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双手即将接触到贾嬛的酥胸之时。
贾嬛却突然使出擒拿手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拗住了他的手指。
谢承安大惊失色。他哪能想到贾嬛竟然也会武功,而且这招擒拿手还如此凌厉!
与此同时,贾嬛一记“裙中腿”,直击谢承安的面门。谢承安拼命全力后跃。虽然躲开了这一脚,但他的一根手指也被掰得脱了臼。
“你是……柔儿!”
那贵女的脸在烛光下现出了真容,这贾嬛果然是崔静柔假扮的。
“啊!柔儿竟然会武功,而且还这么高!原来,你之前在我面前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都是装出来骗我的!”
谢承安不由得虎目含泪。
“柔儿,你竟然叛我!啊……我的心,好痛!
柔儿,你难道不知道,你一直是本世子独宠的女人吗?
你怎么能做出背叛本世子的事?你还是人吗?”
崔静柔身形一晃,已经移动到了门口的一个男子身边。
“二世子,你若真的独宠我,又怎会将我推给别的男人,让我去执行刺杀金吾卫大将军这样危险的任务?
承认吧!二世子,你这人只爱自己,根本没有一丝爱我之意!
而只有刘郎,才是真正独宠我一人……”
崔静柔幸福地依偎在刘铭怀中,表情中写满了幸福和甜蜜。
刘铭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崔静柔的身上揉捏着,同时一脸贱笑地对谢承安道:
“二世子,你竟敢假扮本大将军,阴谋行刺贾嬛娘娘!这么一来,不用说了,上次行刺贾嬛娘娘的幕后主使肯定也是你了!你不知与贾嬛娘娘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行刺她,真是罪大恶极!
大宝贝,二世子行刺天家,该当何罪?”
崔静柔饱读诗书,当然也熟知律法,当下答道:
“行刺天家乃谋大逆的首恶之罪,依律当千刀万剐、剥皮揎草、满门抄斩、传首九边!”
刘铭大喜。
“好!好!好!
二世子,看在凉王为国尽忠,有大功于国的份上,你如果放弃抵抗,现在就向本大将军投降,我可以在娘娘和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说不定可以留你一条全尸!我们金吾卫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糟了,又中刘铭之计也!”
谢承安将心一横:
“为今之计,只有硬闯出去了!
刘铭!我之前几次在你面前失利,都是因为你给我下了毒,我无力反抗,才在阴沟里翻了船。
论武功,讲单打独斗,我不惧这京中任何一人!
我的护卫,都是给我办事的鹰犬爪牙,便是圆通师太,又哪里是我的对手?
你们三人武功虽高,但我谢承安只要想走,天下有谁能挡!
常言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只要从这里走了出去,你没有证据,还如何诬告得了我!”
想到这里,谢承安心中豪气顿生。
“刘铭,受死!”
谢承安所修练的武功,叫做“九五至尊功”,乃是大夏开国太祖用来打天下的武功。
这门功法,招式极其堂堂正正,但必须要以一股阴冷内力运使,才能发挥效果,极难修练,即便是谢家子弟,练成的也只有寥寥数人,但是练成之后,确实威力奇大。
只见谢承安跃在半空,一记“君临天下”,便有数十道掌影击向刘铭。
“卧槽!你也会搓波!”
“该说不说,这女频世界的大男主,脑子虽然都有点大病,但是编剧对他们实在是太慷慨了,一个个的,出场就自带搓波碎大石的武功!”
“不过没啥卵用,看老子一记‘接化发’,给你来个原汤化原食!”
刘铭正想使出一记“接化发”。
但崔静柔和圆通师太担心他的安全,已经先他出手,来了个围魏救赵。
谢承安一见二女击向自己后背、腋下两处要害,只得挥掌自救。
这一招半路拐弯,但仍然威力奇大,将圆通师太和崔静柔都逼退了五步。崔静柔更是生生咽下了一口即将喷出的鲜血,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而圆通师太内力深厚,立即又攻了上来。
谢承安与她恶斗数十招,立即发现了不对。
“你……你不是圆通师太!”
鬼面朗声笑道:
“你此时发现,已经晚了!”
原来,这圆通师太又是有“千面蝠尊”之称的鬼面假扮的。
鬼面之前向刘铭告假,到江湖上寻找金阙,像闷头苍蝇般的找了一个多月,一无所获,只得郁郁回京。
回来之后,刘铭就告诉他了一个好消息——他不用浪迹江湖去找金阙了,因为金阙就在京师!他会想办法安排他们见面!
鬼面大喜过望,于是精神抖擞地前来执行回京后刘铭派给他的第一个任务。
谢承安不知道的是,昨夜他在四处偷窥画记号的时候,鬼面就已经在大雄宝殿的房顶上盯着他了。
今天白天,鬼面早已擦掉了崔静柔和圆通师太所住禅房上的记号,然后又在谢承安的客房门口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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