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当真是什么都不懂。
“我说过了,我乐意。”
“你乐意也不至于帮我走出那个实验室。这风险很大,你没理由这么做。”
伊戈尔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沃尔夫。最后,还是自己先移开了视线。
“谁说我没有理由?”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伊戈尔将沾血的棉花丢进垃圾桶,“你后面会知道的。”
说不上来自己到底哪里被他看上了。
沃尔夫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脉搏和心跳莫名加速了。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炮友?拉倒吧。先不说他沃尔夫完全没有想到过这种关系,而且伊戈尔也不是那种为了上个床就冒这么大风险的人。这太离谱了。
敌人?但哪里见过会把自己敌人带回来治疗?真是见了鬼了。
战友?同伴?别搞笑了。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这种光明正大的词汇。
…好乱。
心却好像跳得更快了。
安静了一小会儿。沃尔夫正在脑子里思考那些事情,他想捋清楚,也想去证实那个秘密。
而就在他发呆的这点空隙,床头柜多了一个盛着药的碗。
“擦完药,你还需要喝。”
他单手拿着碗递给沃尔夫。
浓郁苦涩的药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沃尔夫眉头都不带皱一下,“放那吧,我待会自己会喝。”
端着碗的手却微微一侧。避开了沃尔夫的手。就当沃尔夫以为不用继续和他掰扯的时候。
他反而端起来,凑到唇边。
“……”
却见伊戈尔的喉结滚动,这家伙把药一饮而尽!
就算口渴也不带他这样随便喝药的。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伊戈尔已经放下碗。几乎是同一时间。
伊戈尔俯身逼近。
有力的手掌一把将他的头给捞了过来,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固定住他试图后仰躲避的动作。
然后,直接贴上了他的嘴唇。
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严丝合缝地覆上。
“唔…..!”
沃尔夫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大脑宕机了。
预想中的苦涩并没有直接涌入喉咙。伊戈尔的舌尖先是极其霸道地撬开了他的齿关,那温热的液体才被缓缓地,不容他拒绝地渡了过来。
这个过程一点都不愉快。但偏偏,那渡药的方式却又极其有效,沃尔夫甚至来不及呛咳,就被迫咽了下去。
沃尔夫的身体瞬间绷紧,本能地抬手将他推开,却被伊戈尔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轻易抓住手腕,妈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一碗药,以这种方式,被一滴不剩地渡完。
却没有立马退开。他的嘴唇甚至还在沃尔夫的下唇上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眼睛在看,眼底带笑。
沃尔夫微微睁大的眼睛和沃尔夫微微眯起的眼睛。两种不同情绪的视线。
终于松开了他。
“咳咳….!”
沃尔夫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唇咳嗽着,脸颊因为呛咳染上红晕。
真的是….
皱眉看他,妈的一会儿不喝又不会死,他怎么这么着急?
还是说,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
该死。
伊戈尔并不恼怒,反而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自己同样沾染了药汁的嘴角。
“现在,待会儿到了。不用谢我。”
他又补充了一句。
“要是真想谢我,你现在可以再来一下。”
“….滚。”
现在好了,欠了他一个人情,以后迟早会还的。
看着空了的碗,沃尔夫有了想要把它扔出去的念头。可他却对刚才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
他竟然…..
不排斥这种感觉了。
妈的,到底几个意思!
也别跟他说什么是被伊戈尔强习惯了,那也才不过三次。
好像,还真不止三次。
还有那个….
别想了!
“……”
本来是喝了很苦的药,俄国佬却像是吃了块糖果似的,竟然还在回味?哦天啊。
到底回味的是什么,心里也已经有数了。
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也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
他需要证明。
“这两天,外面又发生什么事情吗?”
伊戈尔在听完沃尔夫所说的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带着一点严肃的感觉。
“你的好总部,对外声称你已经死亡。好像还是因公殉职的,很多人都这么认为。”
“那你怎么不这么认为?”
“因为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你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这点我比你本人都要了解。”
还比本人了解,他到底哪来的自信。
“然后呢?”
“就是因为我不信,我就找到了你所在的位置。你的葬礼….应该不算是你的,我也不知道躺在棺材里的人是谁。”伊戈尔继续道,“总之,他们给那个东西办了一场葬礼,在明天下午两点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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