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瓷器被摔得粉碎
古董字画被撕烂践踏
桌椅家具被劈成柴火
亭台楼阁的门窗被砸得稀烂……
昔日钟鸣鼎食、富丽堂皇的梅府,瞬间变成了拆迁现场,哭喊声,尖叫声,打砸声不绝于耳
有忠于梅家的护院家丁试图反抗,抽出兵刃冲上来
“找死!”锦衣卫们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手中的屠刀
噗呲!
抵抗者如同被割的麦子般倒下
楚河的命令是“格杀勿论”
他们这么执行也没什么毛病
楚河看都没看那些倒下的尸体,径直向内院走去
百户带着一队精锐紧紧跟随
内堂中,梅文桦听着外面震天的打砸声和惨叫声,面如死灰,身体不住地颤抖
梅三观手持长剑,护在父亲身前,双眼赤红
“楚河!你敢私闯民宅!滥杀无辜!你眼里还有王法吗?!”梅三观看到楚河进来,嘶声怒吼
“王法?”
楚河嗤笑一声,走到一张紫檀木茶几前,随手拿起一个官窑瓷瓶,掂了掂,然后猛地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在常州,你们梅家就是王法?可惜,今天,我楚河就是王法!”
他目光一转,落在了躲在梅三观身后,瑟瑟发抖的梅三观妻子身上
那妇人颇有几分姿色,此刻吓得花容失色
“哟,这是.......你夫人?”楚河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对百户勾了勾手指
“去,把她那头长发给我剪了”
“楚河!你敢!”
梅三观目眦欲裂,握着剑就要上前
他身旁一名忠心家丁见状,下意识上前一步,手按刀柄
砰!
一声枪响,那家丁眉心瞬间多了一个血洞
哼都没哼一声便仰面倒下,鲜血脑浆溅了梅三观一身
楚河面无表情地吹了吹枪口没散掉的火药味
梅三观的动作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握剑的手剧烈颤抖
绝对的武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百户大步上前,不顾梅三观妻子的尖叫挣扎
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按在地上,力道之大,让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楚河!你辱我妻室!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冲我来!”
梅三观嘶吼,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冲你来?你也配?”楚河冷笑,走到梅三观面前
“至于你夫人?你以为我是无缘无故找她麻烦?”
他声音陡然提高,确保内堂内外的人都听得清楚
“你家的卷宗我可是看过的!你夫人仗着梅家权势,在常州做的恶事还少吗?”
“三年前,城西李记布庄的闺女,不就是因为你看上了人家祖传的织锦秘方,她家不肯卖,你就指使人污她清白,逼得她投井自尽?!”
“去年,你家庄子上的佃户交不起租子,你命人将其双腿打断,一家老小寒冬腊月被赶出家门,活活冻死!这些,你难道忘了?!”
楚河每说一句,梅吕氏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她以为做得隐秘的东西
竟被楚河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她尖声反驳,但底气一听就不够
“血口喷人?”
楚河看了眼百户,百户立马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叠纸递给楚河
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证词和画押
“需要我把苦主和证人一个个叫到你面前对质吗?!你这毒妇,仗着梅家势大,草菅人命,恶行累累!”
“今日剪你头发,小惩大诫!是替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先收点利息!让你也尝尝,被人欺凌是什么滋味!”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有理有据
直接将私人泄愤拔高到了惩恶扬善,替天行道的高度!
百户不再犹豫,手中腰刀寒光一闪!
“啊!!!!”
梅吕氏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一大柳精心保养,乌黑油亮的长发被齐根割断
露出下面参差不齐的发茬,显得异常丑陋
她摸着自己如同狗啃般的头发,再看看地上那一柳断发,双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夫人!”
梅三观痛呼,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屈辱和愤怒几乎将他吞噬
楚河看都不看晕倒的梅吕氏,目光转向面如死灰,浑身颤抖的梅文桦
“哎~我还是太心善了,要不是平台审的严,我就十几种办法陪你们慢慢玩”
说罢,楚河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梅家众人
“梅文桦,教子无方,治家不严,纵容亲族为恶!勾结倭寇,走私违禁,祸乱朝纲!”
“更胆大包天,买凶刺杀朝廷命官!桩桩件件,罪无可赦!”
楚河声音冰冷,如同宣判
“今日砸你府邸,是告诉你,梅家的时代,过去了!在常州,乃至在大明,都不是你们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他顿了顿,对百户下令
“将梅文桦、梅三观拿下!严加看管!其余梅家直系,全部收监!府内一应财物,封存待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百户领命,一挥手,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们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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