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年味儿也愈发浓郁。
秦柏舟手头的工作基本告一段落,进入了轻松的假期模式。
于是,小两口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新婚燕尔”居家生活。
白天,秦柏舟简直将苏酥宠上了天。
苏酥赖床,他就把早餐端到床边;
苏酥画图,他就在旁边安静地看书陪着,时不时递上一杯温水或切好的水果;
苏酥喊饿,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他也会立刻系上围裙钻进厨房,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甚至连苏酥偶尔突发奇想,指着网上某个复杂的甜点教程说“我想吃这个”,秦柏舟也会皱着眉研究半天,然后尝试着给她复刻出来,虽然成功率不高,但那份心意让苏酥甜到了心里。
他事无巨细,体贴入微,将“宠妻”二字贯彻到了极致。
苏酥感觉自己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废物,被他精心供养着,每天都浸泡在蜜罐里,幸福得冒泡。
然而,到了晚上……画风就截然不同了。
白天的温柔耐心、体贴周到,仿佛都是为了夜晚的“索取”积蓄能量。
一旦夜幕降临,秦柏舟就像是变了个人。
起初两天,他还能因为心疼她是初次,体谅她的不适,有所克制,动作极尽温柔缠绵,以她的感受为先。
苏酥虽然羞涩,但也慢慢体会到了那种灵肉结合的亲密所带来的颤栗和欢愉。
可随着苏酥逐渐适应,某只饿久了的野兽就彻底撕下了温和的伪装,露出了“狰狞”(在苏酥看来)的真面目。
秦柏舟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不知餍足。
那盒在超市里被苏酥“随手”一指买回来的计生用品,消耗速度快得惊人。
几乎每个晚上,苏酥都要被翻来覆去、变着花样地“折腾”到深夜。
他像是要弥补之前所有的等待和克制,又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年,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一到天黑,苏酥就能敏锐地感觉到秦柏舟看她的眼神变了。
那不再是白天的温柔纵容,而是带着一种幽深的、灼热的、充满占有欲的光芒,像盯着猎物的狼。
他会不动声色地靠近,手臂环上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用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情话,然后……便是漫长的、让她招架不住的“夜生活”。
苏酥从一开始的羞涩迎合,渐渐变成了“闻夜色变”。
她感觉自己这块刚刚开垦的小小田地,快要被不知疲倦的老黄牛给耕坏了!腰酸腿软成了常态,早上起床都成了困难事。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酥在心里哀嚎,“必须得逃跑!战略性撤退!”
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下午,秦柏舟有个重要的线上会议,一下午都泡在书房里。
视频会议一个接一个,他戴着耳机,神情专注,对着屏幕那边的人侃侃而谈或凝神倾听。
苏酥扒在书房门口偷偷观察了几次,确认他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心中窃喜。
眼看快到晚饭时间,她当机立断,像只准备越狱的小仓鼠,动作迅速地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穿上外套,拿起包包,蹑手蹑脚地打开家门,一溜烟地跑回了仅隔着一栋楼的娘家!
心里还在庆幸:“还好住得近!真是明智的选择!方便随时跑路!”
用钥匙打开自家门,苏教授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林教授在厨房准备晚餐。
看到女儿这个时间点突然跑回来,两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酥酥?你怎么回来了?柏舟呢?”林教授从厨房探出头问道。
苏酥换好鞋,故作镇定地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爸爸身边,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含糊地说:“我回来吃饭呀!秦柏舟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呢,估计得开到很晚,没空给我做饭,我就自己回来蹭饭啦!”
林教授听了,无奈地摇摇头,走出来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孩子!柏舟工作辛苦,你都是人家老婆了,也该学着懂事点,自己学着做饭嘛,总不能老是让柏舟伺候你。”
苏酥心里想着“我白天是被伺候得很舒服,但晚上代价太大了啊”。
嘴上却只能敷衍地点头:“知道啦知道啦,妈,我学,我以后一定学!”
苏教授放下报纸,推了推眼镜,很自然地提议:“那给柏舟打个电话,让他开完会一起过来吃饭吧,省得他一个人凑合。”
苏酥一听,心里警铃大作,立刻摆手,语气带着刻意的“体贴”:“不用不用!爸,他那个会估计得开挺久的,说不定还得熬夜呢!他说了他自己随便吃点就行,我们别打扰他工作了!让他安心开会!”
她可不敢把那个“精力过剩”的男人招来,那她这趟“逃亡”不就白费了?
苏教授听女儿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点了点头,感慨道:“能者多劳啊,柏舟这位置,确实辛苦。”
苏酥暗暗松了口气。
晚上六点多,秦柏舟终于结束了最后一个会议,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从书房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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