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十七年小满,汉军翻越比利牛斯山南麓时,灼热的焚风裹挟着橄榄花香扑面而来。
罗马时代的引水渠残骸间,几个牧羊人用陶笛吹奏着带有安达卢西亚风情的曲调,笛孔间流淌出的竟是《采薇》的变奏。
“此间日照酷烈,恍若燧明。”刘巴以袖遮阳,眺望着在热浪中摇曳的银色橄榄林,“然其沃野千里,可效河套旧例,设‘金城郡’。”
六月的阳光如同火炉一般炙烤着大地,汉军的旗帜在格拉纳达河谷的上空迎风飘扬。摩尔风格的宫殿廊柱下,随军文吏们正忙碌地清点着西哥特贵族们献上的珍贵典籍。
这些典籍中,不仅记载了西哥特人的历史和文化,还有着无数的智慧和知识。文吏们小心翼翼地翻阅着每一页,生怕错过了任何重要的信息。
他们知道,这些书籍将会成为唐汉王国文化宝库中的一部分,为后世留下宝贵的遗产。
七月的流火季节,战事在塔霍河畔陷入了胶着状态。西哥特残部与柏柏尔骑兵联合起来,利用干涸的河床作为天然的屏障,设下埋伏。
他们巧妙地隐藏在河床的沙石之间,等待着汉军的到来。汉军的将领们虽然经验丰富,但面对如此复杂的地形和狡猾的敌人,也不得不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指挥着部队前进。
刘渊的重甲骑兵在这松软的沙地上举步维艰,他们的盔甲沉重,战马在沙地上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而柏柏尔人的轻骑兵则如同沙暴一般来去无踪,他们轻装上阵,骑术高超,能够在沙地上快速移动,发起突然的袭击。汉军的士兵们面对这样的对手,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被柏柏尔人的轻骑突袭所击溃。
在这样的战局中,汉军的将领们不断地调整战术,试图找到突破敌军防线的方法。他们知道,只有通过智慧和勇气,才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取得胜利。
而西哥特残部和柏柏尔骑兵也在不断地调整自己的策略,试图利用地形和速度的优势,给汉军造成最大的伤害。双方的较量,不仅是军事力量的对抗,更是智慧和策略的较量。
在一个宁静的月夜,周不疑像往常一样巡视着营垒,确保一切安全无虞。夜色如水,银辉洒满大地,他注意到哨兵们正利用铜盾反射月光,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传递着信号。
这一幕让他陷入了沉思,他意识到如果能改进这种传递信息的方法,将大大提高军队的效率和反应速度。
于是,周不疑召集了营中的工匠们,向他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让他们去研究。
他详细描述了自己的构想,工匠们根据他的指示,开始尝试用各种材料制作原型。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失败,他们最终远距离信号灯。
八月初的某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海面的薄雾,照耀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时,一场决定性的转折正在酝酿之中。
田远率领着他的舰队,乘着大西洋的涌浪,悄无声息地接近了里斯本的海岸。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突袭,旨在打破敌人的防线,为自己的国家赢得战略上的优势。
在那场激烈的海战中,田远的水师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如同海上的幽灵,迅速而精准地击溃了迦太基的舰队。
战斗结束后,胜利的水师士兵们在缴获的迦太基战船上发现了一批珍贵的战利品——满载着罗马时代绘制的潮汐图。这些古老的图纸记录了无数代航海者对海洋潮汐规律的观察和研究,是无价之宝。
刘巴,一位深谋远虑的谋士,当他抚摸着这些珍贵的潮汐图时,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思绪。
他深知这些潮汐图对于海上航行的重要性,它们不仅能够帮助航海者更好地掌握海洋的规律,规避风险,还能在未来的海战中提供巨大的战略优势。
随着战争的胜利,周边的部落意识到了唐汉的强大,纷纷前来示好。
科尔多瓦学者献出译成拉丁文的《周髀算经》,卡斯提亚骑士争相购买汉式马镫,连格拉纳达的摩尔宫廷都派来使者,用《古兰经》换走《易经》抄本。
这日金城郡府库前出现奇景:犹太银匠将太极图铸入烛台,吉普赛占卜师用蓍草替代塔罗牌。
当随军医师演示拔火罐时,有个柏柏尔巫医突然解袍——他背上灼烧的部落印记,竟与穴位图完全吻合。
周不疑在瓜达尔基维尔河畔设译馆,开馆当日便收到了五种语言的《礼记》注疏。
秋分前后,格物院的巧思再现光华。为应对干旱,工匠建成“龙骨翻车”——以驴力驱动的连环水车,可将深井之水提至三十丈高地。
更妙的是“鸣沙弩”,箭矢掠过沙丘时发出的嗡鸣能扰乱敌马,柏柏尔人称其为“沙漠魔鬼”。
随着季节的更迭,天气逐渐转冷,带来了新的挑战和危机。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北非的骑兵队伍与海盗联手,他们驾驶着快速的帆船,沿着蜿蜒的海岸线,悄无声息地逼近。他们的行动隐秘而迅速,仿佛幽灵一般在海面上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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