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阎魔可以看作是天灾的先锋军,而这具肉身应该是历经过灭世浩劫,身上沾染了一丝灭世的气息,故而阎魔会循着气味一般寻来。”
东方逸尘深知,若不将事情的严重性渲染得十分严重,这些消息恐怕难以让这些人如散沙般团结起来,组成坚如磐石的同盟。
“那如此看来,我们已别无他法,唯有将这个肉身重新封印,方可保得天下如镜花水月般的太平!”
司徒向南一脸肃穆,神色凝重得如泰山崩于前,缓缓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早已如被抽走了魂魄般,没了先前对于那传说中的神秘宝物的觊觎之心,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般深深的敬畏和忌惮。
有关这阎魔伴随天灾降世的传闻,司徒向南其实早有耳闻。
一直以来,他都只把这些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如同那过眼云烟,并未真正放在心上。
可就在前不久,当他真真切切地目睹到阎魔现身之时,一股如汹涌澎湃的海啸般无法言喻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最初,面对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司徒向南还企图如鸵鸟般自欺欺人,不断在心里默念着:或许这不过是个巧合,此物仅是与传说中的阎魔模样相仿而已,绝非其本尊……
然而,他的这点儿侥幸心理很快就被东方逸尘如利剑般无情地刺破。
东方逸尘言辞确凿地当场揭穿了他心目中的谎言,直截了当地指出这就是如假包换的阎魔。
刹那间,司徒向南只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惶恐与不安之中,仿佛末日的丧钟已然敲响。
“原本是没问题的,可以凭借封印这种手段来将当前的难题化解掉,然而令人倍感惋惜的是,这个办法存在着一个时间约束,其最长的有效期限仅仅只能维系区区三十年罢了。”
东方逸尘面色如沉水,不苟言笑地向着周围的众人详细阐释道。
他心中仿若明镜,将在场的每一个人内心的不情愿都映照得清晰无比。
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实际上都犹如被卷入了一场极为棘手且繁杂的麻烦漩涡,难以脱身。
但是事情已然发展到这般田地,这件事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是仅凭某一个人的力量就能轻而易举搞定的。
“什么东西啊!居然仅仅只有三十年这么短的时间?”
帝豪天在听到这番话语之后,情不自禁地扯开嗓子高声惊呼起来。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仿若要从眼眶中激射而出,脸上充斥着一种无法置信的神态和表情,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在此之前,他还满心欢喜地认为已然寻觅到了解决困境的灵丹妙药,谁曾料到最终竟会遭遇这般紧张急迫的时间限制条件,刚刚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荡然无存。
“正是如此。这具肉身历经数次封印与解封,原本其入道境界本身蕴含的力量已非比寻常。尤其是如今这个灵气复苏的时代,它的实力更是如火山喷发,再度攀升,已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巅峰。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在怎么压制,这具肉身都会有一次彻底爆发。”
东方逸尘面色凝重如铅云,他毫不保留地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和盘托出。
“这……这可如何是好?”
陆天仰听闻此言,顿时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懵住了,仿佛世界坍塌了一般。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我这才刚刚来到云州,才找到东方逸尘,才刚刚坐下来休息,怎会就听到这样的事情?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降横祸?
我平时没做什么坏事啊!我做部长一向兢兢业业的啊!
天灾?
难道那不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事物吗?
为何竟会近在咫尺、萦绕耳畔,仿佛触手可及?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原来竟是这般缘由,看来这肉身不断提升所引发的气息爆发,确实是无法躲避的了。”
许千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回想起先前与东方逸尘的交流,那些只言片语如同拼图般逐渐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画面,让他对当下扑朔迷离的局势多了几分把握。
“哼,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许千山眼神划过帝豪天跟司徒向南,不禁冷哼出声。
此时此刻,他深知东方逸尘有意推动各方结盟共抗危机,而作为其中重要一员的自己,也到了该表明立场的时候。
只见许千山缓缓转身,面向在场的众人,他的神情凝重,缓缓说道:“诸位,关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天灾,我们切不可心存侥幸、掉以轻心!务必未雨绸缪,提前筹备周全,如此方能有足够的底气去直面这即将席卷而来的恐怖灾难。”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凌云突然打破了沉寂,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宛如洪钟大吕:“依我之见,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我们索性直接摧毁这具肉身?只要肉身被毁,或许就能从根源上化解此次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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