷笑。
见此阿木脸上的胆怯更显了几分。
阮妩沉吟两秒,看看渚,又看看阿木。
她入梦的这一天,发生什么事了?
阮妩措辞了两秒,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渚,你不是出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带着阿木还合适吧?”
她问这句话时不禁观察两人神情。
当然她这动作太明显,渚的表情中并没有让她发现什么,开口道:
“是啊,雪太大了,没出几里就回来了,嗯,这小子好像比我想象中有用。”
得了渚的回答,阮妩再看向阿木。
阿木话间哽了哽,开口道:“他……”
只是触及到渚时,话到嘴边又改口道:
“我想找到雪。”
阮妩没问他为什么改口,而是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一直想着雪?他不是已经……离开了?”
有前车之鉴,想了想阮妩换了个词语。
“他是我很重要的同伴,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阿木话中的欲言又止实在太多了,阮妩想忽略都难。
似乎阿木藏了太多秘密。
当即阮妩看向了渚。
“渚,你带着他去找雪吧。”
“哈?”
听见这话阿木表情都石化了,不是,他以为阮妩会带他去找,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个结局就连渚都没想到。
“好,走吧阿木,你这么想找到他我带你出去。”
渚反应过来很快便答应了。
阿木一脸不情愿,半推半就着就被拉出了门。
阮妩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不禁叹了口气。
他们一定找不到的。
阿木能成为禁闭者,那么雪肯定也能。
这个范围她都搜查过了,没有可感知到的禁闭者。
那就证明雪不在这里,而他们能离开的地方不过十里。
后面他们去不了,只有外围可以去,但再远就要超出西宁了,而他们的本意本就只是为了找来到西宁市的雪而已。
不过说来也奇怪,既然雪进了市,他是怎么做到不被探查到的呢?
这一切阮妩不得而知。
但若是雪对阿木那么重要的话,雪若是看见他了,说不定会主动来找他。
毕竟有这么忠诚的一个伙伴。
渚和阿木走后阮妩也没闲着,当场拉着风作和礼宴出去杀丧尸。
风雪够大,风作带着帽子倒也没人看出他的一头白发。
她始终是没忘棘和渚还是处于断臂的状态,她必须得提升异能将他们修复好。
时间过得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终于,西宁市内爆发了雪灾。
人力已经跟不上降雪的速度了。
越来越寒冷的天气加上暴雪,阻挡了大部分人的工作进程,缺衣少食,路有冻死骨成了常态,一时间最外围的一层居住区开始发生了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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