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爪”卡鲁部落的崩溃,比预想中来得更快,也更安静,如同一座在内部被蛀空的山峰轰然塌陷。刘子光的谋略精准地击中了部落战争的七寸——士气和生存。
心理震慑的余威: BTR-60装甲车那钢铁巨兽般的身影和震耳欲聋的机枪声,成了萦绕在卡鲁战士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120迫击炮那从天而降、精准(相对而言)的“雷霆”,摧毁的不止是仓库,更是抵抗的信心。这些超越他们认知的武器,带来了无法对抗的绝望感。
生存资源的绞索: 被毁的物资储备加剧了本就因旱季而紧张的生存压力。当“光通”那雪白饱满、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临期”香米,如同魔鬼的低语般出现在饥饿的村庄边缘时,卡鲁部落赖以凝聚的基石——对首领保护能力的信任和对共同生存的信念——开始瓦解。
内乱的种子: 恐慌、饥饿和对未来的绝望,如同毒藤般在卡鲁内部蔓延。一些小头领开始暗中接触穆罕默德的使者,寻求出路。卡鲁本人试图集结力量做最后一搏,却发现响应者寥寥,人心已散。
最终,在一个没有大规模冲突的黎明,“铁爪”卡鲁部落的核心区域升起了代表穆罕默德部落的旗帜。卡鲁本人带着少数死忠遁入更深的丛林,但已不足为患。一场本可能血流成河的征服,在刘子光精准的“系统打击”下,以最小的代价完成了资源与土地的吞并。
庆功宴再次在刘子光的山丘别墅举行,规模更胜从前。穆罕默德首领的狂喜几乎要冲破天际。这一次,他的赏赐超越了物质,指向了更核心的权力:
“黄金之河”的支配权: 卡鲁控制的那条小型金矿脉,其未来五年的开采权和收益的百分之四十,永久划归“逍遥军师”名下。这是流淌的财富,更是独立于部落财政的根基。
“水之眼”的守护者: 卡鲁领地内几处关键的水眼,其管理和分配权,由刘子光指派专人负责(实际是纳入“光通”的间接控制)。在非洲旱季,水就是命脉,掌握水源意味着掌握人心和权力延伸。
“自由通行权”: 穆罕默德正式宣布,刘子光及其“光通贸易”在联盟控制的所有土地上,享有完全的自由通行、贸易和驻兵权。这相当于一张无形的王侯特许状,将刘子光的商业网络与军事触角更深地植入这片土地的血脉。
刘子光平静地接受了这些赏赐。金矿是硬通货,水源是软实力,通行权则是行动自由。这些无形的权力拼图,正将他推向一个更加超然的位置。
后宫的涟漪:暗涌与新芽
胜利的喜悦并未完全冲淡别墅内的微妙氛围,反而因新的权力分配和林小雨的正式入住,激起了新的波澜。
阿雅: 她对刘子光获得金矿和水源管理权感到兴奋,这代表着部落(和她)力量的延伸。她以女主人的姿态,强势地“安排”了林小雨的住所——位于别墅最僻静的东侧小院,远离主活动区。表面上说是“安静适合养花”,实则是一种隔离和宣示主权。夜晚,她的索取更加炽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刘子光牢牢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她对新获得的水源管理权表现出浓厚兴趣,开始插手具体人选安排。
索菲亚: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金矿和通行权带来的巨大潜在价值。她利用整理文件的机会,开始为刘子光草拟一份“建议”:如何利用通行权建立更高效的物流网络,将“光通”的触角伸向更远的区域,甚至邻国;如何将金矿收益的一部分用于“投资”(她的用词)更具国际流通性的资产。她的建议书条理清晰,充满诱惑力,试图将自己从“收藏品”转变为“财务顾问”。她私下对林小雨的入住报以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和审视。
艾丽卡: 巨大的金矿收益让她看到了另一种希望。她变得更加曲意逢迎,在一次泳池边的私密时刻,她大胆地用生涩的英语提出请求:希望刘子光能给她远在迈阿密的家人汇一笔“生活费”,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过得“好”。她的眼中充满了小心翼翼的哀求和对自由的变相试探。
娜菲莎: 她依然置身事外。新得的金矿、水源,甚至新来的林小雨,似乎都未能扰动她内心的静湖。她的小羚羊长大了些,她开始尝试在院子里种植更多的茉莉,偶尔会对着那些蔫蔫的花苞露出难得的、极淡的笑意。刘子光有时会默默坐在她院中的石凳上,不说什么,只是感受那份近乎虚无的宁静,仿佛在硝烟与**的间隙中喘息。
林小雨在东侧小院安顿下来。刘子光遵守承诺,给了她一片小小的花圃。她小心翼翼地种下从“龙腾”带来的几包江南菜籽,还有几株本地常见的、生命力顽强的野花。她的日常就是默默照料这些植物,尽量避开其他人,尤其是阿雅那锐利的目光。她依旧苍白纤细,眼神中那份怯懦和戒备并未完全消失,但多了一丝认命的顺从和对安全的麻木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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