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阿尔卑斯山脉深处,一座隐匿在云雾中的古堡静静矗立。古堡的墙体由深灰色的巨石砌成,历经数百年风雨,依旧坚固如初。城堡顶端的尖塔直插云霄,在阴沉的天空下,透着一股庄严而神秘的气息。
古堡最深处的密室里,没有点灯,只有几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密室正中央,停放着一口打造华丽的棺材 —— 棺材由千年紫檀木制成,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花纹中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棺材的四角,各摆放着一盏燃烧的黑色烛台,烛火摇曳,将棺材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冰冷的石壁上。
棺材内,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人静静躺着。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袍,头发和胡须都是银白色的,面容苍老却不显衰败,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已经沉睡了千年。
突然,老人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他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并非老年人应有的浑浊,而是透着一股深邃的蓝色,像极了深夜的大海,带着令人心悸的威严。他的目光扫过棺材内部,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手掌上 —— 手掌苍白修长,指尖泛着淡淡的青色。
“嗯?” 老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疑惑,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缓缓抬起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似乎在感知着远方的气息。几秒钟后,他猛地睁开眼睛,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厉色,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怎么可能?高等血脉竟然陨落了?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动我们梵卓家族的人?”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密室里的烛火剧烈摇曳起来,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不安。老人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棺材内壁,陷入了沉思。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陨落的高等血脉来自东方,是家族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 那个被寄予厚望的伯爵,也是他亲自提拔起来的。本以为派他去执行 “血源计划”,能为家族带来更多的纯净血液,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去了东方,而且会陨落至此。
“东方…… 难道是那些古老的武者?” 老人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他活了近千年,深知东方武者的可怕 —— 那些人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能凭借肉身硬抗吸血鬼的血脉攻击,甚至还有一些特殊的能力,能克制吸血鬼的邪恶气息。
他缓缓闭上眼睛,再次感知远方的气息,却只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属于伯爵的血脉残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线索。“看来,东方那边隐藏着不弱的力量。” 老人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我的力量还没有恢复,贸然行动,只会让更多的族人陨落。过段时间再说吧,等我彻底恢复力量,再去东方,为陨落的族人讨回公道!”
说完,他缓缓闭上眼睛,呼吸再次变得微弱,仿佛又陷入了沉睡。密室里的烛火渐渐稳定下来,只有那口华丽的棺材,依旧在月光下,透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与此同时,魔都汤臣一品的一间豪华卧室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柔软的大床上。胡靖瑶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握着盛嘉骏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眼底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 自从盛嘉骏被送回来后,她就一直守在床边,几乎没合过眼。
床头柜上,放着医护人员留下的检查报告,上面写着 “身体无大碍,仅为脱力导致昏迷,休息一段时间即可苏醒”。可就算如此,胡靖瑶还是放不下心,每隔几分钟,就会轻轻呼唤盛嘉骏的名字,或者用手探探他的鼻息,确认他是否安好。
“嘉骏,你快醒醒好不好?” 胡靖瑶轻轻抚摸着盛嘉骏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答应过我的,要带我去澳洲农场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她想起盛嘉骏被送回来时的样子 —— 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像个易碎的娃娃。当时她吓得差点晕过去,直到医护人员反复确认盛嘉骏只是脱力,没有其他伤势,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可看着盛嘉骏一直不醒,她的心又揪了起来。
其实,盛嘉骏早就醒了。就在胡靖瑶坐在床边,轻轻呼唤他名字的时候,他就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他没有立刻睁开眼睛 —— 他能感受到胡靖瑶手心的温度,能听到她担忧的声音,能看到她眼底的焦虑,心中满是温暖。他想多享受一会儿这份温情,也想逗逗她,看看她担心自己的样子。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 虽然服用 “临时突破丹” 后,修为从武圣后期跌回了大宗师初期,还带来了强烈的脱力感,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他甚至能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 是老陈和小李在汇报情况,他们已经将现场的后续处理完毕,还安排了人手在小区外巡逻,确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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