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冷哼一声,愤愤地朝许大茂家的方向瞪了一眼,“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抹黑我呗。好个许大茂,竟敢坏我好事,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柱子哥,你打算怎么教训他?他跟厂里关系可不一般啊。”
何安心想,就凭你这脑子,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傻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拍了拍何安的肩膀:“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就当没听见啊。走了,我得上厕所。”
何安望着傻柱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傻柱啊傻柱,怪不得全院都叫你傻柱,别人都搅黄了你的姻缘,你却只生出20点恶念。
果然,第二天一早,院里又闹腾起来——许大茂和娄晓娥打起来了。
娄晓娥被许大茂打了一顿,眼睛哭得红肿,坐在台阶上嗓子都哑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得给我做主啊!许大茂昨晚一夜没回,我问了几句他就嫌烦,动手打我!他在外头肯定有人了!”
娄晓娥平时性情温和,很少这样失态,这次挨打是真把她惹急了。
何安见天寒地冻,她穿得又单薄,而秦淮茹只在旁边不痛不痒地说着“气大伤身”,并没想着先扶她进屋。
“姐,外头太冷了,有话进屋慢慢说,一大爷他们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何安碍于男女之别不好伸手,只出声提醒。秦淮茹这才和另一个媳妇一起把娄晓娥搀了起来。
三大爷一向以斯文人自居,见状厉声训斥:“许大茂!你夜不归宿也就罢了,还敢打媳妇?这像什么样子!”
“我不是有意的,谁让她先骂我,我一时没忍住才动了手。”
“你撒谎!你分明是故意的。一整晚不见人影,回来连裤衩都不见了,不是被别的女人拿走了还能是什么?许大茂,我真是当初瞎了眼才跟了你!”
娄晓娥声音哽咽,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虽不是放声大哭,却更显委屈。
一大爷用力指了指许大茂,转头对娄晓娥说:“晓娥,你先进屋把棉袄穿上,别冻着了。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作主。”
娄晓娥回屋后,院里的人围在一起,几位大爷坐在方桌边。何安瞥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傻柱,心想他其实并不傻。
“三位大爷,我真是冤枉的!我就是陪厂长喝了酒,别的什么都没做啊!”
“没做?我怎么亲眼看见你跟个姑娘搂搂抱抱的?做了还不敢认?”
傻柱在一旁添油加醋,这话一出,三位大爷和众人都怒视许大茂。
刚走出屋的娄晓娥听见这话,气得大喊:“好你个许大茂,还狡辩!三位大爷,我要送他去保卫处处理!”
许大茂一听急了:“我真没有!全是傻柱害我!他趁我喝醉把我绑了一夜,还偷了我裤衩,就是他干的!”
众人没料到还有这一出,一大爷立刻看向傻柱:“柱子,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傻柱见事情闹大,怕真被送去法办,只好摸着鼻子认了。
一大爷气得把瓷缸子往桌上一摔:“何玉柱,你干的好事!”
三大爷也摇头叹气:“柱子,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害人,你这就是思想有问题!”
“罚你打扫一个月院子,厕所也得清理干净!”
娄晓娥瞪着傻柱,气得冲上去捶了他几下。
“何玉柱!你气死我了!你这个**!”
“是是是,我错了,我是**,晓娥你快回屋吧。”
傻柱乖乖去打扫了。这场闹剧在四合院议论了几天,后来也就没人再提了。毕竟傻柱和许大茂本来就不怎么靠谱,做出什么事也不奇怪。
这几天何安持续吸收恶念,空间里的数值已到200,但距离扩张所需的1000还差得远。
这天何安下班经过仓库,看见许大茂和秦淮茹拉拉扯扯。他本想绕道走,却被秦淮茹叫住。
“小何!”
“秦姐,还不回家?棒梗该找你了。”
不管怎么说,何安也不能眼睁睁看一个女人被欺负,那样还算什么男人?
回去的路上,秦淮茹笑着道谢:“小何,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秦姐,既然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还要跟他来往呢?”
“都是街里街坊的,碰了面总要打个招呼。”
何安瞥见秦淮茹脸上掠过一丝苦楚,只冷冷地牵了牵嘴角。
有些人,原就不值得同情。
“小何,这事……还求你帮着瞒一瞒,毕竟……”秦淮茹话音未尽,意思却已分明。
何安略一点头,“秦姐,可别把谁都当成傻柱,这院里,傻柱可只那一个,你说是不是?”
他立在那儿,垂眼看着她,清清楚楚瞧见秦淮茹的脸唰地失了血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何,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见她仍装糊涂,何安嘴角仍挂着那抹冷笑,“怎么,非要我把话说穿?那样可就不体面了,我向来也不愿对女人说重话。”
话既至此,他不再多言,转身大步走回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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