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建安十七年冬,冀县的城门被西凉铁骑踏碎,赵府的哭声被寒风卷散。马超的枪挑着曹魏的旗帜,也挑断了赵昂的家破人亡;王异的麻衣浸着粪水,却掩不住眼底的决绝;马妻的珠钗插着虚伪的同情,终成了救女的跳板。乱世的女子,没有刀枪却藏着比刀枪更烈的恨,没有兵权却布着比兵权更险的局——当假死的棺木抬出冀县,当小女的啼哭远逝在尘埃,王异的复仇之火,已在粪水与屈辱里,悄悄点燃。
一、冀城破围:锦马挥枪屠降将 赵府血光映寒天
冀县的城墙在西凉兵的猛攻下摇摇欲坠,城头上,赵昂的长子赵平手持长剑,率家丁拼死抵抗——自曹植在断云谷大败后,马超趁机反攻冀县,张合、徐晃的援军尚在百里之外,冀县已成孤城。
“父亲!西凉兵太多了,守不住了!”赵平浑身是血,对着城下的赵昂大喊。赵昂刚从羌道令任上赶回,却被马超的骑兵拦在城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困。
“赵昂!降了吧!”马超身披白袍,骑着“沙里飞”,在城下冷笑,“你若归降,我保你全家平安;若顽抗,今日便踏平冀县,鸡犬不留!”
赵昂怒喝:“马超小儿!你杀我同僚,叛我朝廷,我宁死不降!”
马超眼中闪过狠厉:“好!那我便先杀你儿子,看你降不降!”他抬手一挥,庞德率部架起云梯,猛攻城头。赵平虽勇,却寡不敌众,被庞德一刀砍中肩胛,跌落城头。
“平儿!”赵昂目眦欲裂,就要冲过去,却被西凉兵拦住。马超催马上前,虎头湛金枪直指赵平咽喉:“降不降?”
赵平咳出一口血,骂道:“叛贼!我赵家世代忠良,岂会降你!”
马超冷哼一声,枪尖一挑,赵平当场殒命。城上的家丁见状,顿时溃散,冀县城门被攻破,西凉兵蜂拥而入。
赵府内,王异抱着六岁的女儿赵英,牵着四岁的次子赵月,躲在柴房里。听到外面的喊杀声和长子的死讯,王异的眼泪无声滑落,却死死捂住赵英的嘴:“英儿,别出声,不然我们都活不成。”赵英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赵月太小,不懂生死,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母亲苍白的脸。
很快,西凉兵冲进赵府,将王异母子三人押到马超面前。马超看着王异——虽满脸泪痕,却难掩清丽的轮廓,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又扫过赵英和赵月,冷笑道:“赵昂不降,你们便留下来当人质。若他敢引曹军来攻,我便先杀了这两个小的!”
二、忍辱扮丑:粪水浸衣掩丽质 稚女啼哭碎心肠
冀县的囚院内,王异母子被软禁在一间破旧的厢房里。窗外有西凉兵看守,门被锁死,只有每日送饭时才会打开。王异知道,马超看她的眼神不怀好意,自己的容貌或许会招来灾祸,更会连累儿女。
“英儿,月儿,娘出去一下,你们乖乖待着。”王异安顿好两个孩子,走到院角的粪坑边——这里是西凉兵倾倒污物的地方,恶臭扑鼻。她闭上眼睛,咬牙将身上的布裙浸入粪水中,又抓起一把粪土抹在脸上、头发上,瞬间,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回到厢房,赵英捂着鼻子,怯生生地问:“娘,你怎么这么臭?”
王异抱住女儿,眼泪滴在她的头发上:“英儿,娘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们。只有变得丑丑的,坏人才不会欺负娘,也不会伤害你们。”她又故意节食,每日只吃少量粗粮,不到半月,便瘦得形销骨立,眼窝深陷,看上去像个病弱的老妇。
送饭的西凉兵每次进来,都捂着鼻子,匆匆放下饭菜就走,没人再多看王异一眼。王异心中稍安,以为这样就能躲过灾祸,却没料到,马超会亲自来囚院巡查。
这日午后,马超带着庞德来到囚院,目的是看看人质是否安分。他走进王异的厢房,刚一进门就皱起眉头:“怎么这么臭?”
王异低着头,故意咳嗽几声,声音沙哑:“回将军,民妇染了恶疾,怕传染给孩子,只能用粪水驱邪。”
马超打量着她——蓬头垢面,瘦骨嶙峋,确实丑陋不堪,便转身对庞德道:“看来是个没用的病秧子,不必管她,看好那两个孩子就行。”
就在马超转身要走时,赵英突然哭了起来:“娘,我饿……”王异连忙抱住女儿,安抚她。马超回头,无意间瞥见王异抬起头时的侧脸——虽沾满污垢,却有一双清亮的眼睛,眉骨的轮廓精致,绝非普通村妇可比。
“等等。”马超走回来,捏住王异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抬起头来!”
王异挣扎着,却被他捏得生疼。马超用袖口擦去她脸上的粪土,露出光洁的皮肤和清秀的五官,眼中闪过贪婪:“好个美人!竟用这种法子骗我!”
王异心中一凉——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三、强逼侍寝:狼子用女逼就范 巾帼忍辱谋脱身
“将军饶命!民妇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将军!”王异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很快渗出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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