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初晴的清晨,宛如画卷般在煤窑之上徐徐展开。那明媚的阳光,恰似灵动的金线,透过煤窑的通风口,轻柔地洒落在一堆农机齿轮之上。齿轮表面的金属质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犹如星辰微光般的金属光泽。李铮、王铁锤和孙小虎宛如即将开启神秘宝藏的探索者,围在齿轮旁,手中紧握着砂纸和小锤,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那期待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希望与憧憬。这些农机齿轮,是从贾贵废品收购站缴获而来的“宝贝”,它们对于机床传动系统而言,堪称关键之所在。只要将它们成功改造,机床的核心部件就如同拼图般基本齐备,这将是他们迈向成功的重要一步。
“这齿轮的模数是3,与机床图纸上的要求存在着些许微妙的差异,得把齿面精心打磨薄一些,让模数降到2.5,这样才能契合我们的需求。”李铮手持一把自制木尺,那木尺仿佛是他手中的精密测量神器,仔细地测量着齿轮的齿距,眼神专注而认真,“另外,齿轮的内孔太大了,这就需要我们焊上一块铁皮,再重新钻孔,如此一来,它便能稳稳地套在主轴上,如同为它量身定制的新衣。”他的话语中透着专业与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精准的螺丝钉,紧固着这个加工计划的框架。
王铁锤郑重地拿起一个齿轮,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那模样就像一位鉴赏家在审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这活儿精细得很呐,得慢慢来,急不得。俺先把齿轮固定在铁砧上,用小锤轻轻敲掉多余的部分,这过程得像对待娇嫩的花朵般小心翼翼,再用砂纸细细打磨,保证齿面平整光滑,如同镜面一般。”他说着,便开始行动起来。他找来一块厚实的木板,那木板在他的手中仿佛被赋予了新的使命。他在木板中间精心钻了个孔,把齿轮稳稳地放在木板上,用铁丝巧妙地固定好,再把木板牢牢地绑在铁砧上,“这样固定住,打磨的时候就不会晃了,就像给它打造了一个坚实的堡垒,让它在加工过程中稳如泰山。”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经验与熟练。
孙小虎则像一位严谨的规划师,拿着一张图纸,在齿轮上用粉笔画线:“李干事,你看,俺把需要打磨的部分仔细地画出来,这样老锤在打磨时就能一目了然,知道该磨哪里,不会磨错了。这线条就像是指引方向的灯塔,为我们的加工之路指明方向。”他画的线条很细,宛如丝线一般,沿着齿轮的齿面延伸,正好把需要削减的部分精准地标了出来,每一个线条都凝聚着他的专注与细心。
陈婉儿也轻盈地凑了过来,她手中拿着一个简易的放大镜——那放大镜是用两块玻璃片和木头精心制作的,能放大两倍,宛如一个神奇的小世界观察器,“你们打磨的时候,用这个看看,能更清楚地看到齿面的平整度,就像为你们的眼睛装上了显微镜,避免打磨过度,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为这个加工团队增添了一份细腻与关怀。
众人分工明确,如同一个精密运转的团队机器,立刻开始加工。王铁锤稳稳地坐在铁砧旁,手里拿着小锤,对着齿轮的齿面轻轻敲击——每一下都很轻,仿佛在呵护易碎的瓷器,那轻微的敲击声在煤窑里回荡,像是在演奏一首轻柔的乐章,生怕用力过猛把齿轮敲裂。敲掉多余的金属后,他拿起粗砂纸,沿着齿面的线条打磨,砂砾摩擦金属的声音“沙沙”作响,在煤窑里格外清晰,就像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诉说着加工的故事。
孙小虎则肩负起给齿轮钻孔的重任。他找来一根烧红的铁条,那铁条在火光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在齿轮的内孔处小心加热,然后用钻头慢慢钻——铁条烧红后,金属会变软,钻孔更容易。但即使这样,钻一个孔也需要半个多小时,这期间孙小虎的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汗水,那汗水如同晶莹的珍珠,一颗颗滚落下来,他时不时用袖子擦一下,却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的眼神紧紧盯着钻头,仿佛在与时间和难度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李铮在旁边来回查看,宛如一位严谨的监工,时不时提醒两人:“老锤,这个齿面打磨得有点薄了,再磨就废了,换个齿面吧,要把握好这个微妙的平衡。”“小虎,钻孔的时候慢点,别钻偏了,不然齿轮就套不上主轴了,这可是关键的一步。”他手里还拿着之前的机床图纸,那图纸就像是他们的行动指南,时不时对照着齿轮,确保改造后的尺寸符合要求,每一个细节都不容有误。
中午时分,王铁锤终于打磨好了第一个齿轮。他把齿轮轻轻地放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地转动了一下,齿面平整,转动顺畅。“成了!”他兴奋地喊,那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仿佛宣布了一项伟大的胜利,“你们看,这齿轮现在的模数肯定是2.5,内孔也钻好了,正好能套在主轴上!这是我们努力的成果!”他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照亮了整个煤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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