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嘉兴海堤立整改,未等日落再瞬移
六月初五未时三刻,嘉兴府海堤旁的劣质石料正被工匠们火速清运,张员外的家产已被查封,抵扣重修海堤的费用;被打伤的工人躺在临时搭建的棚内,医官正忙着换药——叶尘蹲在棚外,看着工人手臂上的淤青,指尖攥着枪托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陛下,海堤整改方案已敲定,用朝廷拨付的青石加固,今夜便能完成三分之一,明日午时前可全部完工。”嘉兴府临时主事的同知躬身汇报,额上满是冷汗。
叶尘站起身,目光扫过忙碌的工地,却没有半分停留:“盯紧质量,每一块青石都要夯实,若再出问题,你提头来见。”话音刚落,他已转身走向一旁的密林,对身后两名侍卫道:“不用等,现在就走——杭州府西湖堤坝距此不足五百里,瞬移过去,争取在酉时前查完。”
侍卫们连忙跟上,一人抱三把连发枪,一人攥紧玄铁令牌。淡蓝色微光再次在密林间亮起,四人身影瞬间消失。下一瞬,已落在杭州府西湖堤坝的芦苇丛中——隐身状态下,能清晰看到堤坝上的景象:十几个衙役正围着一群百姓呵斥,地上散落着几袋发霉的粮食,百姓们个个面黄肌瘦,却仍要扛着比自己还重的沙袋。
“为什么不给我们发新粮?朝廷不是拨了粮吗?”一个年轻百姓放下沙袋,喘着粗气质问。
衙役上前一脚踹在他腿上:“哪来的废话!有霉粮吃就不错了,不想干就滚,有的是人来!”
叶尘猛地解除隐身,连发枪的枪口虽未对准人,却带着慑人的寒意:“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对待百姓!”
衙役们回头见叶尘一行,又瞥见侍卫手中的枪,顿时僵在原地。杭州知府闻讯赶来时,看到地上的霉粮和百姓身上的伤痕,腿一软就跪了:“陛下饶命!是臣管教不力,臣即刻换粮、严惩恶役!”
“不是管教不力,是你根本没把百姓的命放在眼里!”叶尘指着堤坝内侧——那里的裂缝足有手指宽,却只用泥土简单封堵,“西湖堤坝若溃,杭州城半个城都会被淹!立刻调新粮、派工匠,酉时前把裂缝用钢筋水泥修补好,百姓的粮按双倍补发,少一粒都不行!”
杭州知府连滚带爬地去安排,叶尘站在堤坝上,看着百姓们重新领到新粮,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才松了口气——此时,距他离开嘉兴府,不过半个时辰。
二、酉时瞬移赴绍兴,夜勘河堤揪隐患
酉时刚到,杭州西湖堤坝的裂缝已开始用钢筋水泥修补,新粮也已分发到百姓手中。叶尘没等工程彻底完工,便再次启动瞬移——绍兴府的曹娥江堤坝距此四百余里,是浙东防洪的关键,若今夜不查,明日暴雨云层再逼近,恐来不及整改。
强光闪过,四人出现在曹娥江堤坝旁的村落里。夜色已渐浓,堤坝上却一片漆黑,只有几个衙役举着灯笼,在堤坝上闲逛。叶尘带着侍卫悄悄靠近,竟听到衙役们的对话:“这堤坝去年就该修了,知府大人把钱贪了,就用几根木头撑着,暴雨一来,肯定垮!”
“管他呢,咱们拿了钱,天塌下来有知府顶着!”
叶尘眼神一冷,直接解除隐身,灯笼的光映在他脸上,吓得衙役们手里的灯笼都掉在了地上。“知府在哪?”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衙役们哆哆嗦嗦地指向不远处的庄园——那里灯火通明,隐约传来丝竹之声。叶尘带着侍卫快步上前,推开庄园大门,只见绍兴知府正搂着姬妾喝酒,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与堤坝上百姓的疾苦判若两人。
“陛下……”知府看到叶尘手中的枪,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臣、臣不知陛下驾临……”
“你知不知道曹娥江堤坝快塌了?知不知道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叶尘一脚踹翻酒桌,“即刻调工匠、运材料,今夜就修堤坝!你贪的银子,全部充公用于防洪,若敢拖延,朕现在就斩了你!”
知府吓得连忙磕头,立刻让人召集工匠、调拨材料。叶尘留在庄园外监督,侍卫们则去村落里给百姓分发粮食——直到亥时,曹娥江堤坝的加固工程终于启动,他才带着侍卫再次瞬移。
三、亥时再移宁波府,港堤安危系民生
亥时三刻,宁波府的甬江港堤旁,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得人阵阵发冷。叶尘四人瞬移至此,隐身状态下,看到港堤上的士兵正偷偷搬运木材——这些本是用于加固港堤的材料,竟要被运去黑市售卖。
“住手!”叶尘解除隐身,连发枪的声响让士兵们瞬间停手。带队的校尉见叶尘一行,顿时慌了:“陛下,这是、这是知府大人让我们搬的……”
“知府在哪?”叶尘语气冰冷。
校尉指向港边的商船——知府正站在船头,与外商交谈,显然是在交易这些木材。叶尘快步上前,外商见势不妙,连忙乘船逃走。知府转身看到叶尘,脸色瞬间惨白:“陛下,臣、臣只是暂借木材,日后会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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