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太狼觉得好玩极了。
看着地上这个失去理智、只会凭本能行事的喜羊羊,一种微妙的掌控感和恶作剧的心思涌了上来。
他舔舐的动作轻柔又专注,仿佛那是世间唯一值得关注的东西。
澜太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恶向胆边生,被舔舐的手指微微弯曲,非但没有抽走,反而轻轻勾动了一下,逗弄着他柔软的舌尖。
"唔…"
地上的喜羊羊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似乎有些困惑,但舔舐的动作并未停止,甚至因为她的“互动”而更加卖力,猩红的眼底水光弥漫,像是被玩弄得过了头,蒙上了一层委屈又迷茫的生理性泪雾,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澜太狼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像是一个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又轻轻用指尖搔刮了一下他的上颚。
这一次,他浑身猛地一颤,被绑住的被绑住的身体挣扎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更明显的呜咽,眼泪终于蓄满了眼眶,要掉不掉,一副被欺负狠了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
澜太狼这才心满意足,慢条斯理地、带着点黏腻的水声,将湿漉漉的手指抽了出来。
她看着指尖的晶莹,又看了看地上眼泪汪汪、还在下意识追寻她手指的狼化喜羊羊,对着电话那头沉默已久的正牌男友,语气轻松地评价道:“手感不错,就是有点爱哭。”
电话那头的喜羊羊:……我到底是在担心个什么劲!还有,那个“我”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还有,手感不错是什么鬼啊!
澜太狼看着地上那个即使被捆着、眼泪汪汪,却依旧执着地望着她,甚至无意识地微微张嘴,露出一点殷红舌尖的喜羊羊,心里那点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蹲下身,与他平视,用那根刚刚被他舔舐过、还带着湿意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这么馋啊?”她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可惜,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能给你吃。”
澜太狼的指尖顺着他的鼻梁缓缓上移,掠过他微微蹙起的眉间,最后在他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嗷…”地上的喜羊羊发出一声短促的吃痛声,脑袋向后缩了缩,眼神更加委屈,但那深埋的渴望丝毫没有减退。
就在这时,狼堡大门被“砰”地一声猛地撞开!
真正的喜羊羊终于赶到了。
他冲进来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澜太狼蹲在地上,手指正亲昵(在他看来)地停留在那个“自己”的额头上,而地上的“自己”则是一副被“欺负”过、眼含泪光、委委屈屈却又透着点依赖的诡异模样。
喜羊羊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胸腔里那股翻江倒海的醋意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看清澜太狼指尖的湿润和地上那个“自己”依赖的眼神时,瞬间放大到极致。
他几步冲过去,一把将澜太狼拉开,护在自己身后。
视线落在她那只还带着明显水光的手上,眉头紧锁,立刻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不由分说地、仔细地帮她擦拭干净,仿佛要抹去所有不属于他的痕迹。
地上被捆着的过去喜羊羊,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竟然把他香喷喷的“猎物”抢走了,瞬间焦躁起来,即使被绑着也努力向前呲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宣示主权般地喊道“我的狼!”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喜羊羊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地瞪向那个不知好歹的“自己”,平时温和的形象荡然无存,气急败坏地反驳:“这、是、我、的!”
两个喜羊羊,一个被捆着却目光凶狠,一个站着却气得跳脚,为了“狼的归属权”像小孩子一样针锋相对。
被护在身后的澜太狼,看着这前所未有的一幕,非但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从喜羊羊身后探出头,指着地上那个眼眶又开始泛红、委屈巴巴却又凶巴巴的过去喜羊羊,语气轻松地评价道:
“嘿,你看,这个过去的你真好玩,”她顿了顿,带着点戏谑总结,“好容易哭。”
快被气哭的喜羊羊看着澜太狼,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被“另一个自己”挑衅的郁闷,声音都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澜澜……”
澜太狼一看他这样,心里那点玩闹的心思立刻收了起来。
她连忙伸手,像安抚大型犬一样揉了揉喜羊羊的头发,语气放得又软又柔,带着十足的哄劝:“好了好了,不闹了,”她将他轻轻拉近,声音带着笑意和绝对的偏袒,“我们家喜羊羊最好了,谁都比不上。过去的、未来的,都比不上现在这个。”
这句毫不讲理的偏心和肯定,像最好的抚慰剂,瞬间熨平了喜羊羊心里炸起的毛。
他耳根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悄悄收紧了揽住她的手。
“咳咳…” 这时,灰太狼端着几碗热气腾腾的面从厨房出来,放在餐桌上,故意咳嗽两声,打断了小情侣间的腻歪。
“澜澜,别管那个分身的闲事了,快来吃东西吧,面要坨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