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总部会议室……
众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脸上满是震惊,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一波高过一波。
“这到底是真的假的啊?那个孩子真有这般能耐?”
“是啊,战狼的军功难道真是假冒的?”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杀死七个毒枭,两个雇佣兵?这简直超乎想象!”
“如果这是真的,那战狼的行为可就太恶劣了,冒领军功这种事,性质太严重了!”
“可那个孩子看着也不像是在说谎啊,你们看他那股子狠劲……”
“哼,说不定是这孩子在胡编乱造,故意抹黑战狼呢?”
“但看这现场的情况,又不像是假的……这事儿可麻烦了,要是处理不好,影响可不小啊!”
“是啊,战狼一直都是西南军区特战部队的标杆,要是军功真有问题,那以后还怎么树立榜样?”
“不管怎样,得先把事情查清楚,不能仅凭这孩子的一面之词就下结论。”
“可视频就摆在眼前,这又该怎么解释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执一词。
“继续看下去,再说……”一位年纪大的军官突然开口。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紧紧盯着屏幕。
只见画面中,那个最多七八岁的孩子,被撞得口吐鲜血,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般不受控制地飞出去,最终重重摔在地上。
而那个战狼的士兵,也就是冷锋,他爬都爬不起来,没力气了。
他双眼通红,对着四周的人大吼:“开枪,给我开枪!你们都聋了吗?”
“就这点本事,还想来抢战功,……”
冷锋躺在地上大吼,手指死死抠着树皮,另一只手还捂着脖子,那里的灼痛提醒着他刚才有多狼狈。
就差几秒,他就噶了!
玛德!差点被个半大孩子活活勒死,这要是传出去,战狼的脸都得被他丢尽。
陈榕趴在泥里,忽然扯了扯嘴角,血沫黏在干裂的嘴唇上,显得格外狰狞。
他刚才故意松了劲,再晚半秒,冷锋的颈动脉就会被他夹断,可他要的不是人命,是让冷锋和那些人看清。
看清他是怎么勒死狂牛的脑袋,看清真正的军功该属于谁!
实际上,他要是隔断喉咙,冷锋已经死了三次以上了。
“队长……这孩子……”列兵小王举着枪的手在发抖,雨水顺着枪管往下淌。
他看着陈榕咳得几乎要把心肝都吐出来,细瘦的胳膊连撑起身子都费劲,“要不……先叫医护兵?”
张队长没说话,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陈榕身上。
这孩子刚才勒住冷锋时爆发出的狠劲还没从他脑海里散去,那细弱的小臂像生了根的铁钳,哪怕被撞得嘴角淌血,关节都在打颤,也没松过一丝一毫。
他摸了摸腰间的信号枪,心里像压着块石头。
叫他对着这么个孩子扣下扳机,他做不到。
就在这时,陈榕忽然动了。
不是挣扎着爬起来,而是像条泥鳅般在泥里一滚,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出了一把信号枪。
这玩意是他刚才缠斗时,趁乱从一个“阵亡”蓝军身上顺来的。
此刻枪口正泛着冷光,被他牢牢攥在手里。
“砰!”
第一声枪响撕裂雨幕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离陈榕最近的蓝军士兵正低头看着他,眼里还带着几分迟疑,胸口突然炸开一团白烟。
“什么情况?!”张队长猛地抬枪,可视线里只有陈榕滚过的那片泥泞。
刚才还在那里的孩子,竟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砰!”
第二声枪响接踵而至,快得像一道闪电。
站在张队长左后方的老兵老赵闷哼一声,胸前同样腾起白烟。
他错愕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作训服,身上一直在冒白烟。
他甚至没看清子弹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
“是左边!他在树后!”有人嘶吼着指向不远处的灌木丛。
可话音未落,第三声枪响已经炸响。
“砰!”
又一名蓝军应声倒地,白烟在雨里弥漫开来。
陈榕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
他根本不瞄准,甚至没露出完整的身子,只是借着树干的掩护,每一次露头,手里的信号枪都像长了眼睛,抬手就是一枪,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那枪管扬起的弧度、扣动扳机的速度,仿佛演练过千百遍,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精准。
没错,这就是陈榕在铁拳团用无数子弹练出来的萝卜射击术。
一个射,一个准。
“砰!砰!砰!”
枪声像被点燃的爆竹,在雨林里连成一串急促的爆鸣。
雨水被震得四处飞溅,枝叶簌簌发抖,地上的泥浆被脚步踩得飞溅,整个丛林瞬间被硝烟和惊惶填满。
第四枪打掉了右侧迂回的士兵,第五枪精准命中试图架枪的机枪手,第六枪擦过一名士兵的耳畔,将他身后的树枝打落——那是警告,更是绝对实力的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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