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雁和艾莉娅得知普莱斯他们带回一个重伤的俘虏,便早已等待在基地门口后。
层层的防御门被打开,141的成员风尘仆仆的回到他们的地下堡垒。
“马卡洛夫逃了,但我们在他办公室里找到这个人,查查他的身份。”普莱斯转身和科尔森说道。
“不用查了,我知道他。前FSB顶级深潜特工,俄罗斯雇佣兵Nikto。”科尔森皱着眉说道,“此人很危险。他曾被维克多·扎卡耶夫亲自俘虏并折磨,后来精神上出现很多问题。”
“ADD(急性分离性障碍),Depersonalisation(人格解体)and Derealisation(现实解体)”陈清雁快速检查了一下Nikto的瞳孔反应,翻看了一下男人的资料便和艾莉娅点了一下头。
在命令下Ghost和Konig随即帮忙把奄奄一息的男人抬到担架上然后跑向医疗室内急救。
阴暗潮湿的矿脉基地医疗室内,唯一的无影灯照亮了中央简陋的手术台。
Nikto被小心地固定在台上,身上破损的作战服已被剪开,露出下面触目惊心的伤口——深可见骨的切割伤、大片紫黑的淤青以及显然是长时间折磨留下的痕迹。
陈清雁博士已经戴好了无菌手套,眼神专注而冷静,仿佛眼前不是血肉模糊的躯体,而是一台需要精密修理的仪器。
“条件有限,只能依靠基本功了。”她低声说了一句,既是对自己,也是对身旁的女儿。
艾莉娅在一旁充当助手,按照母亲简洁的指令,准确递上手术刀、止血钳、缝合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鲜血和泥土的混合气味。
“电凝刀,低功率。艾莉娅,注意吸引,保持术野清晰。”陈清雁的声音平稳,手中动作精准而迅速。她巧妙地处理着断裂的血管,电凝头接触组织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伴随着一丝焦糊味。
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陈清雁展现出的手法却如行云流水,对人体结构的深刻理解让她能避开重要神经和血管,高效地进行清创和修复。
“没有麻醉,希望他能挺住。”陈清雁叹了口气。
艾莉娅屏息凝神,努力跟上母亲的节奏,递上合适的缝合针和羊肠线。她看着母亲那双稳定得不可思议的手在狰狞的伤口间穿梭,一层层地闭合深层肌肉和组织,动作既轻柔又果断。
就在陈清雁转身去调整输液速率时,手术台上,Nikto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线因灯光而刺痛,下意识地聚焦,恰好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写满关切与专注的湛蓝色眼眸——艾莉娅正俯身观察他的情况,几缕发丝垂落额前。
这一瞬的对视极其短暂。
Nikto浅色的瞳孔中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迷茫,仿佛在确认这柔和的目光是否属于另一个残酷的梦境。
随即,仿佛耗尽了刚刚积聚的微薄力气,他眼皮缓缓合上,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只有监护仪上规律起伏的波形,证明着生命仍在顽强地延续,而那双蓝眼睛的印象,似乎已悄然落入了意识深处。
“手术成功,就看他自己的恢复了。” 经过5个小时不间断的手术后,陈清雁疲惫的推开门走出,对着一旁等待的科尔森说。
“嗯,谢谢您陈博士,等他醒来我们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不行,病人精神状态不稳定,不适合在这个情况下就进行审问。”陈清雁摇头。
“这,好吧,那等他恢复几天。”
艾莉娅消毒完所有仪器,洗完手后也离开了手术室,Konig早已在外面等待。
“Hey Liebe,我带来了一些能量饮料,而且是冰的。”Konig像献宝一样在女孩面前摇了摇那瓶在之前巡逻时刮搜来的战利品。
“哇!Konig你太厉害了!还是柠檬味的。”女孩惊喜的笑道。
“快下来吧,大家都在等你还有陈博士,蝙蝠他们也回来了,带了许多战利品,今天我们打算开一个小庆功宴。”Konig笑起来,他摸了摸女孩的头。
艾莉娅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被揉成鸡窝,她打开一瓶能量饮料然后塞给Konig,又给自己打开一瓶。
Konig心里一软,他害羞的跟在女孩身后下楼。
基地里难得有一丝轻松愉快,就连在矿区的一些汽车人也上来加入了,大家坐在这个巨大的‘山洞里’讲述着自己小队最近在任务中的趣事或英雄事迹。
另一边是马克机器人临时建立的吧台区,上面摆满了普莱斯他们在日常巡逻中带来的酒水。娜塔莎和戴安娜也难得化了妆,两个风格迥异但毫无意外都是极美的女人在充当酒保的角色。
当艾莉娅和Konig一前一后走下通往主矿洞的斜坡时,热闹的声浪便扑面而来。原本工业风的“山洞”此刻竟有了几分生气,迪诺播放着劲爆的舞曲,十字线(Cross)则捣鼓着一个迪斯科球,炫彩的光电照耀在地下基地四周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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