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没事。”他咧起洁白得不像话的牙齿。
所有的工人都呆呆望着他,年轻人,胆子真大。
但只有谢休自己清楚,虽然没有开启老掉牙的系统,但是身体实实在在发生了变化。
他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能清晰地听到远处工友紧张的心跳,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甚至能模糊地感觉到空气中存在一种特别的能量。
一个全新的未知领域在他面前撕开了一角。
这个世界不平凡!
而自己或许已经一只脚踏了进来。
修真、异能、练气、灵气复苏亦或是诡异,这个世界是属于哪一样,还需要自己去发掘。
地上的那颗黑蛋随着被强力打破,里面残留的黑红色浓浆瞬间气化,蛋壳也随之化作了一团白色齑粉。
“林头,现在这颗怪蛋已经解决了。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不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谢休提醒,既然这个世界有隐秘,必然就会有相应的神秘组织,现在自己还不明白身体的具体变化,所以还是保持低调为主。
林头微微颔首,他是不希望这件事宣扬出去的,对着大家喊道:“大家伙都听到了,今天这件事当作没看到,我给大家涨工资。”
只有利益才能把毫无关联的人捆绑在一起。
大家伙都是工人,一听涨工资,纷纷叫好,保证口头严实。
林头很满意大家的表现,工人,只要钱给够,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然后谢休跟着林头重新回到了办公室,拿回了这个月的工资五千块,另外还多给了一万三千块钱。
“这是?”
“三千块钱是你刚刚的表现,值这个价。”林头笑道,“另外你这小子有灵性,我看好你。所以多赞助你一万块学费。”
“好,那我不客气了。多谢林头。”
谢休不是矫情人,他确实需要钱。
古人言贫者不受嗟来之食,我敬佩你的骨气,但鄙夷你的做法,当你准备饿死的时候,你都敢跟狗抢东西。
就好比你禁欲了一个月,有个妹子突然把你拉进酒店,这时候你还会在乎她是不是处么?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吃到。
丑的照杀!
“行了,今天你就别上班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开学呢。以后有空了就回来看看我们这些牛马。”林头打趣道。
谢休重重点头,“好,谢谢林头。煽情话我就不说了,日后有机会必定报答。”
林头满意地点头,他要的就是谢休的一个态度。
片刻后,谢休出了门,离开了工地。
就在他离开工地的一个小时后,有两个人不知怎的出现在了工地上,站在蛋坑上。
其中一个蹲下来,伸手捻着黑蛋化作的白色粉末,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是陨邪元浆没错!只是,它爆炸了为什么没有影响这里?唯一的原因就是被人为的提前打爆,而且里面的邪性物质被吸收殆尽了。”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不然要是爆炸开来,这里方圆五公里都要变成诡地。也不知道是哪位倒霉蛋吸收了。陨邪元浆蕴含的邪性物质可是会让人变成嗜血狂魔的。”另一个站在边上的人出声。
“去找包工头问问。”那个人说。
办公室中。
一男一女直接闯了进来,林头正在泡茶,见两个陌生人闯了进来,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道:“你们是什么人?”
正要发火,就瞧见他们往桌面上甩下两本黑色的证件,上面印着“国安”……
谢休特地到菜市场买了一只鸭,说要做鸭就要做鸭。回去的路上还顺带买了一把菜刀。
他走在偏僻的小路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盈。
兴许是发了牛马金的缘故,心情格外的开心。
他脚步一顿,迟疑地瞅了眼后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似的。
“被那神秘液体泼了一身,感官变灵敏了,顺带疑神疑鬼了?”
他摇摇头继续回家。
一栋老式的住宅,七层高,没有电梯。
谢休的家在7楼,他走上楼梯,转眼就消失在拐角处。
然而,就在踏上四楼与五楼之间的拐角平台时,他脚步猛地顿住,那种被窥视,被尾随的感觉陡然放大,就像阴风划过自己的脖子。
楼道里寂静无声,老旧声控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这一小片区域,投下扭曲的阴影。
“谁?”谢休低喝一声,猛地转过身。
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墙壁和向下延伸的楼梯。
但那种被什么东西跟着的感觉却挥之不去,甚至带着一股阴冷的恶意。
“错觉?还是……”
他转头上楼,刹那间,身上的汗毛炸裂。
他身后墙壁上,原本属于他自己的影子旁边,另一团更深、更浓、完全不遵循光线规律的漆黑阴影猛地蠕动起来!
它像是一滩粘稠的墨汁脱离了平面的束缚,骤然立起,化作一道模糊扭曲,没有五官只有人形轮廓的鬼影,悄无声息地扑向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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