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大哥大,可以打电话的,何叔叔说也叫手机。他还给我们家装了电话,以后联系起来就方便了!”
娄晓娥抬眼看了看秦淮茹,若是从前,或许还会与她多说几句贴心话,如今却只是微笑点头,随后领着孩子进了屋。
望着那一家子喜气洋洋的背影,再想想自己的处境,秦淮茹眼眶一红,泪水无声滑落。
傻柱家中,娄晓娥轻轻拍了拍何晓的脑袋:“见人就炫耀,跟你爸一个样,傻乎乎的!”
何晓听了也不回嘴,笑嘻嘻地跑去拿起座机给何叔叔打电话。娄晓娥走到傻柱身边,低声和他聊起来。
“你看秦淮茹家现在这样,秦京茹也不帮衬一把,好歹是亲戚。”
“别管那么多,那姐妹俩一个比一个精明,饿不着的。”
傻柱如今看得开,孩子大了,饭店又忙,哪有心思管秦淮茹的事。
娄晓娥本是想试探傻柱,见他反应如自己所愿,便不再多言。只要傻柱不犯糊涂,其他都好说。
何安回到家时,梵恬刚挂断电话。
“和谁通话呢?”
“妈妈,她说在南方养了只猫,特别黏人爱撒娇。”
“妈在那边身体还好吗?”
宋玉回南方后生活惬意,只是闲不住,养了只猫作伴,常和女儿在电话里聊起。
“何安哥哥,明天我要和周先生出差,大概三四天。”
“这么久?去哪儿?”
何安有些意外,没想到她比自己更早出差。放她一个人出门,他实在不放心。
“去深城参加一个会议,挺正式的。”
梵恬心里有些忐忑。两人多年来从未分开这么久,她怕何安会不高兴。
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何安轻笑,亲了亲她明亮的眼睛:“想去就去,我只希望你开心。别累着自己,这次必须带保镖。”
梵恬脸一红,软软点头。若是不答应,何安怕是真不让她去了。
何安亲自送梵恬到机场,目送她登机。直到飞机起飞,梵恬耳根仍泛着红晕——何安哥哥絮絮叮嘱的样子,像送孩子上学似的。
周先生注视着梵恬泛红的脸颊,强忍住表情,终于开口说道:“你眼光很好,你丈夫对你非常疼爱。”
“谢谢周先生,何安哥哥确实很好。”
梵恬心里像冒着甜泡泡,但此刻何安的心情却并不轻松。
先前李琛打来电话,说工地出事了。
何安直接从机场赶到二期工地,原本聚集的人群已经散去,伤者被送往医院,但地上还留着斑驳血迹,警察仍在现场维持秩序。
“何总,您可算来了。这位是刘队长。刘队长,这是我们公司的何总。”李琛快步迎上来,低声迅速汇报了情况。
“好,我知道了。”
何安上前与刘队长握手,问道:“刘队长,现场情况您也看到了,能否请各位先撤离?我现在打算去医院看看伤者,您看这样处理可以吗?”
“这不行。我们接到报警说是有人蓄意 ** ,而且伤者情况不轻,我们必须保护现场。何总,请您理解。”
李琛还想说什么,何安抬手制止,“那就按刘队长的意思办。你去安顿好其他工人,不要让他们随意外出,另外查清楚动手的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队长没想到这位年轻老板如此通情达理,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见对方态度诚恳,他也提醒了两句:“何总,你们工地人多复杂,管理起来不容易。而且,能这么快报警的人可不多。”
毕竟在那个年代,不是谁都买得起大哥大,尤其是在工地。
何安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辛苦刘队长了,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请尽管吩咐。”
刘队长笑了笑,转身去找李琛了解情况了。
不久,何安接到王成从医院打来的电话:“何总,人没死,但一个肾坏了。另一个人头部受伤,已经缝合好了。”
听说人没死,何安眼神沉了沉,“问清楚为什么动手了吗?李飞人呢?”
“李飞劝架时被划伤了,现在也没事了。我们都在医院,他说那两人肯定是故意的。我也觉得是,那个人右肾本来就有问题——这事背后肯定有人捣鬼!”
“知道了,你先守着他们,其余我来处理。”
挂断电话,何安望着工地上散乱的石块,目光冰冷。为什么总有人在暗地里耍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二期工程因这事暂时停工。没等何安去找刘队长,对方主动走了过来:“何总,既然人醒了,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现场暂时封闭,别让人进了。”
一行人抵达医院后,李飞一见到何安就激动起来:“何总,这两人绝对是有预谋的!”
“好了李飞,别激动,小心伤口裂开。”李琛拉住他。这事何安自有安排,不必再大声嚷嚷。
何安向王成询问情况进展。
王成报告说,被摘除的肾脏已出现病变迹象,据行凶者供述,动手原因是发生了口角争执。
一旁的刘队长听后脸色凝重,表示不信:“一点口角就动刀?这人肯定没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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