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十七年冬到十八年春,炎汉王国的两路大军,在相隔数千里的战线上,同时迎来了关键性的战斗。
西线:智取天险,望见西海。
魏延面对据守险要关隘的 Mauri 联盟,并没有急于强攻。他深知己方兵力虽占优,但仰攻山地要塞,必然损失惨重。
他采取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明面上,他命令仆从军大张旗鼓地在关隘正面修筑营垒,打造攻城器械,摆出一副长期围困、准备强攻的架势,吸引了守军的主要注意力。
暗地里,他亲自率领两千汉军精锐和一批善于攀岩的库施猎人,由当地向导带领,沿着一条极为隐秘、近乎垂直的悬崖小径,进行了一场极其艰苦的夜间迂回攀爬。
时值冬季,地中海沿岸夜风寒冷刺骨,汉军士卒口衔枚、马蹄裹布,在近乎黑暗中艰难前行,数次险些失足坠崖。
经过一夜的生死跋涉,终于在黎明时分,如同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了关隘守军的侧后制高点!
清晨,当关隘内的 Mauri 士兵还在等待汉军从正面进攻时,背后山巅突然响起了汉军震天的战鼓和号角声!
魏延下令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狼烟,正面佯攻的部队看到信号,立刻发起真正的猛攻。
守军腹背受敌,顿时大乱。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汉军能翻越那被视为天堑的悬崖。
魏延率军从山顶俯冲而下,直扑关隘内部。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巷战,守军主力被歼,首领被杀,余众皆降。
此战,魏延以极小代价攻克天险,打开了通往海峡的最后一道大门。
此后,西征军一路势如破竹,扫清残敌,终于在建天启十八年春,抵达了海峡东岸。
魏延站在高高的海岬上,望着脚下狭窄的海峡和对岸隐约可见的山峦(直布罗陀巨岩),更远处,是那片浩瀚无垠、被称为“西海”(大西洋)的陌生大洋。
海风猎猎,吹动他染血的战袍。“陛下,臣魏延,幸不辱命!此海峡,已入我神州版图!”他心中默念,随即下令在海岬最高处树立汉旗,修建永久性堡垒,命名为“镇西关”。
南线:血染瀑布,初识强敌。
与此同时,南线的张飞大军已成功利用开凿的牵引道和新建的船队,越过了尼罗河第一瀑布(阿斯旺瀑布),在南岸建立了“南疆塞”。
然而,建设的喧嚣和汉军的深入,终于引来了“山中之国”的警惕。
一日,浓雾弥漫的清晨,数千名“山中之国”的精锐士兵,利用雾霭和雨林掩护,突然对正在塞外伐木筑营的汉军部队发起了袭击!
这些士兵与之前遇到的部落武装截然不同:他们身着轻便的皮甲,纪律严明,作战时沉默无声,却异常凶狠。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们的一种特殊兵种——象骑兵!这些象骑兵的战象比库施的战象更加高大,披挂着厚重的皮革和金属片,象背上设有坚固的木塔,塔内的弓箭手使用的是一种发射极快、箭头淬毒的小型弓弩,给汉军造成了大量伤亡。
这些战象的身躯庞大,如同移动的堡垒,它们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层的铁甲和皮革,使得普通的箭矢和长矛难以穿透。它们的象牙被锋利的铁片包裹,成为可怕的武器。这些战象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其力量足以击溃任何敢于阻挡它们的敌人。
象背上的木塔坚固而高耸,为弓箭手提供了居高临下的优势。这些弓箭手训练有素,他们使用的弓弩小巧而致命,能够迅速连续发射,箭矢如同雨点般密集而准确。
这些淬毒的箭矢一旦射中目标,便会迅速造成中毒,使敌人在痛苦中失去战斗能力。
汉军前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阵型大乱。负责警戒的张苞率军拼死抵抗,且战且退,向“南疆塞”靠拢。
张苞指挥着士兵们交替掩护,一边抵抗一边缓慢地向南疆塞的坚固城墙撤退。士兵们在张苞的指挥下,尽管面对着凶猛的象骑兵,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秩序,尽量减少伤亡。
南疆塞是汉军在边疆的重要堡垒,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张苞计划将部队撤入南疆塞,利用城防工事来抵御敌军的进攻。
尽管敌军的象骑兵不断冲击,但汉军士兵们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严格的纪律,最终成功地撤入了南疆塞,为接下来的战斗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爹!蛮子厉害!有巨象!”张苞满身血迹斑斑,气喘吁吁地冲入塞内,向张飞急切地禀报。
张飞闻报,脸色骤变,怒火中烧:“格老子的!竟敢伤我儿!随我杀出去!”
他立即下令,亲自率领一支由重甲步兵和强弩手组成的精锐部队,冲出要塞。
面对着气势汹汹、如同移动堡垒般的战象,张飞吸取了以往的战斗经验,迅速下达了战术指令。
他命令弩手们集中火力,专门射击战象的腿部和眼睛,因为这两个部位是战象最脆弱的地方,一旦受伤,战象的行动能力将大大受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