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第二天醒来时,看着身边还在酣睡的两个小家伙,她亲了亲他们红扑扑的小脸,开始了新的一天。
做早饭的时候,她想起昨晚整理东西,好像在一个旧包袱最底下摸到了一个硬物。
当时光顾着看那些“大宝贝”,没太在意。
这会儿得空,她翻出那个很少打开的小包袱。
里面是几件原主小时候的旧衣服,洗得发白了,但很干净。
她抖开衣服,一个物件掉了出来,落在炕上。
那是一枚墨绿色的玉坠,上面雕刻着古朴繁复的缠枝莲,用一根简单的红绳系着。
玉质算不上极品,但触手温润,透着一种岁月的沉淀感,而且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如今仔细打量,她心中微微一动,这就是她最初获得空间时依附的那个载体吧。
现在她早已能随心所欲地进出空间,这玉坠似乎就真的变成了一件普通的饰品。
她想了想,将红绳套过脖颈,玉坠贴肉戴在了衣服里面。
冰凉的触感很快变得温热。
这并非为了空间,更像是一种对过去的接纳以及一份默默的纪念。
戴上玉坠,她感觉心情更安宁了些。
正吃着早饭,王姐的大嗓门就在院外响起了:“晚妹子,素娟婶子!周奶奶!吃着了没?”
人随声到,她已经端着个碗进来了,碗里是几个新包的粽子,“尝尝我新包的豆沙粽,甜着呢!”
李素娟忙招呼她:“正吃着呢,快来坐。你又包粽子了,昨天不是才吃过?”
王姐把碗放下,随即也坐下:“嗨,闲着也是闲着嘛。”
她眼尖,一眼看到苏晚脖子间若隐若现的红绳,“哟,晚妹子,这项链以前没见你戴过啊?新买的?”这年代戴个饰品可是稀罕事。
苏晚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玉坠,笑了笑:“不是,是我娘留下的老物件,以前收着了,昨天收拾东西翻出来的,就戴上了。”
王姐凑近看了看:“绿的啊?玉的吧?挺好挺好,戴着是个念想。”
她注意力很快又转移了,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哎,你们听说没?后勤维修班那个老张头,昨天修仓库鼓风机,把手给划了个大口子,还挺深,去卫生所包扎了,啧啧,估计得歇两天。”
李素娟惊讶:“哟,严重不?”
“谁知道呢,流了不少血倒是真的。”
王姐说着,看向苏晚,“晚妹子,你说你修东西那么厉害,咋就没划伤过手呢?”
她谦虚说:“我那就是小打小闹,而且特别小心。”
这时怀孕三个月的李颖也来了。
“苏晚妹子,你说怀孩子是不是都这么辛苦,前三个月吐得昏天暗地。”李颖抚着还不明显的小腹,轻声问道。
苏晚给她倒了杯温水,笑道:“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反应也不同。我看你现在气色好多了,过了头三个月就好很多了。雪梅姐那会儿也是,现在四个多月精神头多足。”
正说着,林雪梅就挺着四个多月的孕肚进来了。
她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穿着宽松的衣裳,脸上带着孕妈妈特有的柔和光芒,脚步也比之前沉稳了些。
“说我什么呢?”
林雪梅笑着在凳子上坐下,“我这才四个多月,感觉身子就重了不少。李颖你也别担心,过了头三个月真就好多了,就是有时候腰有点酸。”
李颖羡慕地看着她的肚子:“真希望我也快点到你这个时候。”
王姐听到她们的话,大咧咧地说:“哎呀,怀孩子就是这样,苦一阵子甜一阵子。等生下来更是有操不完的心。你看晚妹子,带俩多不容易。不过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啥苦都值了。”
周氏和李素娟在一旁听着,偶尔插几句经验之谈,小院里充满了关于新生命的期待和温馨。
翌日下午,虎头和糯米刚睡醒午觉,正坐在凉席上玩布老虎。
苏晚和李素娟在收拾院子,周氏坐在门口眯着眼打盹。
忽然,院门外传来一阵熟悉而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带着笑意的呼唤:“妈,奶奶,晚晚,我回来了!”
只见顾衍之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着久别归家的喜悦和激动。
他手里还提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
“衍之!”李素娟最先反应过来,惊喜地放下手中的扫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学习结束了?”
周氏也睁开了眼,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回来了好,回来了好。”
苏晚放下手里的东西,脸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笑意:“回来了,吃饭没?”
顾衍之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苏晚身上,上下打量着她。
“吃过了,在部队吃的。”
他说着,大步走进来,先将旅行包放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走向凉席,“快让我看看我的宝贝闺女和儿子!”
他蹲下身,张开手臂。
虎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大块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被那熟悉的气息吸引,咯咯笑着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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