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江面上,赵云身着银光闪闪的铠甲,显得格外耀眼。他指挥着三万精锐水军,沿着蜿蜒的江岸摆开阵势。江面上楼船高耸,它们劈波斩浪,撞开漂浮在江面上的冰凌。
甘宁,赤脚站在船头,手中挥舞着丈八长的铁链,铁链的末端是一个锋利的钩爪。他精准地将东益州军布置的拦江铁索缠绕并绞成麻花状,显示出他非凡的力量和技巧。
“左满舵。”赵云高声下令,白袍随风飘扬。在他的指挥下,三十艘朦艟战船突然改变阵形,如同一群展翅飞翔的大雁。
江风鼓动着特制的硬帆,使得船队迅速展开,如同雁翼一般。紧接着,箭雨如同倾盆大雨般覆盖了白帝城的城头。
城头上,老将严颜挥舞着他的鬼头大刀,劈落了三支飞来的弩箭。
然而,甘宁训练的水鬼们已经悄无声息地攀上了城垛,准备发起突袭。
“老将军可识此物?”甘宁大声喊道,同时掷出一个浸满油的藤球。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击中了藤球。
瞬间,城楼上的滚油囤积处轰然爆燃,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赵云见时机已到,亲自率领五百名特种兵,他们如同敏捷的猿猴,沿着云梯迅速攀缘而上。赵云的枪尖精准地点在严颜的刀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刘季玉不可能守住益州,将军何苦殉葬?”赵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悯,他深知严颜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老将。
只是他希望严颜能够看清形势,不要白白牺牲。赵云的这一番话,不仅是对严颜的劝降,也是对所有巴蜀将士的呼唤,希望他们能够归顺王韧。
在那险峻的米仓道上,王韧手持佩剑,如同一位英勇的战士,劈开重重荆棘,带领着五千工兵在悬崖峭壁上开路前进。
他们挥汗如雨,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艰难而坚定。竹木在他们的手中变得灵活而有力,仿佛是他们意志的延伸,一点一点地将险峻的山道化为通途。
就在这时,杨春的斥候突然吹响了骨哨,尖锐的哨声在山谷间回荡。
前方的隘口处,庞羲的军队正在用滚木封堵山道,企图阻止王韧前往剑阁。滚木如雨点般从山上滚落,巨大的声响和尘土飞扬,让整个战场显得更加紧张和危险。
“取张天师的山道图来!”法正剧烈地咳嗽着,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他的手指在羊皮纸上划过,朱砂标记在地图上显得格外醒目。
“此去西北五里,有一条賨人猎径,虽然险峻,但可容轻兵突袭。”法正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夜幕降临,子时三刻,史柱率领着八百山地兵,他们口衔枚、蹄裹布,悄无声息地接近敌军。
当第一枚火箭射中敌军的关楼时,黄忠的五石强弓已经射断了三面令旗,敌军的防御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破门!”王韧挥剑前指,三十架改良后的霹雳车齐发石弹。巨大的石弹呼啸着飞向敌军的瓮城。
百年古松裹着积雪被石弹击中,轰然倒下,庞羲苦心经营的瓮城在轰鸣声中崩塌。尘土飞扬,石块四溅,王韧的军队如同洪水般涌入,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耀。
邺城,丞相府。王霞端着药盏的手稳如磐石,仿佛她手中托着的不是一碗药,而是一座山。她的眼角余光轻轻扫过窗棂投下的暗影,那暗影仿佛在诉说着府中的秘密。
自那日曹操“昏迷”,已过去七日。丞相府表面平静如常,但虎卫军暗哨已增加三倍,府中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夫人,太医令求见。”小婢的声音轻柔而急促,卞夫人手中佛珠突然裂开,珠子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霞不动声色挪步至屏风后,守护在卞夫人身边。
许褚,这位曹操的贴身护卫,他的环首刀破空劈落,划过来人身前。
吉平这位太医令顿时呆住,袖中暗藏的蜡丸滚落,被王霞用托盘稳稳接住。
曹操掀被坐起,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指尖划过蜡封上的蟾蜍纹:“好个五官中郎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赞扬某人的机智和勇气,同时也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曹操转向身边的谋士,声音低沉而坚定:“告诉子桓,三日内交不出司马仲达,便去洛阳守陵!”
在那波涛汹涌的江面上,严颜挥舞着他的鬼头刀,力劈华山般斩断了第四根船桨。
然而,就在他以为可以稍作喘息之际,却见赵云如同踏浪而来的神将,白袍飘飘,威风凛凛。龙胆亮银枪在赵云手中舞动,犹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
他大声道:“老将军,请看那边!”
江面之上,突然间浮现出数十个木筏,原来是荆州的工兵们借助暗流之力,巧妙地架设起一座浮桥。
甘宁带领着一群水鬼,悄无声息地潜入水闸的基座之下,那些历经新制的铁索,在绞盘的转动之下,一寸一寸地断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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