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睡眼朦胧,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人一连踩了好几脚。
顿时,疼的吱哇乱叫。
“谁,谁TM敢到老子的地盘闹事。”
下一刻,一把刀连刀带鞘抽在他的脸上。于是,刚醒又晕了过去。
其他狱卒全程懵逼,看着一大群锦衣蒙面的大汉冲进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而,当看到那群锦衣大汉队列整齐,双手抱拳,高举过头顶,随后单膝跪地,齐声高呼:
“参见陛下!”
狱卒们彻底傻了,一觉醒来,天塌了啊。
“都起来吧。”
“谢陛下!”
由影卫而至锦衣卫,虽然由暗转明,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才刚起身,便下意识的将那些依旧跪着的人与陈夙宵隔离开来。
“吴承禄,大理寺暂时由锦衣卫代管,由你全权负责侦办科举舞弊案,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涉案之人。”
吴承禄闻言,心都快蹦出来了。
没想到才执掌锦衣卫几天时间,就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
这不比司礼监掌印太监来的实在。
虽然自己这指挥使是个虚职,手下的人也不受自己掌控。
但是来日言长,想要锦衣卫监察百官,天下行走,肯定是要招募人手的。
到时候自己再培养一批忠实的手下,虚职实权,给宰相也不当。
“老奴遵旨。”
“人手若是不够,你可以去找五卫营借人。”
吴承禄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这不就来了嘛,东西可以有借有还。
这人嘛,借归借,至于具体什么时候还,怎么还,那就有说道了。
“老奴明白。”
“哦,对了,朕让你整理的东西,今晚送到御书房去。”
“老奴遵旨。”
陈夙宵摆摆手:“行了,朕还有事,先走了。”
齐贵一看,这哪行:“陛下,陛下,我...我...您...您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草民。”
“放肆,怎么跟陛下说话的。”
吴承禄喝斥一声,抬脚踩在齐贵脖子上,直接将他压的趴到地上。
陈夙宵停下脚步,转过身道:“你不说话,朕都差点把你忘了。”
“吴承禄,先把他丢牢里关几天再说,等他自己想明白了再说。”
“啊?”齐贵一脸懵逼,脑子里只剩一团浆糊。
“陛下放心,老奴一定会好好伺候齐家主。”
“你看着办,留口气就行。还有,朕记得吴有财也关在大理寺地牢里.....”
吴承禄一听,心脏猛地揪起,’扑通‘一声,与齐贵一起跪在一排。
“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请陛下明察。”
“行了,朕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探监。”
“啊?”吴承禄愣了一下,才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磕头道:“陛下圣恩,老奴谨记!”
直到陈夙宵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吴承禄才拍拍灰尘,站起身来。
“来啊,把这里所有人都给咱家丢牢里去。”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哗然。
“这位公公,您不能这样啊。下官乃是大理寺司务,位卑言轻,与这些案子都没有关系啊。”
吴承禄脸色冰寒,一拂袖袍:“咱家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使。”
“呃...对对对,指挥使大人,下官是大理寺左少卿,黄世杰。这些案子下官都不知情。呃...再说了,您才接手大理寺,不是正需要人手吗。下官...下官愿唯大人马首是瞻。”
“嗯,你确定没有参与科举舞弊?”
“下官敢以项上人头起誓,绝对没有参与。”
“那好,自认为清白的起来站到一边去。但是,若敢瞒报,等咱家查出来,后果你们自己去想。”
众人闻言,无不心惊胆颤。
短短几日,皇帝罢朝,锦衣卫已经一连抓了十几人。
有隐秘的消息流传出来,锦衣卫诏狱有进无出,惨叫声昼夜不歇,恐怖至极。
“如果能主动自首,供述罪行,咱家还可以酌情免刑,尔等自己看着办吧。”
吴承禄话刚说完,呼啦啦便站起来十几个,剩下三人犹犹豫豫,面色惶恐。
都这样了,也不用多说。
吴承禄挥挥手,便有三名锦卫上前,直接将那三人扔进大牢。
齐贵成了苦哈哈,悄悄瞟了一眼吴承禄。随后,从袖口里抽出一叠银票,就往他手里塞。
“大人,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拿给兄弟们一起分分。您看能不能......”
吴承禄斜眼一瞧,一把就抢了过来。
齐贵一看,有戏。
只是脸上笑容才刚绽放,便见吴承禄反手就递给了锦衣卫里唯二没蒙面的人。
“上缴,入公账。”
“啊?这...”齐贵傻眼了。
伸手在空中虚抓了两下,似乎想要拿回来。
“此人行为不端,妄图行贿本指挥使,罪加一等。来人,就地打入大牢。”
齐贵心如死灰,任由锦衣卫拖走。
收拾完该收拾的,吴承禄看向众人:“此间事了,尔等都给咱家行动起来,务必要将科举舞弊一案,给咱家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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