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尼西亚,那可是一个由众多岛屿组成的千岛之国啊!这里的岛屿星罗棋布,就像散落在大海中的珍珠一样。
由于地域辽阔,人口分布相对分散,所以市场潜力巨大。
早在几年前,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商机,并开始在这里布局。
他们精心挑选了几个具有代表性的岛屿,开设了几家分店,为当地的居民和游客带来了正宗的川渝火锅和中餐美食。
如今,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在千岛之国掀起了一场火锅与中餐的风暴,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和喜爱。
而史国栋作为这家全球性火锅酒楼集团的总裁,更是将川渝味道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让印尼的食客们品尝到了地道的川渝风味。
这场火锅中餐风云,不仅让川渝味道在印尼站稳了脚跟,更让它成为了当地餐饮界的一颗耀眼明星。
随着口碑的不断传播,川渝味道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分店也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
可以说,史国栋的川渝味道在印尼正式开启了狂飙模式,前景一片光明。
雅加达的雨季总带着股潮湿的热意,林薇攥着那份烫金的授权书站在Sudirman大街上时,汗水已经浸透了真丝衬衫的后背。
史国栋在视频那头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魄力:“三个月,让‘鱼羊鲜’的灯笼挂遍雅加达。直营店打底,加盟店铺开,规矩由你定。”
她望着车水马龙里夹杂的清真寺尖顶,忽然想起出发前在重庆洪崖洞总店吃的最后一顿火锅。
沸腾的红汤里沉浮着雪白的鱼肉和羊卷,史国栋用筷子敲着碗沿说:“印尼人爱吃辣,又信伊斯兰教,这鱼羊鲜恰好避开猪肉,是天作之合。”
首批六家直营店的选址花了林薇整整三周。最麻烦的是位于老城区的那家,前任店主是个荷兰后裔,固执地不肯拆掉墙上殖民时期的油画。
“这是文化遗产。”老头操着生硬的印尼语拍着胸脯,林薇却盯着画框下那片被油烟熏黑的墙面皱眉——这里必须装下直径一米二的铜制火锅桌。
最终她让当地设计师做了个巧妙的悬浮展台,把油画嵌在透明亚克力罩里悬在半空。
开业那天,穿纱丽的本地姑娘端着盛满沙茶酱的白瓷碗穿梭其间,油画里的阿姆斯特丹运河与玻璃柜里的四川辣椒形成奇妙呼应,竟成了雅加达网红们争相打卡的景观。
麻烦在第四家店装修时找上门。伊斯兰学者协会的人带着电视台记者突然造访,指着菜单上“鱼羊鲜秘制汤底”的字样质问:“里面有没有酒精?”
林薇早有准备,当场拆开包装好的底料包,用不锈钢小勺舀出一勺递给为首的老者:“您看,只有牛油、辣椒和三十种香料,我们连料酒都用柠檬汁代替了。”
这场风波意外成了免费广告。当晚印尼国家电视台的晚间新闻播了三分钟,画面里林薇穿着改良版奥黛旗袍,用流利的印尼语解释“鱼羊为鲜”的汉字智慧。
第二天一早,就有戴着头巾的主妇们在未开业的店门前排队,想尝尝“被学者认证的中国辣”。
直营店刚步入正轨,史国栋的越洋电话就来了:“我看了报表,太慢。去找那些快倒闭的店,现成的厨房和执照,改造一下就能用。”
林薇将自己深埋在雅加达商会提供的破产名单中,仔细研究着每一个名字和相关信息。经过一番筛选,她发现其中大部分都是经营不善的本地海鲜排档。
为了更深入了解这些店铺的情况,林薇决定亲自带领团队去实地考察。他们来到了位于椰风港的一家海鲜排档,此时,这家店的店主正在拆除招牌。
正当林薇和她的团队走近时,店主突然用粤语问道:“中国人?”林薇有些惊讶,因为她并没有想到在印尼会遇到一个会说粤语的人。
店主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他自我介绍说他的祖父是清末时期来到印尼的华工。林薇向他解释了自己的来意,希望能够了解一下这家店的经营状况。
然而,店主却往地上啐了一口槟榔汁,不屑地说:“这地方邪门得很,三个月就换了四个老板,谁来都没用!”
后来才知道,所谓的“邪门”是附近清真寺的高音喇叭每天五次诵经,正好卡在饭点。
林薇却盯着海边的日落算出了新营业时间:“诵经结束后半小时开餐,让客人边吃火锅边看晚霞。”
她还请当地音乐人把经文吟唱改编成轻柔的背景乐,意外成了情侣们的新宠。
当林薇开始改造第17家店时,她遭遇了一个棘手的问题。这家店的原店主是一个欠了赌债的本地人,尽管他已经收了定金,但却坚决不肯交房。
更糟糕的是,他还带了十几个纹身的壮汉堵住了门口,这让林薇感到非常无奈和愤怒。
正当林薇准备报警时,隔壁香料铺的老板娘马老夫人突然用方言大声喊住了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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