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了修真界安定下来,” 他指着漫天飞舞的桃花瓣,开心的说:“我要圈一座大山,种一片会发光的灵树林,风吹过时每片叶子都会唱你喜欢的小调,让你有看不完的花,吃不完灵果!”
方心姝咬着下唇笑出眼泪 —— 这人总把情话讲得像孩童画饼,偏偏她还就喜欢听。
指尖悄悄勾住他腰带,触感是熟悉的粗布纹路 ——自从重逢后,他所有的衣物都是她亲手做的。
这一世,方心姝得益于大丫的记忆,那绣艺可是出奇的好!
不过,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卖绣艺的小丫头了。
家里也早就奴仆成群,奶奶在她面前也不敢有丝毫的摆谱。
毕竟她可是被皇帝亲封的“郡主”。而且还有个好婚姻。
她的日子过得可真是顺心顺意。
方心姝晃了晃掌心的红痕,瞪向云飞扬:“先说好,以后练完功必须泡灵泉水,把这一身硬骨头泡软些。”
“遵命,夫人。” 云飞扬一本正经地作揖,却在低头时瞥见她眼底的星光 —— 比任何钻石都璀璨,比任何承诺都永恒。
车轮声渐渐隐入桃林深处,惊起的夜鸟扑棱棱掠过月亮。
车厢里传来细碎的笑闹声,混着花瓣落在粗布帘上的轻响。
某个瞬间,云飞扬忽然觉得,比起神界的琼楼玉宇,此刻怀里揣着的、带着麦饼香气的温暖身躯,才是他跨越两世最珍贵的宝物。
不过云飞扬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真后悔没有早点找到你,也省得有人总打你主意。”
“现在找到不也挺好?” 方心姝靠在他肩头,手指无意识绕着他的衣带,
“记得刚穿越那会儿,我连饭都吃不饱,天天想着怎么活下去,还担心后面的战争,活得真是艰难。哪敢想还能再见到你。”
云飞扬握住她的手,掌心带着薄茧:“我第一次见你,你正和土匪厮杀,那可真是惊险,我就想,一定要救下这小子……”
“说起来真是的,我看见你,有种熟悉感,后来发现你和星星小时候一个样……”
两人又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他们当初见面的趣事,一点也不疲惫。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云飞扬赶紧搂住她:“以后不会了,不管去哪儿,我都带着你。等咱们到了修真界,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搭个小屋子,种种灵植,养养灵兽……”
“还要养几只鸡!” 方心姝眼睛亮晶晶的,“我最爱吃烧鸡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 云飞扬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只要是你想的,我都给你。”
“有你真好!”方心姝靠在云飞扬怀里,幸福的眯起眼。
“想睡就睡会吧!”云飞扬体贴的说道。
“不,我陪着你!”方心姝慵懒的伸了伸腰,继续闭着眼养神。
“想通了,以后再也不吃这种干醋了。” 云飞扬嘿嘿一笑,把方心姝搂得更紧,“老婆,咱们赶紧回家,把婚事办了,再把家里的事儿安排好,就跟着师傅去修真界。要是能去神界就更好了,咱俩能一直在一起。”
夜色渐深,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云飞扬掀开粗布帘,只见前方的官道被一群黑衣壮汉拦住。
为首的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手里把玩着寒光闪闪的匕首,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马车上的两人。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刀疤脸扯着嗓子喊道,身后的喽啰们跟着哄笑起来。
云飞扬将方心姝护在身后,缓缓走下马车。
他握紧腰间的佩剑,沉声道:“我们只是普通的赶路人,身上并无钱财,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普通人?”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云飞扬,这两人虽然穿着朴素,但那腰带的布料和绣工都是上品,一看就不像普通人,真是百密而一疏呀!
土匪头子恶狠狠的说:“哼,看你这一身打扮,定是有些家底。识相的,就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不然……” 他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方心姝悄悄从马车里摸出一根粗木棍,她想起那次去云梦府与土匪厮杀的场景。
那时候她还小,空有大力气,还不敢杀人,差点被土匪伤害,是云飞扬赶来救了自己。
现在她一个修仙者,会怕这些喽啰吗?
她站到云飞扬身旁,小声说道:“老公,我们玩玩。”
云飞扬转头看了看她,宠溺的笑道:“好!逗他们玩玩吧!”
话音刚落,刀疤脸便带着喽啰们冲了上来。云飞扬拔剑出鞘,身姿矫健地迎了上去。
刀剑相交,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方心姝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木棍加入战斗。
她瞅准时机,一棍子敲在一个喽啰的后脑勺上,那人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不用灵力,这些人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她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棍子。
刀疤脸的匕首还未挥出,云飞扬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剑柄重重磕在他肘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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