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扶着阎埠贵站直身体。
“阎老师,您不必如此,这周围这么多人呢。
况且,我既然答应了,那么就不会毁诺。”
“咱四九城的老爷们儿,一口吐沫一个钉。”
“所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今天您回家之后,就跟解成说一声,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我明天上班之后,会找所长跟指导员说一声,看看能不能行??”
“如果行的话,阎老师,您再给我那500块钱,要是不成的话,那我就只收100块钱,这100块钱就算是解成的拜师钱。”
“这一点您得理解,毕竟他是跟我学手艺,我当初拜师的时候,何大清也没少送礼。”
“更何况,后来在鸿宾楼的时候,我师傅还把我跟我师兄,送去了白家百草厅学了药理,所以我手上还绘着一门药膳的手艺。”
“因此,你也别觉得我要这100块钱的拜师费多。”
何雨柱完全没有料到阎埠贵居然能够如此不顾及自己的面子。
要知道,阎埠贵向来都是个精于算计的人,但同时他的脸皮也相对较薄。
如果真的对他恶言相向,恐怕最先承受不住的就是阎埠贵自己了。
而且,此时此刻恰好是红星小学放学下课的时间点。
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总是会有众多的父母忧心忡忡地牵挂着自己的孩子,特意在放学时分前来迎接他们。
就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大庭广众之下,阎埠贵竟然毫不迟疑地放下身段,给身为晚辈的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举动,实在是令何雨柱感到非常的佩服。
阎埠贵闻言,连忙摇着头。
“不多不多!”
“学人手艺总是要给拜师费的,更何况如柱子你所说,别说100了,就是500都给你也不多。”
“毕竟能跟着柱子,你学到的东西可太多了,我们家解成要是真学到了,那可是能靠着这门手艺吃一辈子的,甚至还是能传家的。”
阎埠贵心里非常的高兴,所以嘴上自然就大方起来。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听个乐呵,真要是500都收了,那阎埠贵,心里说不定要怎么蛐蛐他呢?
“行了,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阎老师。”
“我还得回去跟雨水,还有我对象吃饭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何雨柱还拎着饭盒,在阎埠贵的眼前晃了晃。
该说不说,何雨柱的手艺就是好,再加上这一路走来溜溜哒哒,本来盖的就不是很严实的盖子翘了起来。
在阎埠贵眼前晃悠的时候,一缕诱人的饭菜香飘散而过,直接被他闻了个正着。
阎埠贵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眼珠子转了转。
“咳咳……”
“柱子啊,你看这以后我们家解成就是你的徒弟了,咱们两家的关系变得越发的亲近了。”
“我们家挺困难的你也知道,尤其是家里小四儿出生之后……”
“现在她长得有点瘦瘦小小的,明显是缺了油水,你看……”
阎埠贵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刻在他脸上一般,让人觉得有几分不舒服。
他轻轻地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似乎是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后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何雨柱手中拎着的饭盒,仿佛那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禁有些讶异。
他当然知道阎埠贵的为人,也知道他有个“算盘精”的绰号,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直接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饭盒,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下。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说话,一旁的徐慧珍就先忍不住了。
她早就听何雨柱讲过阎埠贵的事情,以前总是把这些当作笑话来听,毕竟她自己并没有真正经历过阎埠贵讨要东西的事情。
她和何雨柱认识的时候,一直去的都是前门四合院,对于住在95号四合院前院的阎埠贵,了解并不深,仅仅局限于接送何雨水上下学时跟他打个招呼而已。
当时,阎埠贵给徐慧珍的印象是一个非常和蔼可亲的老师,总是面带微笑,对谁都很友善。
然而,今天的这一幕却让她大开眼界,原来阎埠贵还有这样的一面。
难怪曾经何雨柱跟她说的时候,告诉她阎埠贵的外号就是算盘精。
这外号还真是名副其实啊!
人生格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简直就是为阎埠贵量身定制的。
可现在她看来,这哪里只是算盘精啊,简直就是超越了算盘精!
她估计,也就是在城里,如果是在农村,这个阎老师恐怕连挑着黄金汁路过的人都得尝尝咸淡……
“阎老师,您可是老师啊,要给学生们做个榜样出来,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能这样呢??”徐慧珍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被徐慧珍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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