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忆居的午后,阳光透过竹帘洒在石桌上,叶尘正翻着仙力指南里“异禀守护”的后续记录,忽然听见院外传来一阵轮椅滚动的声音——是隔壁巷口的陈叔,他因意外伤了腿,只能靠轮椅出行,此刻正费力地推着轮椅,想跨过巷口的小斜坡,额角渗着汗珠。
“陈叔,我来帮您!”叶尘快步上前,扶住轮椅推了一把。陈叔喘着气,苦笑:“这坡不算陡,可我这腿不听使唤,每次过都得费半天劲。以前还能去公园散散步,现在出门都难,更别说找活儿干了。”
他的话音刚落,石桌上的凡尘镜突然泛起柔和的淡紫色光,像清晨的霞光,温柔却藏着一丝不甘。镜中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城市的盲道上,一位戴墨镜的姑娘正用盲杖试探着前行,可盲道被共享单车占用,她不小心撞到了路边的栏杆,手里的盲杖掉在地上;
社区的手工坊里,一位失去右手的阿姨正用左手笨拙地缝着布偶,线总也穿不进针孔,她叹了口气,把布偶扔在一边;
乡村的田埂上,一位听力障碍的少年蹲在稻田边,看着远处的村民聊天,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默默低下头,手里的稻穗被攥得变了形。
仙力指南的虚影缓缓展开,系统的声音比以往更温柔,却带着坚定的力量:
【检测到凡间“残障群体发展阻碍”危机。视障、肢体残障、听障三类群体,因“无障碍设施不足、技能学习困难、社会融入受限”,面临“出行不便、就业艰难、孤独疏离”的困境。需宿主们解决9起典型案例(每类场景3起),完成“障碍清除”“技能赋能”“社会接纳”三重目标——以仙力破现实樊笼,以凡人筑助梦桥梁,让每一份不甘都化作前行的力量,让残障群体的微光绽放华彩,方可开启“残障助梦仙纹”。】
“原来不是他们‘不行’,是现实给他们设了太多‘坎’。”郑蓉看着镜中撞栏杆的盲姑娘,眼眶微红,“盲道被占、线穿不进针孔、听不到别人说话,这些在我们看来的小事,对他们来说,却是一道道难跨的坎。”
叶尘点头,帮陈叔把轮椅推到院中的石凳旁:“这些‘坎’不是天生的,也不是不可逾越的。比如陈叔过不了的斜坡,修个无障碍坡道就能解决;盲姑娘撞栏杆,清理盲道、配上导航设备就能避免;失去右手的阿姨缝不好布偶,设计一款单手可用的工具就能帮忙。我们的仙力要当‘垫脚石’,帮他们跨过这些坎;要当‘磨刀石’,让他们的技能更锋利;更要当‘聚光灯’,让社会看到他们的能力,接纳他们的不同。”
柳若雪望着镜中田埂上孤独的听障少年,轻声说:“他们和我们一样,有梦想、有能力,只是需要一点帮助,一点理解。以前总有人用‘同情’的眼光看他们,却忘了他们更需要‘平等’的机会。这次,我们要让大家知道,残障不是‘缺陷’,而是‘不同’,这份不同里,藏着同样耀眼的光芒。”
传送阵的莹光变成了淡紫色,像温柔的鼓励。九人分成三组,带着“为残障群体助梦”的目标,奔赴凡间的城市盲道、社区手工坊与乡村田埂。
一、盲道的“光”:迷路的盲姑娘,清晰的方向
负责“视障群体”组的叶尘、郑蓉和玲玲,在市中心的商业街找到了第一个目标——盲姑娘林月。林月今年22岁,因先天性眼疾失明,平时靠盲杖和记忆出行,可最近商业街的盲道被共享单车、杂物占用,她几次出门都差点撞到东西,现在很少敢独自出门了。
“以前这条街的盲道很干净,我闭着眼睛都能走到书店。”林月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手里紧紧攥着盲杖,“可现在,盲道上全是自行车,还有人把箱子放在上面,我走一步都要试探半天,上次还撞到了一个广告牌,额头肿了好几天。”
郑蓉顺着盲道走了一段,果然见盲道被几辆共享单车挡住,还有一个水果摊的箱子放在盲道边缘,只留下一点点缝隙。“这些人也太不自觉了!盲道是视障朋友的‘眼睛’,怎么能随便占呢?”
玲玲悄悄在林月的盲杖和盲道上注入了一道仙力。很快,林月手里的盲杖顶端泛起淡淡的紫色光,当她用盲杖碰到共享单车时,盲杖发出了“滴滴”的提示音,同时传来温柔的女声:“前方30厘米处有障碍物,请向左绕行”;盲道上也泛起了淡淡的光带,即使被杂物遮挡,光带依然能穿透障碍,清晰地勾勒出盲道的路线,像一条发光的“安全通道”。
“这、这是……”林月惊讶地举起盲杖,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盲杖碰到障碍物时及时提示,她顺着光带的方向,轻松绕过了共享单车和箱子,“我能‘看见’路了!这盲杖在说话,还能告诉我怎么走!”
“林月,这是‘智能盲杖’和‘发光盲道’的仙力加持。”叶尘笑着说,“我们帮你联系城管,清理商业街的盲道,再在盲道旁安装‘无障碍提示牌’,提醒大家不要占用盲道;另外,我们还可以帮你报名盲文培训班,教你用盲文阅读,再联系书店,给你准备盲文书籍,让你能像以前一样,轻松去书店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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