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喜事连连的日子没过多久,一封加急信从临县送到了许贤手中。信封上的字迹潦草,还沾着点点血迹,是金钱豹的心腹亲笔所书——豹帮在临县遭人暗算,金钱豹被打伤,铺子也被砸了。
许贤看到信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冰冷。他当即交代林霞照看好家里,又让陈大夫多留意药铺,自己则取了青锋剑和几张符箓,施展轻身诀,朝着临县疾驰而去。
练气四层的灵力全力运转,脚下的路仿佛都在后退,不过半日功夫,许贤便抵达了临县。按照信中所说的地址找到临时据点,只见几个豹帮弟兄正守在门口,个个面带焦急,见许贤来了,如同见了主心骨,连忙跪下:“许掌柜!您可来了!”
他们只当许贤是有本事的富商,从不知他是修仙者,唯有金钱豹因上次之事隐约猜到几分,却也默契地未曾声张。
“情况如何?”许贤快步走进屋,只见金钱豹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左臂缠着厚厚的布条,渗出血迹,气息也有些紊乱。
“是……是临县的‘黑虎帮’。”一个弟兄哽咽道,“他们帮主功夫厉害,手下人多,见咱们生意好就来勒索,帮主不肯,他们就趁夜里偷袭,帮主为了护着弟兄,被他们头儿用带毒的匕首伤了……”
金钱豹挣扎着想坐起来,被许贤按住。他搭上金钱豹的脉搏,只觉其体内有股阴寒之气在游走,阻碍着气血运转,正是中了低阶毒物。“别怕,毒不深。”许贤取出一瓶清灵丹,倒出三粒,“温水服下,能压制毒性。”这丹药在凡人看来是奇效药,没人会多想其中玄妙。
安顿好金钱豹,许贤起身看向众人:“黑虎帮在哪?”
弟兄们说了地址,个个眼中冒火,却又带着忌惮——黑虎帮帮主是当地有名的武夫,拳脚功夫狠辣,手下有四十多人,比初到临县的豹帮人多势众。
“备车。”许贤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带我去黑虎帮总坛。”
黑虎帮总坛设在临县的一处赌坊,此刻正张灯结彩,帮众们饮酒作乐,显然没把豹帮放在眼里。许贤推门而入时,赌坊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你是谁?敢闯我们黑虎帮的地盘?”一个喽啰色厉内荏地喊道。
许贤没理他,目光扫过全场,落在主位上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身上——那人左手把玩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泛着幽蓝的光,显然淬了毒,正是黑虎帮帮主,一个纯粹的武夫,连最低阶的修士都算不上。
“伤我豹帮的人,砸我的铺子,就该付出代价。”许贤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赌坊。
黑虎帮主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在这儿说大话?就凭你?”他说着,拔出匕首,带着劲风刺向许贤,招式狠辣,确有几分硬功夫。
许贤眼神一冷,身形看似随意地一侧,恰好避开匕首,同时青锋剑瞬间出鞘,剑光如练,后发先至,精准地斩在匕首上。“铛”的一声,匕首竟被斩为两截!黑虎帮主只觉一股巨力传来,虎口发麻,踉跄后退,满脸难以置信——他这匕首是精铁所铸,竟被一刀斩断?
许贤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欺近(凡人眼中的迅捷身法,实则是轻身诀的基础运用),左手看似随意一推,实则暗运灵力,正印在黑虎帮主胸口。“嘭”的一声,黑虎帮主惨叫着倒飞出去,撞翻了酒桌,胸前衣襟碎裂,显然受了重创。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虎帮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帮主就已重伤倒地。许贤一脚踩在黑虎帮主的胸口,青锋剑抵在他脖颈上:“黑虎帮,解散。伤我弟兄的人,自断一臂,否则,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冰冷的剑锋贴着皮肤,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黑虎帮主。他看着许贤眼中毫无波澜的杀意,知道对方说得出做得到,连忙哭喊:“我散!我马上散!弟兄们,快自断一臂赔罪!”
几个动手伤了豹帮弟兄的黑虎帮核心成员面如死灰,却不敢违抗,只能捡起地上的断刀,咬着牙砍下自己的手臂。惨叫声此起彼伏,赌坊里一片血腥。
许贤看都没看,收回剑,转身就走。“三日之内,滚出县城。”
回到据点,许贤将黑虎帮的产业和田产都给了豹帮,又留下几粒“特效药”(清灵丹),让他们好生打理临县的生意。金钱豹躺在炕上,看着许贤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刚才那看似随意的一推,那断铁如泥的一剑,绝非凡人能及。他默默低下头,将这份认知深深藏在心底。
处理完临县的事,许贤连夜赶回县城。坐在马车上,他看着窗外掠过的夜景,心中却异常平静。这次出手,他没有丝毫犹豫,并非因为暴戾,而是明白,对黑虎帮这种恶势力,退让只会换来更得寸进尺的欺压,唯有雷霆手段,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麻烦,护得自己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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