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皇宫大殿。
李傕身着金色蟒袍,坐在原本属于汉献帝的龙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玺,神色倨傲。
郭汜站在一旁,身着银色铠甲,眼中满是嫉妒。
自董卓死后,李傕、郭汜率军攻入长安,控制了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
李傕自封为大司马,郭汜自称大将军,两人把持朝政,横行霸道,朝中文武百官敢怒不敢言。
“郭将军,近日袁绍与曹操联合,准备攻打徐州。
刘备新得徐州,根基未稳,必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李傕慢悠悠地说道,“待他们两败俱伤,我们便可率军南下,夺取徐州,扩充势力。”
郭汜心中冷笑,李傕野心勃勃,想独吞徐州,简直是做梦。
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大司马所言极是,只是曹操与袁绍实力强大,若他们拿下徐州,必然会威胁到我们的地位。
不如我们暗中支持吕布与刘备,让他们与曹操、袁绍抗衡,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李傕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郭汜这是想跟他分一杯羹。
他沉吟道:“吕布反复无常,不可信任。
若我们支持他,他日他势力壮大,必然会反过来攻打我们。
不如坐视不管,让他们互相残杀。”
郭汜道:“大司马多虑了。
吕布如今走投无路,只能依靠我们。
我们只需给他们少量粮草和兵力,让他们与曹操、袁绍周旋即可。
待他们打得两败俱伤,我们再出手,定能一举拿下徐州。”
两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殿内的文武官员纷纷低下头,不敢插话。
他们知道,李傕、郭汜都是残暴之人,若是惹恼了他们,必然没有好下场。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启禀大司马、大将军,后宫传来消息,皇后娘娘病重,请二位大人前去探望。”
李傕眉头一皱:“皇后病重,与我等有何关系?让太医去诊治便是。”
宦官道:“皇后娘娘说,有要事要与二位大人商议,关乎汉室安危。”
李傕与郭汜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
皇后能有什么要事与他们商议?
难道是想趁机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走,去看看!”
李傕站起身,率先朝着后宫走去。
郭汜也连忙跟上。
来到后宫,只见皇后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
汉献帝坐在床边,眼中满是担忧。
“皇后娘娘,不知你有何要事要与我们商议?”
李傕沉声问道。
皇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李傕、郭汜,最终落在汉献帝身上:“陛下,臣妾自知时日无多,有一事放心不下。
如今李大司马、郭大将军把持朝政,横行霸道,朝中百官怨声载道。
若长此以往,汉室江山危在旦夕。
臣妾恳请陛下,早日除掉这两个奸贼,重振汉室!”
汉献帝脸色大变,连忙道:“皇后,不可胡言!”
李傕、郭汜闻言,脸色骤变。
李傕怒喝一声:“大胆皇后!竟敢挑拨我们与陛下的关系!今日我便替陛下清理门户!”
说着,李傕就要下令将皇后处死。
郭汜连忙拦住:“大司马息怒!皇后病重,胡言乱语,不必与她计较。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免得被人误会。”
李傕冷哼一声,狠狠瞪了皇后一眼,转身离去。
郭汜也跟着离开,心中却有了别的想法。
皇后的话虽然刺耳,但也提醒了他。
李傕野心勃勃,若不早日除掉他,他日自己必然会被他吞并。
回到府中,郭汜召集手下将领议事。
“李傕这狗贼,野心勃勃,想独吞朝政。
今日在后宫,他竟然想杀皇后,简直是无法无天!”
郭汜怒声道。
手下将领纷纷附和:“大将军,李傕太过嚣张,我们不能再忍了!
不如趁机发动兵变,除掉李傕,夺取朝政大权!”
郭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明日我们便率军攻打李傕的府邸,务必将他斩草除根!”
次日清晨,郭汜率领大军,突然攻打李傕的府邸。
李傕毫无防备,府邸内的士兵纷纷溃败。
李傕在手下的掩护下,仓皇逃出府邸,直奔皇宫而去。
“陛下!郭汜谋反!请陛下下令,让臣率军平叛!”
李傕跪在汉献帝面前,声泪俱下。
汉献帝吓得浑身发抖,哪里敢下令。
李傕见状,怒声道:“陛下若不下令,臣便只能自行率军平叛了!”
说完,李傕不等汉献帝同意,便召集手下将领,率军反击郭汜。
长安城内,两军展开激战。
李傕的军队从皇宫出发,郭汜的军队从府邸出发,双方在大街上展开厮杀。
士兵们的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百姓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整个长安陷入一片混乱。
李傕手持长枪,亲自率军冲锋。
郭汜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大刀,与李傕展开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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