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还是你说的在理,有你是我的幸福。”
“柱子,秦姐有你才是性福。”
傻柱和秦淮如转过一个路口,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卖东西。
傻柱眼神好,看到露出来的鸡屁股,而那人去的方向是黑市,顿时感觉自己的腰眼子又开始隐隐发酸。
想起刚才秦淮茹磨铁棒似的劲头,心里一阵后怕又一阵燥热。
死鬼贾东旭为啥年纪轻轻就挂了?
保不齐就是被这磨盘给榨干了,他可不能步后尘,这铁打的营盘也经不起这么造啊。
得细水长流,得补!大补!!
想到这里,傻柱也顾不上多想,扯开嗓子就朝那人喊道:“哎!前面那位大叔,你等一下。”
那卖鸡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就想跑,但回头看见傻柱穿着工装。
不像红袖章的人,又看他旁边还跟着个女人,不像来抓人的,这才稍稍定下神,警惕地压低声音:
“干……干啥?”
傻柱拉着秦淮茹快步走过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人怀里:“大叔,你怀里揣的是**?卖不卖?”
大叔一听是买主,紧张的神色放松了些,但还是小心地左右看看,才掀开棉袄一角,露出里面一只被捆得结实实、精神头有些蔫吧的大公鸡。
“嗯……自家养的,想换点钱,同志,你要?”
“要!当然要!”
傻柱一看这公鸡个头不小,膘肥体壮,正是补身子的好东西,立刻拍板,“多少钱?你说个价。”
大叔人伸出四个手指头,犹豫了一下,又缩回一个:“三……三块五,少一分不卖。”
这价格比供销社的贵了不少,但在黑市也算常见,毕竟现在是荒年。
跟在后面的秦淮茹一听这价钱,心疼得直抽抽,连忙悄悄拉了拉傻柱的衣角,小声道:
“柱子,太贵了,三块五能买多少斤棒子面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傻柱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
他拍了拍秦淮茹的手,故意大声说道,眼神却暧昧地往她身上瞟:
“秦姐,贵点就贵点,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光我得补补,家里的孩子,还有你,你看你最近脸色都不太好,也得补补,咱们都得把身体养得棒棒的。”
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即看到傻柱那意有所指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说的补身体深层含义。
想起刚才树林里的荒唐,脸上顿时飞起两抹红霞,又羞又恼地嗔怪着瞥了他一眼,低声啐道:
“没个正经,胡说八道什么,”
但手上拉拽的力道却松了。
傻柱见她不再反对,心里得意,转过头对那卖鸡的人开始砍价:
“大叔,三块五太贵了,便宜点,三块钱,行我就拿着,不行就算了。”
他摆出一副作势欲走的架势。
大叔显然也是急着脱手,去黑市还得交三毛钱的保护费,而且风险大,能在这里直接卖掉省事又安全。
他装作为难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跺了跺脚:“行行行,三块就三块,亏本卖给你了,就当交个朋友。”
傻柱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赶紧从兜里掏出三张一块的票子塞给对方,一把将那只沉甸甸的大公鸡接了过来。
大叔拿到钱,像是怕傻柱反悔似的,把钞票往怀里一揣,头也不回,脚步飞快地就消失在了巷子深处。
傻柱掂量着手里的大公鸡,也是满脸的得意和庆幸,对秦淮茹炫耀道:
“秦姐,你看,咱这运气,正好碰上,还省得跑黑市了,今晚就炖了它,好好补补。”
秦淮茹看着那只鸡,虽然心疼钱,但想到能开荤,还能给孩子们和傻柱补身体,以后才能有更好的日子过,也就默认了。
只是嘴上还是埋怨了一句:“就你能,快回去吧,天都黑了。”
两人这才提着鸡,加快了回院的脚步。
……
何雨水从报社出来,心里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她骑着自行车,迎着微凉的晚风,回到了四合院门口。
刚支好车,准备推门进去,就看见傻柱和秦淮茹也从另一条巷子口转了出来。
傻柱手里还提着一只褪了毛、开了膛,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大公鸡,看样子是刚在外面买的。
何雨水瞥了一眼,心里冷哼,这刚结婚就知道买鸡改善生活了?
以前可没见他对自己这个妹妹这么大方过。
她只当这两人是去买鸡才回来这么晚,懒得理会,转身就要进院。
“雨水!”
傻柱一眼就看见了何雨水,连忙喊了一声,快步追了上来,秦淮茹也紧跟在他身后。
何雨水脚步不停,头也没回,冷冷地道:“何雨柱,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不要乱攀关系,我跟你也没什么好商量的。”
傻柱被她这态度激得火气上涌,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蛮横道:
“何雨水,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你说断就能断的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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