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
林风仿佛听到了全世界的争议,又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他只是对着那个囚禁着佘志江的铁笼,遥遥一指。
咔嚓……咔嚓嚓……
在一片死寂之中,那由精钢焊接而成的铁笼,竟发出了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整个铁笼,寸寸瓦解!
一根根钢筋自动分离,弯曲,折叠,最后化作一堆废铁,散落在地。
而笼中的佘志江,则失去了所有支撑,瘫软在高台中央,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他惊恐地看着林风,对这种神仙般的手段,他早已深有体会。
他知道,林风说要凌迟,就绝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不……不要……”
佘志江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嚎。
林风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他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对着佘志江的方向,轻轻一划。
嗤——
一道无形的利刃,凭空出现。
佘志江右臂上的囚服瞬间裂开,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被精准地切割下来,带着一串血珠,飘然落地。
伤口平滑如镜,鲜血却并未喷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锁住。
极致的剧痛,瞬间传遍佘志江的全身。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嗤——
又是一片薄如蝉翼的血肉,被无形的力量从佘志江的大腿上剥离。
剧痛让他的身体再次抽搐,他想伸手捂住伤口,结果下一秒手臂又被剔下一片血肉。
林风一次又一次的挥指,佘志江就像一条不断蠕动的蛆虫,在地上翻滚嚎叫。
可惜上一秒的剧痛还没缓过来,下一秒又一块完整的皮肉被割掉。
直到他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一种被压抑着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高台之下,原本山呼海啸般的叫好声,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消失。
一千多名云枫基地的成员,依旧站得笔直,但他们脸上的狂热,已经被一种混杂着敬畏与惊惧的凝重所取代。
他们看着高台上那个从容行刑的男人,仿佛在看一尊正在执行神罚的古老神只,冷漠,威严,不带一丝一毫的人类情感。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审判处决,更像是一场庄严肃穆的献祭。
用一个恶魔的灵魂和血肉,祭奠那些逝去的无辜者,也为这个新生的基地,奠定最血腥、最牢不可破的基石。
观礼区内,魏宏业等人的脸色早已惨白如纸,有人甚至忍不住别过头去,胃里翻江倒海。
太残酷了。
这种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片片“分解”掉的画面,其视觉冲击力和心理压迫感,远超任何一种已知的酷刑。
而通过卫星信号,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全球幸存者们,更是反应不一。
无数人早已冲到角落里疯狂呕吐,胆汁都快要吐干。
但他们却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屏幕前,仿佛被一种诡异的魔力吸引,强迫自己见证这场史无前例的全球公审。
他们畏惧,他们战栗,但内心深处,又有一种病态的快感在滋生。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正在用最极端的方式,宣泄着所有人在末世里积攒的压抑、痛苦与仇恨。
高台上,行刑仍在继续。
林风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一个最顶尖的外科医生,在进行一场无比精准的手术。
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了佘志江的要害,最大限度地延长着他的痛苦。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佘志江会在这种无尽的折磨中彻底崩溃时,异变发生了。
“嗬……嗬嗬……哈哈哈哈!”
一阵癫狂而嘶哑的笑声,突然从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口中爆发出来。
佘志江,竟然在笑!
他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极致的痛苦,又或许是他的大脑启动了某种保护机制,痛觉神经已经开始麻木。
他抬起那张已经分不清五官的脸,血污下的眼睛死死盯着林风,充满了怨毒与嘲弄。
“……咳咳,林风……咳咳……你就只会这点手段吗?”
他的声音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难听到了极点。
“想当初……当初在园区里,老子对待那些猪仔的手段,可比你这个花哨多了!”
佘志江状若疯癫,开始滔滔不绝地炫耀起自己曾经的罪恶。
“剁手剁脚?都只能算是开胃菜!摘腰子、取心脏......才是正餐!”
“哈哈哈哈!你见过吗?”
“你见过从活人胸腔里取出来,还在砰砰直跳的心脏吗?”
“你摸过那新鲜温热的肾脏吗?”
“你没见过!你这种人,永远体会不到那种主宰别人生死的快感!”
这番话,如同一盆脏水,泼向了所有正在观看直播的人。
云枫基地的成员们,个个双拳紧握,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冲上台去将这个畜生撕成碎片。
林风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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