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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石要塞指挥中心的空气，稠得能拧出冥币水——银行“七号”专员的“全面制裁”像三道勒脖绳，把幽冥财团的资金、人脉、渠道捆得死死的。虽说江沉靠“免费有机蔬菜管饱”和“摸鱼扣工分”硬压着恐慌，但谁都清楚，这是饿肚子的鬼没力气慌，撑不了几天。
全息沙盘上，银行的猩红光点跟粘了502似的，死死扒着要塞；七号专员的虚拟影像虽没了，但那股子“你等死吧”的压力，比实验室的焦糊味还呛人。
“账户冻成冰坨，执照吊销，盟友全跑路…”林晚扒拉着电子报表，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咱们现在就是个被断水断网的孤岛，再过几天，连蔬菜都供不上了！”
“断水？”江沉挑眉，指尖戳着灰扑扑的【幽冥资产面板】——跟戳块烂抹布似的，“那就去别人水龙头接水啊，比如…银行家的。”
林晚懵了：“咱连一毛冥币都动不了，怎么接？抢银行？”
“抢多掉价。”江沉嘴角勾出痞笑，跟偷鸡得手的狐狸似的，“银行没钱，但它旗下那群‘鬼企’有钱啊——你看。”他戳向沙盘上几个闪着金光的小点，全围着银行猩红区转，“黄泉路桥集团（修的桥三天塌两回）、忘川能源控股（天天断供）、奈何桥连锁酒店（床板能硌碎鬼骨头）…全是银行的‘优质资产’，债券吹成‘鬼界金边债’，鬼都信。”
林晚秒懂，倒吸凉气：“你想动它们的债券？可咱没钱没账户，怎么操作？”
“谁要用自己的钱？”江沉打响指（没声，纯装），“银行冻了咱的现金，没冻咱的‘名气’啊！前几天咱用‘幽冥元’和‘有机蔬菜’刷了波存在感，虽然被制裁了，但‘幽冥财团’这名号，在鬼市好歹算个‘听过’，这就是无形资产！”
他转头喊：“文书鬼！拿电子生死簿来！”
负责记工分的秀才鬼赶紧蹦过来，江沉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写《关于阴间银行体系流动性危机及旗下鬼企偿债能力的重大风险提示》——标题要长，要吓人！内容三点：一，银行滥用霸权制裁咱，自己快没钱了；二，银行要挪用鬼企的‘偿债保障金’填窟窿；三，内部消息：银行要狂发新债券抽水，老债券必贬值！”
林晚听得直瞪眼：“这全是瞎编的！造谣犯法！”
“这叫‘市场风险合理推测’！”江沉义正辞严，“鬼市讲什么《证券法》？讲《胆**》和《信息快法》！只要谣言跑赢真相，咱就赢了——真**，银行行长早被扒了魂挂奈何桥示众了！”
这份漏洞百出的“风险预警”，靠一群拿过“幽冥爱心蔬菜包”的小鬼贩子传出去——这群鬼揣着“吃人家嘴短，造谣不手软”的心态，把报告往鬼市厕所、赌坊、甚至奈何桥边的小吃摊塞，比发小广告还积极。
起初老油条鬼们嗤之以鼻：“江沉这小子被制裁急疯了！我三舅姥爷的二魂在银行扫金库，说里面冥币堆得能埋十只阎罗王！”
但市场信心这东西，跟骷髅鬼的骨头似的，看着硬，敲对地方就碎。江沉紧接着放大招：找笑面鬼王借人。
“老笑，你不是被银行逼得头大吗？”江沉拍他马屁，“借你几个饿死鬼，演慌了神的散户——你家饿死鬼天生自带‘要亏死了’的气场，不用演！”
笑面鬼王立马应了。没一会儿，奈何桥债券交易中心就炸了：
一个瘦得只剩骨头的饿死鬼，拽着交易员的袖子哭：“大哥！我埋在乱葬岗的养老钱，全买了路桥债！它要是爆了，我连烧纸的钱都没了！”
另一个举着电子生死簿蹦：“大姐！帮我挂单！平价抛！就当给阎王爷上供了，保本就行！”
这戏码演了半天，胆小的鬼开始慌了——江沉的第三击，直接给市场判了死刑。
林晚用最后点符纸，画了份“银行内部指令”：字迹模仿高管的鬼画符，还洒了点金库冥币灰，故意撕成残页，粘了片鬼厕纸，让八卦鬼丢在交易中心厕所隔间——假装“刚看完慌慌张张丢的”。
“银行要抽偿债金！”消息跟病毒似的炸了！鬼投资者们疯了，抛售单跟雪花似的砸过来，债券价格跟坐了跳楼机似的往下掉。
银行操盘鬼赶紧维稳，狂砸冥币买债券，试图撑住价格。
“就是现在！”江沉盯着曲线，眼睛亮得吓人，“做空小队上！”
所谓“做空小队”，寒酸到离谱：
- 领队：无头骑士（执照被吊销，没头好，下单时不会被表情识别抓着“紧张”，颈椎夹着平板戳屏幕）
- 队员：三个秀才鬼（算差价，算错了扣工分）、两个饿死鬼（负责喊“要崩了要崩了”，自带恐慌BGM）
他们没钱，江沉给的是“授信”：“去跟鬼市高利贷主说，用‘幽冥元未来期权’和‘有机蔬菜独家代理权’抵押，借黄泉路桥债券——就说亏了管他们一年蔬菜！”
靠着蔬菜攒的口碑，无头骑士还真借到了天量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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