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寂灭后，我归隐种田 第97章 道统归李

中州大陆的极北之地，太古神渊像一道被永恒冻结的伤口，嵌在冰雪覆盖的山脉间。这里是古族的圣地——凤族栖于涅盘谷的火羽林，白虎族镇守白虎崖的撕裂谷，玄武族盘踞玄武潭的龟纹阵，而龙族则隐于神渊最深处的“九龙殿”。

千年来，四大分支以神渊为核心，用血脉与神通守护着大罗道统的最后机密：那是能引动天地法则、直指“道”之本质的传承秘法，也是古族称雄上古的资本。

此刻，神渊外的雪原上，李家的精锐部队如黑色的潮水般漫过来。为首的青年身着星纹道袍，手持青铜罗盘，眉峰间凝着化不开的冷意——正是李家现任家主李玄机。他身后，三千黑羽卫面具泛着幽光，腰间悬着的短刃沾着未干的血；左右两侧，裂地军扛着嵌铜开山斧，靴底踩得积雪咯吱作响；玄水营则乘着涂满桐油的木舟，顺着冰缝间的暗河悄然逼近。

“家主，古族的气息锁定了我们。”一名斥候跪在雪地上，声音发颤，“凤族的涅盘火已经点燃，白虎崖的风在哭，玄武潭的龟纹在转。”

李玄机的指尖在罗盘上划了个圈，青铜盘面泛起金色涟漪：“分三路，同时破局。秦风带黑羽卫斩凤族圣女，断其魂；张镇岳率裂地军摧白虎崖，破其力；李毅领玄水营凿玄武潭，擒其魄。我要让古族知道——李家的刀，从不会砍偏。”

“是！”三员大将齐声应诺，率部化作三道利箭，射向神渊的三大门户。

涅盘谷的入口，凤清羽站在火羽林前，赤红色的长发被涅盘火舔得发亮。她的手中握着火凤矛，矛尖跳动着能焚尽万物的“涅盘之火”——那是凤族用初代圣女的骨血淬成的神通。

“李家的走狗，也配踏我凤族圣地？”她声音清冽如冰，火凤矛一挥，一道赤焰龙卷射向冲过来的黑羽卫。

秦风的身影从阴影中窜出，他戴着恶鬼面具，手中的暗影匕首划出一道漆黑的弧线，精准地切开龙卷的边缘。凤清羽瞳孔骤缩——这黑羽卫的速度，竟比凤族的“疾风术”还快！

“有点意思。”她笑了，指尖凝聚起一团更炽烈的火焰，“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涅盘！”

火焰化作一只火鸟，扑向秦风。秦风不闪不避，任由火鸟啄穿自己的左肩——伤口处没有流血，反而泛起诡异的黑气。他突然反手扣住凤清羽的手腕，暗影匕首抵在她的咽喉：“你的火，伤不了我。”

凤清羽的脸色煞白。她能感觉到，对方的皮肤下，流动着五行逆气——那是李家秘传的“蚀灵功”，专门克制古族的神通！

“投降，或者死。”秦风的声音没有温度。

凤清羽咬着牙，突然燃烧起全身的涅盘之火。她的身体化作一只巨大的火凤，撞向秦风！秦风冷笑，指尖的黑气爆发，化作一张黑暗之网，将火凤困在其中。火凤挣扎着，羽毛一片片脱落，最终化作一团灰烬。

秦风走到凤清羽的尸体旁，捡起她掉落的凤族令牌。令牌上刻着“涅盘”二字，还带着一丝未散的温度。他将令牌收进怀里，转身对身后的黑羽卫说：“清理战场，带回所有凤族的传承玉简。”

涅盘谷的火焰渐渐熄灭，地上只留下一片焦黑的羽毛。李家的第一刀，砍断了古族的羽翼。

白虎崖上，白战天挥舞着虎爪刀，刀身泛着森白的寒气。他的身材魁梧如熊，肌肉贲张，每一刀挥出，都能带起撕裂空间的风刃。

“张镇岳，你这莽夫，也敢来攻我白虎崖？”他望着冲过来的裂地军，狂傲地大笑，“今天就让你们，变成白虎的口粮！”

张镇岳扛着开山斧，脚步震得地面开裂：“白虎族长，你的嘴，比你的刀还硬。”

白战天怒吼一声，虎爪刀劈出一道半月形的撕裂风，射向张镇岳。张镇岳举起开山斧，硬生生扛住这一击——“铛”的一声，斧身震得他虎口发麻，但脚下却纹丝不动。

“有点力气。”白战天抹了把嘴角的血，“但还不够！”

他再次挥刀，无数道撕裂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成一张风网。张镇岳身后的裂地军士兵突然集体蹲下，双手拍地——五行灭神阵启动了！土黄色的光芒从地下涌出，化作一道巨大的土墙，撞向风网。

“轰！”

风网被撞得粉碎，土墙继续推进，撞在白虎崖的根基上。白虎崖发出一声哀鸣，开始崩塌！

“不！”白战天目眦欲裂，虎爪刀插入地面，试图用蛮力阻止崖崩。但土墙的力量太大了，它像一把锤子，砸碎了白虎崖的骨头。

张镇岳转身，对裂地军喊道：“撤！”

士兵们有序地后退，留下一片废墟。白战天望着坍塌的崖壁，望着死伤的族人，终于明白——他们输了。

他跪在地上，举起虎爪刀：“我白虎族，投降。”

玄武潭的水面结着厚厚的冰，冰下传来龟蛇游动的声音。龟蛇使盘坐在潭边的龟纹石上，身后浮着龟蛇虚影——那是他用千年修为凝成的守护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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