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可以么?”
渚的话语,在阮妩的耳边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次,渚已经紧贴着自己。
两人的关键部位就隔着两层布料,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布料后的形状抵在缝隙之间。
就差捅破的那一步。
这让阮妩眸光闪动,难以拒绝,几乎是下意识就要答应,可她突然犹豫了一下。
“给我点时间。”
渚看见,急了。
怎么可能呢?
这个氛围,她的情绪,**,明明一切都到位了。
看她的神情一开始也是想要的。
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突然拒绝呢?
渚在她脸上来回探索,最终从她的神情中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有人说什么了吗?你的所有伪装我一眼就能看穿,等级太低了,你根本就骗不过我。”
她刚刚动作明显迟缓两秒,加上眼神呆滞。
只有在她回想起什么时,每次都会露出这个反应。
几乎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完全读懂她的想法。
她可能没有察觉,自己比她本人还要了解她。
渚当场把所有的可能回想了一遍,“是谁?荀釉吗?”
接着,自己已经开口说出了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不全是。
想到和荀釉的所作所为,虽然就差一点,但还是觉得挺对不起渚的。
她没法接受刚做完,转头再跟另一个异性发生这种事。
自己简直就是坏女人。
除了这个,还有礼宴说的那些话。
如果真的像礼宴说的那样的话,和他一个人离开自己也接受。
但现在雪不在。
他对自己那份独特的感情,还为了自己三番两次死掉。
她觉得,这所有的一切他都有必要知道。
自己在这里干这种事等雪回来知道,那场面该多让人难过啊。
阮妩摇摇头,“因为雪现在生死未卜,我没办法跟你做这种事。”
坦白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渚读出她的唇形,脸上的表情一闪阴鸷,刚准备开口说什么,突然想起什么,到嘴边的话就变了。
“我懂,你是觉得这样做会让他觉得你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存在。”
他原本是想嘲讽几句的,这跟雪有什么关系?
等他回来,难不成做这种事的时候想让雪看见不成?
难道让他看见就会改变什么吗?
他理解不了此刻阮妩的脑回路,那么只能往别处深想。
果然还是荀釉那个家伙吗?!
想这里,他的神情才跟着变化,话到嘴边也就成了那样的句子。
能从渚嘴里听到这句话,让阮妩十分意外。
渚不想让她对这件事过多纠结,既然此刻她不愿意,自己也不想强迫她。
“我给你时间。”
说着,渚抱起阮妩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
将她刮挂在身上的水珠烘干后,渚还替她盖上了被子。
阮妩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居然还贴在自己耳边轻轻的开口:
“天快亮了,你好好休息,嗯?”
这语气半带着哄的宠溺,特别是后面那句“嗯”。
慵懒的嗓音让阮妩浑身不禁酥麻了。
她望了窗外一眼,外面果然快要天亮了。
阮妩乖巧的点了点头,渚揉揉阮妩的脑袋坐在床边看她阖上了双眼。
直到感受阮妩彻底睡着后,渚眼底升起怒意当场飞了出去。
黎明渐起,趁着最后一抹月色,渚当场踢开了建筑的大门。
这座建在最后,存在感极低的建筑,所有人都不常来,包括他。
踏入房间一刻,立马升起了一股阴森之感。
顺着走廊往前走去,凭着直觉打开了一扇大门,进门的第一眼,他就立马看见了摆在柜子上的东西。
“利多卡因、普鲁卡因……氯氮平……”
渚看了一眼便认出了上面的方程式,口里跟着念出了名字。
他冷笑一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些都是麻醉剂的成分……还有治疗精神的药物,你说,你什么时候当上精神剂师了?”
空旷的房间内明明就只有渚一个人,但他语气满是讥讽,好像在跟谁说话一般。
就在氛围陷入死寂时,一道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呵……难得过来一趟,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吗?”
房间内连接的另一道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
阴影中,悄无声息的走出了一道身影。
荀釉的眼神宛如一条藏在暗影中伺机待发的毒蛇。
带着冷冽的目光望向渚。
渚好笑的望向荀釉,一时正视了他两眼。
当初阮妩离开时,荀釉满脑只剩下两个字。
后悔。
是前戏太长了么?
考虑她是第一次,想让她有个好的体验,才对她温柔一点的。
结果搞得连事后的机会都没有。
礼宴回来了,证明时间已经够久了。
如果继续的话,就会被渚察觉了。
他不想白白错过这次的机会,但那个丧尸实在是太麻烦了,他现在还没做好应对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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