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杨德杰回到父亲杨锦成很长时间了,时间到达了年底了,杨锦成暂时歇了外出闯荡的心思。手头揣着卖丹药攒下的一百五十万美金,虽然不算巨富,但精打细算也足够他们父子三人安稳生活好一阵子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再错过孩子们成长的关键时期,尤其是刚刚找回的大儿子德杰,他希望能多陪陪他们,弥补过去的缺失。
于是,杨锦成过起了略显“清闲”的奶爸生活,虽然家里有两个精力过剩、且一个比一个能惹事(或招事)的儿子,这清闲也有限得很。
而这期间,杨德高和杨德杰两兄弟最固定的“课外活动”,就是给他们那位不着调的“师公”刘仁勇当临时道童。刘仁勇这人的生活极其规律(或者说分裂):一个月里,大概有一半时间在外面拼命“打工”——打斋、做法事、看风水、甚至偶尔客串一下“心理咨询师”(主要忽悠有钱人),赚取修葺道观的经费;另一半时间则回到那座位于荒山野岭的老君观,美其名曰“教导徒弟”。
当然,他的“教导”方式比较特别,主打一个“物理超度,棍棒成才”。观里的徒弟们没少挨他的揍,美其名曰“锤炼筋骨”。而其中最能和他“切磋”的,竟然是他那位眼盲舌断的师弟——张仁义!
别看张仁义眼睛看不见,舌头也没了,无法说话,但他的听觉和嗅觉敏锐到了变态的地步!刘仁勇的任何小动作、甚至炁的流动,都瞒不过他。两人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精彩!刘仁勇招式刁钻,嘴炮不断;张仁义则沉默如磐石,应对精准,往往后发先至,专打师兄招式间的破绽,下手那叫一个稳准狠!师兄弟俩经常从大殿打到后院,从山上追到山下,打得尘土飞扬,鸡飞狗跳。观里的其他徒弟们都习以为常,甚至搬着小板凳在一旁观摩学习(主要是学习如何挨打和闪避)。这师兄弟俩的打闹,成了老君观一道奇葩又搞笑的风景线。
刘仁勇来省城“打工”的时候,就会提前打电话给杨德高(是的,他给一个七岁孩子配了手机,方便联系“业务”)。杨德高一接到电话,立刻就像打了鸡血,拉起哥哥杨德杰就往外跑。
于是,省城的某些高档小区、企业开业典礼或者富商别墅里,就经常会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仙风道骨(假装)、口若悬河的老道长,身边跟着两个画风迥异的小道童。
一个(杨德高)笑容灿烂,嘴甜得像抹了蜜,见人就叫,吉祥话一套一套的,哄得那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心花怒放,捐款塞得比谁都积极。他还能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把刘仁勇吹得天花乱坠,什么“紫气东来”、“星宿下凡”,怎么玄乎怎么来。
另一个(杨德杰)则全程冷着一张帅酷的小脸,眼神睥睨,抱着拂尘站在一旁,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但他那精致的五官和冷峻的气质,反而莫名给人一种“这小道童深不可测”的感觉,无形中提升了刘仁勇团队的“专业度”和“神秘感”。
这对“没头脑和不高兴”的组合,效果出奇的好,往往能让刘仁勇的收入增加两三成!刘仁勇每次数钱时,都乐得合不拢嘴,直呼这两小子是他的“招财童子”。
当然,兼职也有生意清淡的时候。最后一次出活,可能主家比较抠门,或者法事规模小,刘仁勇算完账,发现赚得不多,分给两个小家伙的红包自然也比往常薄了不少。
杨德高倒是无所谓,依旧开开心心。但刘仁勇自己有点过意不去,觉得亏待了俩“财神爷”。他挠了挠头,从他那破旧的乾坤袋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像是从哪个街头促销活动拿来的抽奖券。
“咳,今天效益一般,师公也没什么好奖励你们的。喏,这有两张抽奖券,据说是什么旅行社搞活动,特等奖是东岛国十天九夜双人游!你们小哥俩拿去玩玩,碰碰运气吧!”刘仁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显然也没把这抽奖券当回事。
杨德高欢呼一声接过,觉得抽奖很好玩。杨德杰则面无表情地接过,随手塞进口袋,压根没指望能中。
然而,他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杨德杰是谁?他是天生自带“从未穷过”超级幸运光环的男人!
从小到大,哪怕是在跟着母亲东躲西藏、最“落魄”的时候,他都没真正挨过饿。每次感觉到饥饿时,他只要随便往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门口一站,十有**那家餐厅的经理就会满脸惊喜地冲出来,拉着他的手宣布:“恭喜您!您是我们店开业以来的第名幸运顾客!您将获得本店免单豪华套餐一份!还有礼品相送!” 或者走在路上,都能捡到别人不小心掉落的、足够他吃好几顿大餐的钱包(而且总能神奇地找到失主并获得丰厚酬谢)。他的运气好到逆天,仿佛财神爷是他家亲戚。
果然,当杨德杰漫不经心地刮开奖券涂层时,旁边兑奖处的工作人员猛地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哪!特等奖!东岛国十天九夜豪华四人游!真的被抽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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