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辰时中枢议铁策,旧案重提定征伐
三月初一辰时,中枢坊的铜钟连敲三下,沉闷的钟声在天际回荡,仿若一记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陈禾、陆明、苏瑾及叶尘的八位兄长,神色凝重地齐聚于沙盘前。案上,那叠五年间孔雀国越界的卷宗,纸张泛黄,每一页都承载着沉重的过往,记录着孔雀国一次次的劫掠恶行。
“元启三年冬,掠走漠北牛羊三百头,致使数十户牧民生活陷入困境,老人孩子饥寒交迫。”陈禾声音低沉,念着卷宗上的记录,眼中满是痛惜。
“元启五年春,烧毁三座毡房,抢走过冬煤炭,阿古拉部落的一家老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险些被冻死。”陆明接着补充,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去年承诺赔偿的粮种,至今未到,耽误了漠北春耕,百姓们眼巴巴地盼着,却只等来一场空。”苏瑾也开口,语气中满是愤慨。
叶尘神色冷峻,修长的手指指着沙盘上孔雀国边境那密密麻麻的红点,指腹缓缓划过那些被标记的劫掠路线,沉声道:“去年派使者谈判,他们竟狡辩‘游牧迁徙难免越界’,可今年,阿古拉部落的老人,仅仅为护孙子的棉衣,就被他们的刀划开了胳膊,鲜血染红了雪地。这样的‘规矩’,这样的欺凌,我们绝不能再忍!”
管枪炮的大哥猛地一拳捶在案上,震得桌上的笔墨都跳了起来,怒声道:“早该打了!登州工坊的连发枪,威力巨大,五十步外能轻松穿透铁甲;那越野车更是厉害,撞开他们的营门,就跟撞腐朽的柴禾一般,毫不费力!”
管机动车械的七哥也急切地接话:“没错!摩托车队速度惊人,半天就能奔袭二百里,他们的骑兵根本望尘莫及,一旦被盯上,想跑都跑不掉,定叫他们插翅难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愤慨之情溢于言表。叶尘抬手,向下压了压,瞬间压下众人的声浪,目光如炬,扫过全场,掷地有声地说道:“传朕旨意——即日起,登州工坊暂停农械生产,全力改装作战机械,将所有力量投入到备战之中;漠北守军联合牧民,组建‘北伐铁旅’,共御外敌;苏瑾,即刻调流动医车随队出征,务必及时处理伤员,保障将士们的生命安全;陆明,抓紧筹备粮草弹药,不得有误。三日后,漠北集结,我们直捣孔雀国腹地,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总系统的沙盘骤然亮起刺目的红光,一行指令赫然弹出:【检测到宿主决心征伐,开放“作战机械改装方案”,授权调取所有连发枪库存】。陈禾看着指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迅速拿起传讯木牍,蘸墨写下“备战令”。木牍塞进铜管时,尖锐的哨音瞬间穿透了中枢坊的窗棂,划破长空,传向登州工坊,传向漠北草原,宣告着一场正义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二、午时工坊忙改装,铁械添甲露锋芒
午时的登州工坊,炉火熊熊,比往日旺了数倍,映红了工匠们满是汗水的脸庞。整个工坊内,机械的轰鸣声、工具的敲击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紧张而激昂的备战乐章。工匠们围绕着各类机械,全神贯注,手中的扳手、锤子上下翻飞,敲得“叮当”作响。
管机动车械的七哥蹲在一辆越野车旁,神情专注地指挥着众人往车头加装三寸厚的钢板,一边比划一边说道:“这是精心打造的‘防撞甲’,坚固无比,用来撞他们的营门、栅栏,绝对稳如泰山,保证不会散架。还有这车轮,都换成带尖刺的铁胎,不仅在雪地里不会打滑,关键时刻还能扎穿他们的马蹄,叫他们的骑兵寸步难行。”
不远处,管枪炮的大哥正带领工匠们给摩托车加装连发枪支架。他仔细地调整着角度,说道:“把枪固定在车把右侧,位置要精准,这样骑手单手就能轻松扣扳机,在飞驰中边跑边射击,让他们的骑兵根本靠近不了分毫。”旁边的工匠递上改装好的连发枪,枪托裹着厚实的防滑布,枪管也加长了三寸,更添威慑力。大哥接过枪,眼神坚定,对着靶场的木靶果断扣动扳机。“砰砰砰”,三发子弹如闪电般接连穿透靶心,木屑飞溅,引得周围一片叫好。
管后勤的五哥则带着人在紧张地往货车上装载物资。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每辆货车装五十箱弹药,这是战场上的火力保障;二十袋压缩饼,能让将士们在行军途中及时补充体力;还有医讯用的止血散,这可是救命的宝贝,一箱都不能少。车帮上也都焊上铁栏,路途颠簸,一定要防止物资掉落。”
一个年轻工匠满头大汗,停下手中的活,擦了擦额头,忍不住问道:“七哥,咱们这些改装后的机械,真能打得过孔雀国那些凶悍的骑兵吗?”
七哥站起身,拍了拍越野车的钢板,发出沉闷的声响,自信满满地大声说道:“你就瞧好吧!咱们这车,坚固无比,能扛住他们的刀砍箭射;摩托车速度极快,比他们的马快得多;连发枪射程远、威力大,比他们的弓强太多。咱们这是以‘铁疙瘩’打‘肉身子’,占据着绝对优势,这场仗,我们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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