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的日头把田垄晒得发烫,玉米已抽出发红的雄穗,豆荚也鼓出半寸长的弧度 —— 指尖轻捏豆荚,能觉出里面颗粒的硬实。列国的农夫扛着护苗工具往 “共护田” 赶,秦国的汉子扛着竹制 “双杆测墒仪”,仪身一面刻 “土湿三寸为适、一寸为旱” 的蓝痕,一面刻 “积水半寸为涝” 的褐痕,仪尾绑着铜制探土针,能深扎土层测湿度;楚国的农妇拎着麻编 “疏沟铲袋”,袋里装着木柄窄铲、竹制沟尺,袋角缝着测深绳,疏涝沟时能定深浅;鲁国的田夫推着木柄 “防虫熏烟筒”,筒里装着晒干的艾草、苍术,筒顶带个可调节烟口,熏烟时能控浓度还不烧苗叶。
老桑树下的 “华夏” 剑沾了层薄汗般的潮气,剑鞘上的 “壮秆纹” 旁,新长出的 “防旱涝纹” 像条润着水的沟渠,纹路里还嵌着豆荚形状的暗纹。公孙矩展开赵氏家族传下的《大暑护苗要》,泛黄的竹片上赵稷亲笔批注:“大暑护苗,先辨‘土白为旱、叶卷为渴’,‘根泡为涝、秆紫为伤’;防旱莫猛灌,宜沟浇润根;防涝先疏沟,忌铲伤须根;防虫用草木熏,烟淡如雾则不伤花穗。” 他用指尖轻叩竹简上 “测、疏、熏” 三个朱字:“今年大暑两头翘 —— 早间旱、午后涝,得按古卷的‘旱涝双防法’来,既要润根防旱,更要疏沟防涝,别让秋果受了损。”
王二愣子把双杆测墒仪的探土针扎进玉米垄,拔出来一看 —— 土痕只到一寸,蓝痕处还泛着白:“公孙先生,这土太旱了!可昨儿午后下的雨,西头豆垄还积着水,涝得豆叶都发蔫了!” 说话间孟春提着陶壶走来,壶里装着薄荷与荷叶熬的解暑水 —— 按她祖母传的古法,大暑给农夫喝这水,能防中暑还解渴;刘婶已把疏沟铲袋摆成排,沟尺上标着 “玉米垄沟深三寸、豆垄沟深两寸”,“深了伤根,浅了排不净涝水”;小石头攥着迷你防虫熏烟筒,正学着往烟筒里添艾草,点着后细烟缓缓冒出,没熏着旁边的豆荚:“王大叔你看,俺熏的烟不呛苗!” 小黄狗围着测墒仪转,尾巴扫过探土针,惊得针上的干土掉落,被小石头飞快用小簸箕接住,引得大伙都笑。
一、防旱涝工具的巧改精调
摆弄工具时,列国农夫为 “护苗优先级” 争了起来。秦国的张大哥把双杆测墒仪往豆垄上一搭:“按咱秦地规矩,先测旱情浇水,旱比涝伤苗快!” 楚国的刘婶却掏出古卷抄本,指着 “防涝要诀”:“旱能救,涝难回!你看这豆根都泡紫了,再不疏沟,根就烂了!” 鲁国的王大叔干脆把防虫熏烟筒的烟口改成了 “百叶调节式”:“按古卷说的‘烟浓随苗定’,玉米穗高用浓烟,豆荚矮用淡烟,省得熏坏花穗。”
公孙矩没急着断对错,而是让人取来两株苗:一株旱得叶卷的玉米,一株涝得秆紫的豆子。“赵稷当年在关中大暑护田,遇‘旱涝同田’用的是‘分区施策法’。” 他示范着把双杆测墒仪的探土针斜扎进旱垄:“斜扎能测深层土湿,要是深层有湿,就浅浇润表;要是深层也旱,才沟浇润根。” 又教楚国农妇用疏沟铲的 “窄刃面” 挖涝沟:“贴着垄边下铲,别碰豆根,沟底要略斜,水才往低处排。”
秦国竹匠立刻给双杆测墒仪加了 “深层刻度”:从一寸到五寸,每寸都刻着对应作物的 “适湿标”,仪身还加了小水平泡,“测土时仪杆不歪,数据才准”。楚国农妇把疏沟铲的铲刃改成了弧形,铲柄刻上 “深浅线”:“玉米垄对三寸线,豆垄对两寸线,挖的时候不超线”。鲁国的王大叔在防虫熏烟筒旁加了 “草木灰滤层”,熏烟时混着细灰,“既增强防虫效果,又能当叶面肥,一举两得”。
二、协作护苗的应急巧策
护苗刚开头,天就变了脸 —— 东边日头晒得狠,西边却飘来乌云,眼看要下阵雨。“旱垄先浇、涝垄先疏!” 王二愣子喊着,列国农夫立刻分成 “防旱组”“防涝组”“防虫组”:秦国汉子全去旱垄浇沟水,用竹制溜槽把水引到垄沟,不淹苗心;楚国农妇负责疏涝垄,按沟尺定深挖沟,挖出的湿土堆在垄边晒;鲁国田夫守着熏烟筒,趁阵雨前的无风天,给玉米穗熏防虫烟,免得雨后蚜虫扎堆。
公孙矩跟着防涝组忙活,见张大哥疏沟时挖太深,碰断了豆根,赶紧递过块竹片:“按古卷说的,用竹片贴着根旁撬土,别用铲直接挖,根就不会断了。” 另一边,孟春发现旱垄的玉米叶卷得厉害,便和几个农妇扯来鲜柳枝,插在玉米垄间:“柳枝能遮阴降温,等水渗到根里,叶就舒展开了!” 小石头也没闲着,他守在熏烟筒旁,帮着调节烟口:“玉米穗这儿烟调浓点,豆荚这儿调淡点!”
刚浇完半亩旱垄,阵雨就落了下来。众人躲到田边的草棚,却发现有几垄玉米没来得及熏烟,穗上已爬了几只蚜虫。“雨后蚜虫会疯长!” 刘婶急得直跺脚。公孙矩翻出《大暑护苗要》,指着 “雨后防虫法”:“把艾草、苍术煮成浓汁,加少量皂角水,用软布蘸着擦穗,蚜虫一沾就掉,还不损伤花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