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新镇的四月总被樱花泡得软软的,风一吹,粉色花瓣就像雪一样落在青石板路上,踩上去会发出细碎的“沙沙”声,连空气里都飘着树果的甜香、青草的淡味,还有阳光晒过泥土的暖味。自从小光背着橙白背包奔赴丰原、小遥攥着神奥船票离开,琉琪亚奔赴成都、小霞提着水系道馆补给箱返回华蓝后,娜姿也回黄金市了,小银也离开了去处理火箭队物流的事务小智家的庭院没了追逐打闹的喧闹,却多了希罗娜坐在樱花树下翻书的身影——那些藏在晨光里的早餐、午后书房的书页、庆典灯火下的牵手,还有夜晚房间里的相拥,像慢镜头一样,悄悄填满了这个春天的每一个缝隙,连风都带着心跳的温度。
一、晨光里的早餐:面包香与小宠的日常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皮卡丘就会准时从铺着软毛巾的小窝里爬出来。它的小爪子踩过木地板没声音,踮着脚凑到小智床边,用带着微弱电流的脸颊轻轻蹭他的耳朵——电流不刺眼,像羽毛挠过,“皮卡皮卡”的叫声软乎乎的,裹着刚睡醒的鼻音,像在催他“快起床啦,希罗娜姐姐都在楼下等你吃早餐啦”。
要是小智赖床,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皮卡丘就会跳上枕头,把蓬松的黄色尾巴搭在他的鼻尖上,尾巴尖的细毛蹭得人忍不住笑。直到小智笑着睁开眼,伸手揉它的脑袋说“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起”,它才会得意地晃着尾巴,跑到门口蹲坐,偶尔回头确认小智没有再躺下,那模样像极了尽职尽责的小管家。
小创则是另一种“赖床派”——它喜欢窝在希罗娜的枕边,粉色的小身体蜷成一团,像个毛茸茸的小团子,连呼吸都轻轻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像个迷你小皮球。希罗娜起床时,总要先轻轻摸一摸它的小脑袋,等它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发出“布咿”的轻叫,才会小心翼翼地把它抱起来,手掌刚好能托住它的小身体。
她会用指尖轻轻挠小创的下巴——小创的下巴软乎乎的,一挠就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布咿布咿”的轻叫,声音像裹了层蜂蜜,甜得人心尖发颤。希罗娜还会把它放进特意缝制的口袋里——那是花子阿姨用浅粉色棉布做的,边缘缝着白色蕾丝花边,大小刚好能让小创露出圆溜溜的脑袋和亮晶晶的眼睛,既安全又暖和。小创每次进去都舍不得出来,偶尔伸出小爪垫碰一下希罗娜的手,像是在撒娇要抱抱。
早餐时间是一天里最热闹的时刻。花子阿姨总会端上温热的牛奶和煎蛋,瓷盘边缘印着淡淡的樱花花纹,是去年樱花祭时买的,连早餐都沾了春天的气息。还有希罗娜前一晚烤的树果面包——她烤面包时格外认真,前一天晚上就把真新镇的苹野果切成小丁,神奥带来的甜莓干泡软,和面团反复揉匀,确保果粒均匀分布。
烤箱“叮”的一声响时,整个屋子都飘着面包香——外皮金黄酥脆,轻轻一碰就掉渣,咬一口满是果粒的甜香,苹野果的清甜混着甜莓干的浓郁,还带着淡淡的奶香。花子阿姨忍不住夸“希罗娜啊,你这手艺比镇上面包店还好,小智以后有口福了”。
皮卡丘早就等不及了,抱着自己的专属陶瓷小碗(碗上画着它的卡通形象,是小智去年生日定制的)蹲在小智脚边,用爪子扒扒小智的裤腿,“皮卡”叫一声,意思是“快给我面包,我都饿啦”。小智笑着撕一块放进它的碗里,看着它狼吞虎咽,面包屑沾在嘴角也不管,腮帮子鼓得像小皮球,吃完一块就立刻抬头要第二块,还会把面包推给小创一点,像在分享美食。
小创坐在希罗娜的腿上,希罗娜把面包撕成指甲盖大小的小块,放在手心喂它。小创的小爪垫搭在她的手心上,小口小口地啃,碎屑沾在脸上,希罗娜就用纸巾蘸温水轻轻擦掉,动作温柔得像在照顾自家宝贝,眼神软得能滴出水来。
“今天去大木博士的研究所吗?”希罗娜咬着面包,眼睛亮闪闪地看向小智,睫毛上沾着一点面包屑,像颗小珍珠,“昨天博士说新到了关于关都古代庆典的书,还有老照片,说不定能看到以前的樱花祭。”
小智立刻点头:“好啊!整理完数据,我们还能去镇东的森林,老板娘说最近有胖丁在那里唱歌呢。”
皮卡丘听到“胖丁”,耳朵瞬间竖得笔直,尾巴晃得飞快——它还记得和胖丁冒险的日子,虽然每次被催眠,但醒来能吃到树果,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温暖;小创从希罗娜口袋里探出头,“布咿”叫一声,像是在说“我也想去,我也想听歌”。
二、书房里的时光:老照片与藏在心里的甜
大木博士的研究所藏在樱花林里,红砖小楼爬满青绿色的常春藤,门口的木牌边缘有些磨损,却透着岁月的温暖,像一位慈祥的老人守着真新镇的回忆。一进门,老书架的木头香气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让人觉得安心,像走进了装满故事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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